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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下/身一紧,竟是起了反应,把穿的绸裤给支了起来。
那反应还挺快速,而且因为是要睡了,他也只穿着中衣,根本就掩饰不住,这下子苏颖都跟着傻眼了,看傅奕阳跟见了鬼似的,她说什么了让他能兴奋成这样?
当下一想就恼了:“妾身说起美妾来,您就这般反应?好,那你去南院去!”说着就推起傅奕阳来。
傅奕阳原本正尴尬着呢,这会儿听了苏颖带着醋意的话语,一时就有些心花怒放,原本他还因为苏颖开解柳姨娘的话还觉得心里有疙瘩呢,现在她这醋吃的刚刚好,还说什么南院,南院早就没人住了。
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不尴尬了,搂住苏颖上了床,抓了她的手拉她去摸那里,把嘴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哑着声音狎昵道:“那里头的东西可不都是你的?往后都是你的。”
至于那么拐弯抹角的说起美妾不美妾的么。
苏颖耳朵红归红,可手上倒也没放开,掂着不说,还拿眼尾去瞥傅奕阳。风情无限,千娇百媚:“真的?”好似他不说她想听的话,她就动手了。
傅奕阳眼睛都红了,抓着她的手不放。嘬住她的耳垂恶狠狠的说:“真的!”
苏颖咯咯娇笑,傅奕阳看的都有些呆了,喘着粗气。苏颖奖励般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往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不等傅奕阳点头呢,手下一动,傅奕阳阖上眼睛身体剧烈震动一下,能动的那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
第二天,傅奕阳醒来时只觉得下面酸得很,想是昨天夜里要的狠了。可那样的滋味一想起来就觉得从腰上酥麻到四肢。
明明接连两天都来了好几回的,可就是怎么觉得都要不够;明明也不是纵欲的人,可就是忍不住的想撩拨她,非得让她求饶不行,褥子下面那块湿湿的。一直到早上都还没干。
傅奕阳转过头来去看苏颖,见她睡得恬美,皮肤都好似泛光的样子,忍不住手掌抚在她脸上,目光细细的从眉毛眼睛滑到嘴边,凑过去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吧唧一口。
可真是把苏颖给亲疼了,嘴巴还肿着呢。还没睁开眼睛呢就伸手把傅奕阳的俊脸给扒拉到一边,没给他一巴掌都是好的。
傅奕阳知道她醒了,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含住指尖:“妻贤夫祸少,咱们且往后瞧着吧。”他说了她不信,不外乎是因为他有前科,可如今都过了这么久了。她还是不信,只能往后看着了。
难得的,傅侯爷说这样的话,苏颖还没怎么样呢,他反而是从床上起来。灌了两口茶。
苏颖可实在是懵了一下,她刚醒过来浑身酸软,还没那么快就清醒过来,等傅奕阳叫人进来梳洗好了,她才真的把傅奕阳说的那句话给听进了耳朵里。
一时之间心里就跟身上似的又酸又软,把脸埋到枕头里,又傻呵呵的笑了一声,又想到他那话里头的含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走着瞧就走着瞧。
“柳氏如何了?”饭后,苏颖随口问了一句。
薄荷撇撇嘴:“说是脸色好些了,在院子里散了一圈步子呢,往日里可都是躺在床上的。”
芦荟笑着说:“我看柳姨娘是有了奔头,精气神自然就好了。”
薄荷跺了跺脚:“她昨儿哪里是来请罪的,分明是踩着点等老爷来呢,许是想着有老爷在,太太就不好在明面上驳了她的情。要真是愧疚,怎么不在太太驳了她去庄子上的话后再恳求呢,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苏颖一点都不着急,还挺惬意的说:“你们觉得她这病几天能好啊,我昨天瞅着,她的脸色可真不大好呢。”
病好不了,又怎么能来尽职尽责呢;颜色不好,又怎么能吸引傅奕阳的注意力呢。
芦荟扑哧一笑:“奴婢想着柳姨奶奶当真恨不得自己的病马上就好了吧,可她这一病也有好些时候了,大夫还换了一个,药材更是不断的,要真一下子好了,那人家看病的大夫不就成了庸医了。更何况,病去如抽丝,奴婢瞧着姨奶奶的神色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将养回来的。”
