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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有啥心里障碍或是隐疾,单不说这恶不恶心,你这舔舐会不会交叉感染?
但下一幕大家也是惊呆了,小女娃儿肉眼速度伤口不再出血直接愈合,更加有特效的是完全没有了疤痕。
万能口水4.0版本,虽然好久没有用过。但是这个娃儿叫自己看着就心疼,那种心疼就像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小女娃长得确实水灵。虽然有些骨瘦如柴,但那不是大问题。以后吃好喝好一定是粉嘟嘟的那种,这就是底子好吧!
“太后您这是···?···”一位修士语塞的问道。
方小果转头,冷厉的眼神像是要吞噬一切。
“这孩子是怎么了?谁干的?”
修士其实是惊讶你这口水怎么会有如此特效?这完全就是一种天材地宝呀!
但修士没有说出心里疑问,只是简单回复方小果的提问。
“城郊五毒教十几名弟子追杀,玄影宗弟子死伤共计一十二人。暂时没有救活的四人,其余的还在解毒中。”
“五毒教?那些人呢?”
“五毒教追杀的已经被全数歼灭,从现场来看没有逃逸之人。”
方小果不假思索回道。
“叫你们玄影宗宗主,这个五毒教可以除名了。”
此话一出修士懵了,您是哪位呀?一国太后也不能随便命令自己的宗主去灭别的教派吧?更何况只是为了一个孩子(这孩子虽然可爱漂亮)但那不是挑起两家争斗的借口。
“太后您这说的有些过了。这本身就是别家教派之事,若不是来犯怎能挑事?更何况灭一个教派这不是人世间那么简单。”
方小果也不客气。
“那你说是玄影宗无能还是玄影宗胆怯?”
修士蹙眉口中咳咳。
“这···咳···这···好像···咳···。”
“若是玄影宗无能胆怯老娘自己去灭,什么教派能对一个孩子如此下得狠手?简直就是畜生不如,留着浪费空气,死了污染大地。就算是灭了他们五毒教也要都烧一遍,化成灰才能喂王八。”
在座的众人也都被这话语震惊到了,都是面面相觑额。
方小果抱着小女娃温柔的询问道。
“孩子别怕,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娃则是被死死抱在怀中无法挣脱,但是现在恢复的不错也不疼了就回到。
“我叫碗碗,大姐姐能不能放开我,还有一个人的药还没配好呢!”
看着这小家伙这么有责任心,方小果也觉得自己激动了。所以暂且松开碗碗,只见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将那些药粉来回配比着。
“碗碗?哪个碗?是婉约的婉吗?”总之你这孩子配你的药,总不会怪我好奇一边询问吧?
小家伙也没抬头,不过嘟囔着回道。
“不知道,应该是碗筷的碗。当初师傅捡我回去怕我吃不上饭,所以起名叫碗碗。说是叫碗碗就饿不着了,但是···但是···。呜呜呜”
说着说着小家伙又开始流下了泪,呜咽着哭了起来,即便是这样手里的活还是没有停。
方小果赶忙掏出绢帕安慰着擦拭泪水。
“碗碗不哭,看是哪里还疼?我这里还有药···。”
小家伙可能是配好了药,递给一旁的修士。因为是最后一个了也没啥吩咐的,自己接过绢帕哭诉道。
“我师父死了,碗碗没有师傅了。师傅没有了,碗碗又成了一个人了。呜呜呜···”
方小果心疼的自己也快流下泪了,再一次将碗碗搂在怀里,一边安慰一边帮忙擦拭小脸。
“碗碗不哭,碗碗以后还有我不是吗?以后就跟着我,我可是大夏的皇太后。碗碗以后会有很多人疼,也有好多好吃的。”
再看看一旁的破烂麻衣,方小果喝道。
“叫人给碗碗拿几十套新衣服,要上好面料的丝绸金线的。还有准备浴盆,多热些山泉水,还有牛奶蜂蜜也都多拿些好好给碗碗洗洗这小脸蛋。看看我们家碗碗的小丸子头都弄散了,再叫十几个宫娥给我家碗碗好好梳洗一下。···”
就这样方小果不停的吩咐,下面的随从赶忙领旨下去准备。
当听到碗碗这小肚子咕噜一声的时候,碗碗小脸一红。方小果也觉得自己突兀了,自己怎么不先问问人家吃没吃?
“来人,赶紧给我家碗碗杀猪宰羊烤上一头牛,鸡鸭鱼鸽子···总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给我烤上,你们没看到我家碗碗饿了吗?赶紧的都别看了快去。”
随即小心地将自己的披纱包裹住碗碗,小心翼翼的像是抱着一个瓷娃娃,起身要走。
小家伙却担心她的那个藤包,叫嚷着非要拿上。
回到府邸,大鱼大肉都已经摆满。新衣服都是几十个宫娥将现有的华服改小。
为了不耽误,七八个宫女伺候着吃,轮流递这佳肴美味。而碗碗被泡在一个大木盆中,鲜奶温泉浴撒着花瓣,四五个宫女帮忙擦拭身体。
而方小果则是坐在一边,从未有过的微笑显露在嘴角,她就这样意犹未尽的看着问着,活脱的像一个十万个为什么。
小家伙虽然很忙,但只是吃了几口烧肉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呜呜呜···这么多年和师傅也没有吃过一次肉,平日里也就是一些粟米粥和腌干菜,萝卜条。倘若师傅还健在那该多好呀?碗碗好想师傅···。”
看来是这小家伙触景生情,想到了她那个受苦的师傅,既然人不在了又能如何?立个牌位供上吗?经过方小果的细心安慰后,碗碗情绪这才安抚下来。
“我会告诉师傅碗碗现在有饭吃了,还是好多好吃的。我该谢谢师傅给我起的名字。”
随后碗碗先是讲了自己的身世,说自己是师傅在一个村子捡到的自己。他们那个村子爆发了大瘟疫,很多人都死了,也有很多人早早地逃跑了。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生是死,因为师父也没说她的父母是死是活。
就这样她在山里和师傅学习药理,平时就是采药抓虫子,但凡能入药的都会收集。晚上一般就会制备这些收集回来的材料。
偶尔会在一些村镇免费为人治病,生活方面就是靠百姓施舍给点吃喝,财帛师傅一般不要,说是行医者济世为怀财帛只是身外之物,我们有的饭吃便是最好。
本身是与世无争可有人就是嫉妒,他们医门因为可以救治那些被毒害的人,而且还不问身世。毒门那边早就看不惯了,直到这一门只剩她和师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