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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罗延一看,连忙攥着花狐貂跑了过去,花狐貂跟那罗延说道:“小祖宗,你轻点,我又掉不下来,快被你捏出屎来了。”
那罗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钙奶饼干,边跑边给花狐貂塞了一嘴。跑到树下一看,那只颙鸟耷拉着脑袋,舌头都吐出来了,眼看着快不行了。那罗延心说:我这还没动手呢,这玩意儿觉悟这么高吗?知道自己是有害物种,玩个自我了断吗?
花狐貂小爪子抱着钙奶饼干,一边吃,一边对那罗延说道:“这可不是它觉悟高,是这小子没文化。他以为老爷爷车上拉的是一车水,它平时就是个水罐子,到哪儿都是得先把自己灌饱了才行,你别看它跟个猫头鹰大小,它发起狠来,可以把太湖喝干了,你说它厉害不厉害。”
“卧槽,喝干太湖水?”那罗延吃惊问道:“太湖是什么湖?比马踏湖大吗?”
花狐貂一脸嫌弃的看着那罗延“你比这颙鸟强不了哪儿去,哪儿凉快哪里待着去!这颙鸟八成是飞到这里口渴了,正好看到老爷爷车上拉的氨水,这小子又不知道啥叫化工产品,结果吞了两吨没有稀释的氨水之后,食物中毒了呗,你忘了刚才孙大福那小子闻了一下氨水的空袋子都那个德性,何况自斟自饮了两吨氨水,我估计这鸟今后都不想去厕所里了。”
那罗延过去拿脚,试探性的踢了颙鸟一下,只见那耷拉着的鸟脑袋,张着一副苦大仇深的人脸,看着像三十五六岁男人的样子,舌头一边吐着,嘴角还有些白沫,那罗延看那鸟已经病入膏肓的状态,就蹲下身子,把花狐貂放在自己肩膀上,把颙鸟给抱了起来。
他就觉得那个鸟身体颤抖了一下,其实颙鸟是看到有个小孩居然拿脚踹它,还把它抱起来,奋起反抗,但是因为实在是“臣妾实在是浑身无力,起不来了。”
那罗延刚要对颙鸟说你没事吧之类毫无营养的话,就闻到一股尿骚味直冲天灵盖,心说,你这太骚气了啊。然后就一脸嫌弃的想把颙鸟给扔地上。
“别动!”花狐貂心眼多贼啊,立马跟那罗延说道:“小主人,这颙鸟虽然是个祸害,但是很仗义,你要是能救了它,估计它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那罗延一听说道:“要这个傻鸟跟着干嘛?我有你就足够了,你多好看啊,多乖巧啊,弄个四眼傻鸟跟着,我怕大福笑话我。”俩人是用意念在交流,外人听不到也觉察不到,只是那罗延的一番话下来,把个单纯青年花狐貂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了。那罗延的一阵心灵毒鸡汤灌下去,单纯的凶兽花狐貂,比喝了两吨氨水的颙鸟还上头,瞬间觉得自己就能保护小主人走一遍西天取经路,它认为现在的自己比孙猴子还忠心还能打。
单纯青年花狐貂不知道是,它已经被那罗延的一番亲情大饼给熏了心了,单纯的心眼上又被蒙了一层油。
而此时颙鸟的脑海里闪过的念头是,我觉得我还可以救治一下,那马车拉的袋子根本不是水,寻常水喝了没这劲儿,这玩意太上头了,下回一定要先尝一下再猛喝,一口闷了,容易糟蹋自己。遭受化学废料毒害和遭受心灵毒鸡汤毒害的颙鸟和花狐貂,俩人在那罗延的怀抱里迷失了自我。
那罗延取过一个保命小饼干,啪的一声就捏碎了。因为他想了半天,既然花狐貂也没法救它,也只能再麻烦一下红脸叔叔了。
那边广目天王魔礼寿刚回到天庭,跟哥几个聊了几句天,然后准备坐下喝口茶,忽然又觉得后脑勺子一阵刺挠,心说这小祖宗又咋了?心念一动,觉察到那罗延身边类似一道凶兽的气息,颙鸟原本就是令丘山的凶鸟,因为有它在,所以这座山上一直不长草木,到处都是野火。魔礼寿心说小祖宗咋惹上这凶鸟了,于是茶也没来得及喝,一个跟头就栽了下去救援那罗延。
然后就是让人心酸的一幕……
魔礼寿和颙鸟大眼瞪小眼,魔礼寿嘴角抽了抽向那罗延问道:“这……颙鸟这是咋了?吃什么不消化的东西了吗?”
“不是,是喝了不干净的东西了。”那罗延解释道:“刚才那个老爷爷拉了一车氨水去浇地,这四眼鸟傻了吧唧的一口就给闷了。这不喝大了,舌头都吐出来了,我刚才给它往回塞了塞,它又吐了。”
“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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