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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发抖的开腔，再次确认。“思思，思思子轩是不是病了？怎么说胡话！”
“伯母，对不起，对不起。”她咬唇，眼泪跌落下来，声音里满是歉疚。
她本来打算小臣今天过完生日，再告诉夜家事情真相的，只是没想到师哥刚刚脱口而出了，这着实出乎她的意料，甚至有点措手不及。
看着夜伯母紧张的眼神，她除了内疚就是内疚，能说的也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深吸一口气，她缓缓抬起红润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人，“伯母，当年师哥是为了帮我瞒住凌家撒了一个谎，原本……原本我打算等小臣生下来，就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可是……可是……”
她皱眉，眼泪跌落下来，后面的话如鲠在喉，无法开口。
难道，她要说师哥骗了她，说他喜欢男人，而她为了给小臣一个家，这才决定结婚的么？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一只大手将纸巾塞到她的手里，她错愕的抬头，看着夜子轩。
“妈，是我喜欢她，所以，我才会说孩子是我的，也是我骗了她，说我喜欢男人！让她跟我结婚！原本我以为，只要我们结婚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可……我发现我错了，她的心里除了那个人，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妈，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别怪思思，是我对不起您，您别生气好不好？”
见她泪流满面，不断抽泣，也不肯将后面的事情说出来的模样，他的心更加心疼，直接说完了后年的话。
他舒了一口气，大手揽住脸色苍白的苗娅芬。“妈，原谅我好吗？”
“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撒这种弥天大谎！”激动的夜伯母身形微微一颤，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小臣，夜伯母老泪纵横，心一揪揪的痛。
夜伯母走上前，一把抱住小臣，痛哭。
这三年，她一直将小臣当做是亲生孙子啊！
怎么……怎么突然就变了？一时间，她真的无法接受。
“妈，别这样，你这样会吓坏小臣的。”夜子轩走上前，大手替其擦拭眼泪。
“奶奶……你永远都是我奶奶。”小臣抬起头，小手慢慢替苗娅芬擦拭眼泪，双手抱着她的脸，小脸蛋贴了上去。
“小臣！”夜伯母眉头一皱，看着懂事的小臣，心更加难受，还有不舍。
她抚摸着小臣的脑袋，重重叹了口气，努力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小臣，乖。”
房间内的气愤有些悲伤，几个人眼圈都红红的，唯独小臣依旧淡定，脸色只是稍稍有些变化。
不知哭了多久，夜伯母也终于冷静下来，听着夜子轩和夏思思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她再次叹了哭泣，“哎，既然你和那个叫赫连城旧情未了，伯母就不勉强你了！好了好了，思思，伯母不怪你。见你第一面，伯母就很喜欢你，就算你和子轩不能在一起，伯母也拿你当女儿看待！”
“行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这么晚了，咱们让小臣切生日蛋糕吧。”夜伯母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脸上浮现了好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