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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这下子好了,柳姨娘被老爷亲自罚了,这下子可是给太太立威了。
再者,柳姨娘想给太太泼脏水,也得掂量下自己有几斤几两,柳姨娘内里藏奸胆敢做幺弄鬼到上房去了,被太太查到了不服还顶撞太太,这顶大帽子扣下去,柳姨娘再折腾就是不识好歹。
薄荷前前后后想了个遍,觉得万无一失了,才满意的回去了。
苏颖全程都没有露面,可她却站在窗边将这边的情形看的清楚,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看情形,也能看出一二来的。
等柳姨娘晕倒了,苏颖心里冷笑,她原本还不讨厌这柳姨娘呢,后院里的女人哪个不想要得到宠爱,就是正妻也是,没有宠爱的正妻和有宠爱的正妻都不能同日而语,就更不用说那些个妾室了。
但不讨厌归不讨厌,在这后院里,正妻和妾室就是天然的敌对,她还没圣母到去同情个妾室,而且还是个尽上赶着作死的妾室。
原本只要柳姨娘老老实实的安安分分的,苏颖不介意给她一分体面,可偏偏柳姨娘还算老实了这么久,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不知天高地厚的作弄起来。
起先苏颖还不放在眼里,就当是看戏了,可柳姨娘竟有能耐把傅母当枪使,‘贤惠’的给自己找姐妹来。实实在在膈应到了苏颖。
苏颖觉得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然就纵的这柳姨娘蹬鼻子上脸,她可不信傅奕阳会不听分辨就偏信了柳姨娘的话,还能开口改了她对柳姨娘的惩罚?
看柳姨娘晕倒就知道了结果如何,苏颖心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傅奕阳进来,和苏颖对视一眼,清了清嗓子:“柳氏做什么了?”
苏颖拧起眉来,这怎么听着像是兴师问罪?
傅奕阳一看就知道她可能是误会了,心里还有些不高兴呢,又觉得可能是自己语气不大对。就道:“柳氏被我打发到庄子上养病了。”
这是给苏颖找好理由呢。
苏颖有些惊讶:“不过是想借着老太太的手给她添几个姐妹罢了,这等思主子之所思,想主子之所想的贤良人,哪好打发到庄子上去思过呢。”
“巧言令色!”傅奕阳冷哼一声,顺带瞪了苏颖一眼。
苏颖假装没看到。“擅自揣摩主子的心思也就罢了,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该好好思过的,老爷的处罚我没意见。”
还远比之前苏颖做的处罚更严重一些,不过在苏颖看来也就那样,在南院还在自个眼皮子底下呢,送到庄子上。谁知道会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问题不需要苏颖多虑,傅奕阳都给考虑好了,原先就厌恶柳姨娘,这下知道了柳姨娘做了些什么就更添了几分,连同在傅母那里受到的气都一块算到了柳姨娘头上:“既是思过,再挑几个老实忠心的下人看紧了她。往后你也不需再管她了。”
几句话养病就变成了思过,还是这般待遇的思过,苏颖抿着嘴笑了下,傅奕阳都还没有问清楚状况,就这么罚了柳姨娘。自然是让她高兴的。
苏颖一高兴,看傅奕阳就越发顺眼起来,站起来朝他作了个揖:“大人英明。”
怪腔怪调的让傅奕阳嘴角上扬,又想到刚才苏颖那话里的意思,努力把嘴角往下扯,面无表情的往苏颖旁边一坐。
这是怎么了?苏颖微微撇撇嘴,波光潋滟:“大人莫不是舍不得了?倒也难怪,这世上呢,素来便是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
说着还扯起袖子半掩面,似叹似吟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还没往下吟唱就被傅奕阳扯过来教训一通,恨恨的磨牙:“这都是些什么话?不像样!”
苏颖真觉得这人就是倒打一耙,明明是他自己先脸阴沉沉的,这会儿却觉得她不像样了,哼。
蹭到傅奕阳的颈窝里,张嘴就啃着一口磨牙,直磨的傅奕阳半点火气都没了,擒住她让她坐到自个腿上,哄孩子似的哄着她一回:“好了,我有事要和你说。”
他越是这样苏颖越恼,可现在也不是跟他计较这些的时候,见他脸色凝重,心思一转道:“莫不是顺藤摸到瓜了?”
