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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嘴!”傅奕阳突然高声打断了苏颖的话,着实把苏颖吓了一跳。
傅奕阳也觉察到自己反应过激了,望着苏颖说:“往后不准再把这种字眼挂在嘴边。”
他语气虽然缓和了,可脸色仍旧是凝重。之前潘如月说出那样的话,傅奕阳在潜意识里竟是信了,先前的那一场梦境带给他的影响比他认为的还要深远。
梦里,傅奕阳外出回到侯府,一直到正院外才有穿着粉色褙的魏氏迎上来,她嘴里悲戚得说着“没了”,可傅奕阳看的出来,魏氏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悲哀。她还在幸灾乐祸,甚至还穿着粉色褙,俨然是没有把‘’放在眼里。
傅奕阳还记得当时的梦境,真实了,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竟叫人忘不掉。
在那梦里,‘傅奕阳’心里并不觉得悲伤,相反他神色如常,就算去世的是他的妻。
如今,傅奕阳可以当潘如月所说的都是疯言疯语,可傅侯爷却不好受。
孝顺端方。那确实他在以前会说的话,是在他心里对正妻的评价。
而这在看清了他以前宠爱的魏氏内里藏奸的真面目,孝敬的母亲在一开始就埋下的祸根,以及他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后,才更显得叫他愧疚。
苏颖假设的话。叫傅奕阳犹如针扎般难受,他瞬间把其他的思绪都抛开了,只用黑沉沉的眸盯着苏颖,大有苏颖不点头就一直盯视的架势。
苏颖一头雾水,只在傅侯爷的威压下,她还是怔怔的点了点头。
傅奕阳有些心疼的看着苏颖没了血色的脸,走过来搂了她的肩,手还握着她的手:“不必将个疯的话放在心上。”
说着眯着眼睛。既是疯了,就不该出来祸害人。
苏颖摸不准傅奕阳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她勉强扯出个笑容来。一点都不好看。
屋里安静下来,一时之间就只听到他们俩的呼吸声,落针可闻。
芦荟在帘外说:“老爷、,季家来人了。”
苏颖正想说什么,傅奕阳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处理。”
虽然傅奕阳的语气平常,可苏颖还是听出了他隐含的怒气。
苏颖垂下眼帘。在心里嗤笑,她也想知道这一次潘如月是怎么顶着妇人发髻出了季府到了勇武侯府的?还是孤身一人。怎么半就没出什么岔?
苏颖低着头应了一声,傅奕阳拍了拍她的背哄她。“往后不会叫你再这上烦恼了。”
苏颖对傅奕阳的话并不多做怀疑,想想看,潘家就要回杭州去了。她相信发生了这样的事,不但潘家颜面无光,就是季府也跟着没脸。
季大人若是想再包庇潘夫人和潘如月,也会被事实臊得张不开嘴。
季夫人就更不用说了,季夫人压根就不待见潘夫人母女,还恨不得潘夫人真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么。
苏颖‘受惊过’就不去掺合了,可并不代表苏颖对此不知情。
季府可是能过来的都过来了,季大人和季夫人,潘夫人还有潘璋。
季大人尴尬异常,季夫人压根就不想过来,但又生怕潘夫人捅出什么马蜂窝,让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至于潘璋,他更是羞惭,加上又是小辈,地位最低,从过来就闷声不吭。
傅奕阳踏进花厅,潘夫人先发难了:“如月呢?”
傅奕阳眉毛皱了皱,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上,叫芦荟和薄荷把被堵住嘴的潘如月推搡着进来。
潘夫人拔尖了声音,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夫人一看到潘如月的梳妆打扮,真是恨不能昏过去,抖着嘴唇,真是恨不能把潘如月重新塞回娘肚里重新做人。
不,还是叫她重新投胎算了!
傅奕阳冷道:“这话儿该是我问的,潘家可真是好教养!”
潘璋在脸上一片死灰、哀莫大于心死的潘如月被两个丫鬟扶着进来的时候,脸上就已经青一阵白一阵了。
如今听了傅奕阳的指责,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季大人脸色也跟着涨红了,这绝对是羞怒的。他心里还有些不悦,认为傅奕阳这个表侄实在是过了,就算潘如月有再多的不是,傅奕阳也不该直接开口炮轰,还说的那么辛辣。
这不看僧面还看佛面呢,可傅奕阳谁的面都不给,叫季大人这做长辈的连转圜的余地都找不到。
季大人更为火光便是针对潘如月了,就这么一个外甥女,让他颜面无光。
若是潘如月是他的亲闺女,早就送到家庙里,更甚者就该送到静安庵里受诫,就当没有这么个丢人的女儿!
