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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细针可以细如毛发,而粗针则看上去和缝衣服的针差不多。
凤潇潇将那些银针一根一根认真的放在酒精灯上消毒过一遍,正好便迎上齐月儿朝自己投来的目光。
齐月儿一脸惊恐的看着那些闪烁着森森冷光的银针,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娘娘……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凤潇潇微笑,拔出针袋里头最粗的一根银针,像是狼外婆靠近小红帽一样朝着齐月儿走了出来。
“给你施针呀。妹妹不是说不要动手术么,那自然就只能施针了。”
凤潇潇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裴兆年将齐月儿给摁住。
裴兆年倒是个实在人,他得了凤潇潇的吩咐,也没有太粗暴,干脆直接将齐月儿的几处大穴一封,齐月儿便只得乖乖如待宰羔羊一般躺在那儿了。
凤潇潇满意的看着眼前如小白兔一般一动不动,温柔和顺的齐月儿,双眼微微眯起,轻笑道:“妹妹放心,本妃的针法还是很不错的。即便是会疼,那也不过就是一会儿的事情罢了。”
“啊!”
就在说话的瞬间,凤潇潇的第一针便扎了下去。
齐月儿只觉得那种被千百只蚂蚁啃噬的感觉一下子从被扎针的手臂传到了四肢百骸。
她一声尖叫划破长空,震得凤潇潇结结实实后退了好几步,一双耳朵好似都有些回声在荡漾。
凤潇潇嫌弃的看一眼如杀猪一般叫唤的齐月儿,正想着要和裴兆年提一下不如将这女人的哑穴一起给封住。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齐月儿两眼一白,再次闭上了眼睛。
裴兆年好奇的看了看闭上眼睛的齐月儿,紧接着用眼神示意凤潇潇去拿一根比刚才那根更粗些的银针继续回来恐吓她。
凤潇潇却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上前,细细的检查一番后,一脸尴尬的抬头看着裴兆年道:“额,不必了。”
“为什么?”
裴兆年满脸疑惑,凤潇潇则干巴巴的笑道:“因为,这回……好像是真的晕了。”
……
因为被凤潇潇给狠狠的扎了这么一针,这几日齐月儿一直将自己给关在房门里不曾出来。
她深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在花园里闲逛的时候又被凤潇潇以诊病的名目给抓回去试验她那些手术刀,因此干脆便称病说是需要静养,任何人来都不见。
当然,这任何人里包括了凤潇潇,却是不包括裴兆年的。
凤潇潇没法见到齐月儿,又不好硬闯,便只好开了十几包药,命人日日端去给齐月儿喝。
原本齐月儿是不打算喝这些药的,可裴兆年每回来,都好似掐好了点儿一样,一到该服药的时辰,他便准时过来监视着齐月儿喝药。
但凡齐月儿有半点想要拒绝的意思,裴兆年不是沉着脸训斥她不懂事,便是扬言要去将凤潇潇请来继续为她看诊。
齐月儿无奈,只好将凤潇潇每次送来的药都给喝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