薄荷咬了咬嘴唇:“你昨儿还说大夫说柳姨娘的病大好了呢。”
芦荟白了她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那可不是我宽慰姨奶奶的么,要是我说她的病不好了,眼看要去见魏姨奶奶了,她还不得立马晕过去。”
薄荷肩膀抖动,捂着嘴偷笑。
苏颖也跟着笑:“芦荟这嘴皮子越来越利索了。”
芦荟朝苏颖曲了膝盖,一本正经的道:“都是太太调/教有方。”
苏颖‘嗯’了一声,很有大爷的范儿的手一挥:“赏。”
芦荟顿时眉笑颜开,薄荷在一旁眼红,苏颖随手拿了个果子塞到她手上,安慰她:“也赏你。”
薄荷又羞又恼,脸都涨红了。
芦荟看够笑话才同苏颖说:“昨儿给柳姨奶奶跑腿打听的是她院子里三等小丫环,跟在院子里扫地的粗使婆子打听的。”
不然柳姨娘也不会踩着点过来。
“柳姨娘院子里的下人是怎么伺候人的,怎么这么久了柳姨娘的病才有起色,还让她委屈到宁可到庄子上去养病。你去查查她院子里可有谁怠慢了她?该罚的罚,要真有那刁钻的,就尽管撵去外院。”柳姨娘还真觉得委屈了。哼,委曲求全?那就一直这么委曲求全下去才真显得她兢兢业业才对么。
柳姨娘正坐在梳妆台前擦着水粉试图遮住蜡黄的脸色,她心里难得想要还是以前魏姨娘得宠的日子就好了。
以前魏姨娘虽然得宠,还跋扈。可到底还是个妾,名不正言不顺,她吃肉别人还能喝口汤,每月里老爷还能在她屋子里歇上两三回。
可如今竟是成年累月的连见上老爷一面都难,也不知道太太到底使了什么法子把老爷给拴住了。
原先柳姨娘还死了再争一争的心,毕竟有魏姨娘的死在先,可后来自己病了太太就要把她送到庄子上去。柳姨娘可不信傅奕阳会这么绝情,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心认定了芦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随便捏了这么一句话来吓唬她。
柳姨娘心想与其不争不抢的都落个被送到庄子上的下场。那还不如争一把。柳姨娘不相信傅奕阳是个绝情的人,就算不顾着以前那些相处的情分,可也得顾念一下她曾经在老祖宗跟前伺候过,老祖宗在的时候,可是最疼傅奕阳的。
之前之所以心力交瘁的病了。一方面是揪心自己会落个凄凉的下场,她一无宠爱,又没有个孩子傍身,晚景如何不凄凉;另一方面就是费尽心力绣佛经,这个法子她还有用腻,去年搞这一套被苏颖给点破了,今年她还是来这一套。只不过去年是用丝线,今年这丝线里头加了她自己的血,真是呕心沥血啊。
可她佛经偷偷打点想送到傅奕阳跟前,可等啊等,根本就没等到傅奕阳有任何的反应,两厢叠加。柳姨娘吐了一口血,不病才怪呢。
再加上苏颖又让人罚了翠屏,柳姨娘不想再坐以待毙,这才有了昨天那一幕。
如今得了苏颖松口的话,柳姨娘原本心里头还有些惊惧。可辗转反侧了一夜,想好了,那毕竟是苏颖在傅奕阳跟前说的话,傅奕阳可听到耳朵里了,料想苏颖也不会出尔反尔,柳姨娘这才成了喜悦多些。
苏颖那松口的意思也成了柳姨娘伸手能够得着的浮木,怎么会傻到不去抓着呢。
柳姨娘坐在镜子前,摸着自己的脸,又看了看早不是细皮嫩肉的皮肤,心里又添了苦涩。
她年岁已经不小了,怎么能比得上十六七岁年轻水灵的姑娘,越是心里苦涩越是想用胭脂水粉这遮掩,心里想着还是尽快把自己给养白一些,总不能把老爷给勾到了,反而不能让老爷满意,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柳姨娘心里有了指望,精神头就好了起来,可刚用牛角梳子刮一刮头,就听得外头翠屏说话的声音:“我们太太好些了。”
因为嘴碎的缘故翠屏得了罚,到底没把她撵出去,还让她在柳姨娘跟前伺候,那两个三等丫头也只是罚了月钱。可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翠屏说漏了嘴,那两个小丫头被罚了月钱,心里头难免对翠屏有些怨怼。
院子里的下人本来就不如往日听话,柳姨娘早就无宠,好在还管着整个院子,底下人才不敢过分怠慢。
芦荟声音略微高了一些,只对翠屏说:“我们太太知道姨奶奶身子虚,特意叫我又拿些补药过来,让姨奶奶只管专心养病,说是想往庄子上的话还是别再提了。”
说完了又拿眼风扫了一圈院子,最后定在翠屏身上:“且仔细伺候着,若有当面兢兢业业背后懒怠使坏不尽心尽力地方的,仔细嬷嬷板子,更不济的,直接发卖了便也有的。”
柳姨娘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