能让傅奕阳这么郑重其事来告诉她的,最可能的就只有这件事了。
傅奕阳点了点头,他带着歉疚的看了眼怀中的妻子,沉吟了一会儿才告诉苏颖:“是敬国公世子。”
果然,苏颖垂下眼帘,敬国公世子,忠睿王妃的娘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傅奕阳给她捋捋头发:“这事儿还与国库欠银一事有关,是我连累你了。”
苏颖皱眉,她总觉得不该是被傅奕阳连累了,“我不明白,既然是敬国公世子参与其中,那又怎么和潘太太有牵连?”
傅奕阳抿了抿嘴唇,把他查到的事情详细的说给苏颖听,在这里面,苏颖完全就是被殃及的池鱼,对方是借着这件事给傅奕阳一个警告。
潘如月的父亲是敬国公的马前卒,苏颖联想到这点,觉得潘如月的上辈子,她嫁给傅奕阳做继室一事,不知道和敬国公府有没有牵连了?
不然就算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潘如月的出身怎么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能给傅奕阳做继室,苏颖原先还以为全都是傅母的功劳呢。
“你觉得潘太太是自作主张还是潘家事先就知道这件事?”苏颖总觉得哪里说不通,可傅奕阳这样的解释明显是说得通的,毕竟这潘太太明显就是傻了吧唧的炮灰。就算到时候事情败露了,也可以把事情全都往潘太太身上一推,谁让在这里面,潘太太就是那被小鱼吃的虾米呢。
“不管是哪一样,他们既然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就得承担好后果!”傅奕阳一个冷哼把苏颖心里那点担心给哼个没影,他看起来已经有了打算,苏颖若是不识真情贸然给他泼冷水这不是打击人家么。
况且苏颖也不认为傅奕阳会莽撞行事,都被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要忍气吞声。实在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苏颖靠在傅奕阳肩膀上道:“敬国公府是忠睿王妃的娘家吧,我听说忠睿王爷的世子病了,好似还很严重呢。”
傅奕阳顿了顿道:“敬国公世子还只是世子,他还不是敬国公呢,再者再往上能压住他的人可有不少。”
苏颖眨了眨眼。就明白了傅奕阳的意思,敬国公虽然是条大腿,他们勇武侯府可能细胳膊拧不过这条大腿,但能斩断大腿的能人也是有的,比如说皇上。
听傅奕阳这话儿觉得他就是已经胸有成竹了,她那点担心全都是多余的,苏颖是做不来抱着傅奕阳说“老爷你好棒”。但咱总可以用别的方式来吧。
这个晚上,傅大侯爷享受到了如火般的热情,弄得第二天有些起晚了,正拍着苏颖的背让她继续睡呢,就听到外头薄荷说:“太太,柳姨娘在正院外头磕头呢。一边磕一边告罪,有好一会了,奴婢劝说不动。”
先前还不到正院开门的时间,守门的婆子听到外头的声音去开门,一问才知道柳姨娘早早的顶着晨气来了。就在外面磕头,看样子已经磕了好一会了。
因为是在正院外头,那些个当值的下人自然是瞧见了,守门的婆子一见就赶紧过来和薄荷说了,等薄荷气急败坏的过去,那些远远看热闹的下人才一溜烟的溜走了。
苏颖还没应声呢,傅奕阳的眉毛就先皱了起来,低喝道:“不知所谓!丫环婆子都是死人不成,连个人都看不住?去叫永平去!”
薄荷连忙应了声,心里愤愤,真是搞不懂柳姨娘这又是要做什么?事已成定局了,她还来这一套,除了能给太太添点堵,难不成她还指望着老爷会改了主意么?
柳姨娘跪的太久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她还真是想借此让傅奕阳想起她的好来,只求别把她赶到庄子上去,就算是要她住到南院她也甘愿了,最起码她还能找机会见到老爷啊,可庄子上……
薄荷见柳姨娘这会子仍旧执意跪着,眉毛拧起来,指着劝说柳姨娘的翠屏道:“连个人都劝不住拦不住,惹恼了主子,还当个什么差。”
又对柳姨娘劝道:“姨娘也是府中的老人了,难道还不了解老爷的脾气?老爷已经定下的事儿,哪里是能轻易改了的。”
柳姨娘置若罔闻,冲着薄荷祈求:“求太太宽仁,再体恤婢妾这一回吧,婢妾往后定是本分度日,再不敢越雷池一步了。”
这话特别扎耳朵,薄荷不由得气结,见着急匆匆跑过来的永平,对他道:“老爷说这事交给你处置了,且尽心吧。”也不管瘫倒在青石板上的柳姨娘,冲着她一曲膝,扭头就往里走了。
永平暗道一声晦气,可别在主子跟前留个办事不力的印象啊,当下皱了皱眉头:“愣着做什么,还叫人请不成?赶紧的,车都在外头等着了!”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