季大人张了张嘴,一时竟是找不到话来。
季夫人更是低着头。假装没看到季大人的尴尬。
潘夫人被傅奕阳一句话骂的面红耳赤,心一横,指着傅奕阳大言不惭道:“今日侯爷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可就别怪我这做长辈的罔顾姑母的情面,来个鱼死网破!”
傅奕阳轻飘飘的看了如蚂蚱一样蹦跶的潘夫人。慑人的目光叫潘夫人背脊发凉,勉励攥着手心才没打颤。
季大人狠狠瞪了潘夫人一眼,“你住嘴,这事先听听侯爷怎么说。”
傅奕阳心里觉得只叫潘家罢官抄家,如今看来是轻了。至于季家,虽说祖母在世时。两家关系比较亲密,可自从祖母去世后,两家关系渐渐就疏远起来了。
如今看来,疏远还是很有必要的。至于潘夫人,她算什么。竟敢在这时候拿去世的祖母出来说道,实在叫他厌恶。
傅奕阳可不想费口水亲自说,他直接点了芦荟来:“芦荟你来说。”
芦荟得了傅奕阳的命令,就很详细的把潘如月从到了侯府的大门口再到正房的所作所为说了。
等说到潘如月那震傻了所有人的疯言疯语时,芦荟咬了咬下唇,傅奕阳眯了眯眼睛:“说。”
虽然是得了傅奕阳的吩咐,可芦荟还是鼓足了勇气,跪在地上:“潘姑娘说在一年多前就该死了。如此她就能嫁到侯府来做继室了。”
又心一横,咬了咬牙说:“这不是潘姑娘头一回诅咒了,上回潘姑娘径自闹上门来就言‘人鬼殊途’。叫把老爷让出来!当时季夫人也在,听得清清楚楚的。”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怎么都不能叫潘如月好过,她这样不要脸的就该浸猪笼才对!
芦荟虽然是这样想的,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先前那话是得了傅奕阳的吩咐。可后面的一番话却是像她自作主张了。
“呵。”傅奕阳一声冷笑,刺的满屋坐着的人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潘如月径自流眼泪。想说话,嘴里塞着帕;想动弹。薄荷可是把她锢得紧紧的。
傅奕阳这声讽刺的笑如轰雷一般炸开在潘如月的耳朵里,她不住的摇头,耳朵里嗡嗡的,眼前一黑,就软了下来。
傅奕阳憎恶的皱眉,挥挥手叫薄荷把人带下去。
傅奕阳扫了一圈,沉声道:“要说法是吧?我也想要个说法。”
季大人老脸很难看,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缓和下彼此间僵硬到点的气氛,潘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照你这么说,怎么都成了如月的错!我还可以说是你存心引诱我年幼无知的如月,叫她会产生别样的心思!”
潘夫人干脆的破罐破摔,强词夺理道:“我还没质问你,如今如月的闺誉都叫你给毁了呢!我不管,总之如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总归是和你脱不开干系,你怎么也得给我一个说法!”
潘璋面红耳赤,顾不上羞惭,赶紧拉住了潘夫人,苦巴巴得劝着潘夫人:“母亲,事已至此,您就少说两句罢。”别再火上浇油了。
潘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潘璋一眼,刚想再争夺什么,就被季大人不客气的教训了:“适可而止!如月是什么行,我们很清楚,和侯爷没半点关系,你就不必再强词夺理了。”
没看潘夫人五颜六色的脸色,季大人缓了缓又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批判如月的行为不端,而是想想如月怎么会出了季府,还那么一副打扮!”
季夫人开口撇清道:“自从发生上回那样糟糕的事后,我已是引以为戒,回府立马肃清了漏洞。”
说到“漏洞”的时候,还意有所指的看了潘夫人一眼,潘夫人脸上青青红红的,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点正常颜色。
季夫人可不管这些个,继续说道:“再者,正如老爷说的,我们都清楚如月那丫头的脾性,如何会再纵着糟心事再发生一回。事实上,贵府派人来通知时,我和老爷才知道如月竟是出了季府。”
言下之意,他们夫妻俩不知情,可别怪到他们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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