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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五两。
叶寻花给新来的两个人安排了一下工作,牛大力负责赶马车,做些粗笨的活。小月负责照顾伤员,给他们换药喂饭啥的。
现在距离科考开考还有九天的时间,从南乐城到大名府仅有半天的路程,一切都来得及。
唯一让叶寻花担心的事,就是周德彪的伤,虽说他伤的并不重,但势必会影响到发挥,若是因此不能通过武举考试,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他把小月叫了过来,先把一把碎银子递给她,让她以后做饭多买些鸡鸭鱼肉,给伤员增加营养,让他们尽快的恢复身体。
小月低着头,似乎有些害羞,嘴里低声答应着,等叶寻花说完突然来了一句:“我能给他们吃我家祖传的药吗?”
“药?什么药?”
“就是专门治疗创伤的药,我家祖传的。”
叶寻花疑惑的打量着小月,见她并无异常之处,只是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有些羞涩。
“管用吗?我可不希望他们的伤势越治越糟。”
“试试呗,不试怎么知道。”
小月说的没有一丝犹豫。
那就试试吧,死马权当活马医,这个小姑娘应该不会有啥坏心思吧。
叶寻花带着小月来到客房,就听里面几个人在砸牙拉呱,钱胖子说:“哥几个,你们发现了没?”
“啥?”
“咱们老大可能不行了!”
“啊!”
“咋就不行了?那不好好的嘛!”
“我说的是那里不行了。”
“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看,这都五六天了,就没去勾栏找过姐儿,我看八成是被那一刀给……”
没等钱胖子说完,叶寻花一脚踢开了房门,指着钱胖子对小月道:“先给他试试!”
钱胖子愣了一下:“试啥?我很正常。”
小月脸上一红,上去就给他扒衣服。
钱胖子双手护住衣衫,叫道:“干啥呀这是?大白天的。”
话音未落,就觉得腋下一麻,整个身子都软了,双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小月麻利的给他解开衣襟,露出肋部受伤的部位,只见伤口处大多已经结痂,只有寸许的地方还有血水渗出。
小月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敷在伤处。
叶寻花在一旁仔细观看,见粉末敷上后立刻与血水融合,肉眼可见的形成一个血痂,很快就干硬起来。
钱胖子就觉得伤处一阵清凉,一点也不疼了,只是有点痒,伸手一摸,一块血痂随手而落。
叶寻花看的清楚,伤口处平整光滑,一点疤痕也没留下,只是有一个白色的印记。
这是什么药?也太神奇了吧!
叶寻花震惊了。随即又想,这个小月有这种神药,干嘛还要卖身为仆,难道有什么目的?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先把其他人的伤治好再说。
“快!彪子,脱衣服!”
叶寻花对周德彪说道。
“不用了!”
小月把手里的白瓷瓶往下一倒,里面空空如也,一点没剩。
“没有了?”
叶寻花有些傻眼,早知道先给周德彪治呀!
“能不能再配制一些?”
小月用手指揉弄着衣角,道:“大部分药材可以在药铺买到,只有一味药不好找。”
听说有希望重新配制,叶寻花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来,递给小月道:“你只管去买,钱不够还有,越快越好。”
小月跺了一下脚,道:“不是钱的事儿,是有一味药拿钱也买不到。”
“啥药啊这么难找?”
钱胖子急得直抓头皮。
周德彪和郑漏斗也说道:“只要能找到,我们去找,刀山火海也去。”
小月看着叶寻花等他表态。
叶寻花道:“对!小月姑娘你说吧,只要能找到,让我干啥也行!还有,只有能医好我兄弟们的伤,你就自由了,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想去哪也行。”
小月点了点头,道:“我不要钱,这味药在水下深处,你们谁的水性好?”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好像没有一个会水的。
叶寻花一拍胸脯道:“他们都有伤,我去吧。”
小月眨了眨眼,道:“那我们走吧。”
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叶寻花嘱咐钱胖子照看好其他人,有事可以吩咐牛大力,跟着小月走了。
小月不紧不慢的走着,好像对南乐城很熟悉,三拐两拐就到了一个湖边。
叶寻花见面前现出一个大湖,浪涛轻泛,波光潋滟,水质清澈,凉风习习。
近岸生有许多菱荷,花已残,唯有绿叶亭亭。
小月对叶寻花道:“那味药就在湖里,你下去找吧。”
按说小月是卖身为奴,这样对主人说话实属不敬。但叶寻花丝毫不以为忤,因为他是从新时代穿越来的,新时代讲究男女平等,女人对男人说话向来不客气。
他揉了揉鼻子,道:“小月姑娘,这湖这么大,那味药是什么模样,我如何去找呢?”
小月歪头想了想,道:“这味药就在湖底的淤泥里,叫做海底金蟾。你只管摸就是。”
说完见叶寻花并不下水,奇道:“快跳下去呀,等啥呢?”
叶寻花四下张望,道:“我觉得还是专业的事找专业的人来干,不如找几个打渔之人来寻,最为妥当。”
小月一撇嘴道:“这个湖官府严禁捕鱼,也不允许人下水,你没看到湖里没有渔舟?”
“哦?那是为何?”
“这个湖是私人领地,在湖对岸就是高太尉的别居后花园,是以不准闲杂人等下水。你咋这么啰嗦呢?还想不想配制金创药了?”
小月见叶寻花还想说什么,有些不耐烦了。
叶寻花只能苦笑一声,找了个僻静一点的大柳树后面,脱了外衣,潜了下去。
小月见叶寻花没入水中,展颜一笑:“你不是喜欢潜水么,今天让你潜个够。”
叶寻花在水底淤泥里摸索,过个两分钟就出来换气,幸好初秋天气尚热,水温不低,倒不至于冻着了。
摸了半天,叶寻花也没摸到什么金蟾,倒是摸到了几条鱼,还有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又摸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叶寻花还是一无所获,浮出水面问小月:“你说的那个金蟾怎么没有呢?你能不能确定这个湖里一定会有?”
小月道:“怎么没有,我爹说他小时候就曾经摸到过。”
叶寻花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你爹?还他小时候!这得是八百年前的事儿吧?
他瞪着小月,你是认真的吗?
小月一点也不着急:“我小时候也摸到过,不过是在湖心。”
不早说!
叶寻花只好往湖心游去,也许这种金蟾喜欢在深水区活动。
他游了好久,觉得差不多到湖心了,这才下潜去湖底淤泥里摸金蟾。
湖心的水比近岸深了不少,估计有五六米深。为此叶寻花要付出更多的力气,渐渐的,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再一次浮出水面,他依然一无所获,他以仰泳的姿势躺在水面上暂歇,心里对小月说的话产生了怀疑,可是又找不出理由来。
天色向晚,他终于从黑臭的淤泥里摸到了一只蛤蟆,拿出水面一看,和普通的蛤蟆感觉没啥两样。
到底是不是海底金蟾,还是拿给小月看看吧。
他开始往回游,当快游到岸边的时候发现湖岸上站着两个官差,正面色阴郁的盯着他。
而小月却不见了踪影。
两个官差中一个瘦子喊道:“大胆刁民!竟敢擅闯私人领地,还不快快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