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这人脑子太活了,我玩不过他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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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之夜。
周宣:三十六世祖,提问一手,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那你知道人与鲛人结合,生下的是人还是鲛人?
周意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周宣:这不是好奇嘛!
周意致:这不得分情况讨论,母亲是人族,父亲是鲛人,还是母亲是鲛人,父亲是人族。
周宣有些不明所以:这有什么区别吗?
周意致:这不得严谨一点嘛!不过我猜都是鲛人吧,毕竟无论什么其他种族与人类结合,生下来的后代总会带着其他特征。
这就像是一碗清水里面滴入了其他颜色的液体,不管这个滴入的液体量是多还是少,人们总会将其认为是滴入的液体,而非是它本身容器里的水,人类与其他族族的关系结合就像这种,带着其他特征便会称呼为其他种族。
周宣: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三十六世祖你是在哪听来的。
周意致:我刚才胡编乱造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所以你现在是鲛人?
周宣:(⊙o⊙)三十六世祖厉害啊,这都给你猜到了。
周意致:你这不是废话吗?突然这样发问,目的性实在是太明显。
周宣:嘿嘿,是哦!
周宣将生平事迹发展过去。
看着自己这一次的人生,周意致有些牙疼,倒不是他因为此次的人生变化而惊到,讲道理那还是此前几次给他的心理压力大。
平心而论,这一次人生,就他个体而言算得上是难得的美满,虽然最后选择前往鲛人族,没有前往道清宗,也没有呼应魔门获得更多有用的情报,有一些躲避麻烦自暴自弃贪图享受的意味。
可又能多要求什么呢?能够将自己的人生流传下来,已经算是最大的功绩了。
单纯就个体而言,这种选择是真的舒服,之后的人生并没有详细说明,说不定就是不断地生孩子,有时候简单的重复单调就是美好生活。
不能要求每个兄弟都有这么高的奉献精神,每个兄弟经历的事情都不太一样,不知道在小岛里面培训内奸时候遭遇了什么。
话说依萱仙子居然是魔门的,这个消息要是放出去,估计会让很多修者大跌眼镜,梦中情人居然有着这样的身份。不对,这样的反差说不定会让其中一部分更加兴奋。
不止个人命运,令周意致觉得牙疼的点不单是自己变化程度越来越大,更多是自己的行为带来的影响,现在这世界与最开始的世界偏离的越来越大了。
前面的都还好,挽救平景大坝这个行为就像是触发的关键节点一样,将之后的世界彻底改变,明明是挽救了村民,却发现这大坝关系着小世界的通道。
若非自己这次挽救大坝,那么在前面无数次的人生中,都是将井繁村毁灭,千井都被毁灭,那自然计划无从谈起。
放弃这个千井计划,巫们就会去实行其他的计划,比如去引爆身毒,从结果而言,这个引爆身毒的后果比起整个城市毁灭相比而言要好上一些,而对阵眼的破坏,在整个定越界的范围来讲,肯定更为严重。
之前自己的疑惑也就能讲得通,在真灵空间呆这么久的时间,城中并无多少异动,这点本来让他感到奇怪,本以为会有城中会有小规模的丧尸化,至少会有一些前兆出现。
回来发现东阳城风平浪静,最大的事情居然是自己的葬礼,通过此次人生这时候他才明白此时的巫并没有心思放在这上面,而是全门心思都在通道上。
每次人生都会让自己眼前一亮,当他解决了之前在乎的事情,却会发现解决的举动,却给自己带来这样那样新的困扰。
再次让周意致明白了一个道理,时空的片段具有迷惑性,由于认知的不充分,对事物一知半解,对事实的真相往往会有一个偏差。而将时间的维度不断拉长,当下的好事也可能会变成坏事,当下的坏事说不定在之后也会变成好事,或许这就是时间的魅力吧。
事情要一次次解决的,饭要一口一口吃,总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周意致很快就想开了,自己接下来最重要的还是要应付宁农与鲛人。
鲛人倒是好说,只要自己不去参加所谓巡回演出,甚至自己更小心一点,做好最坏的打算,因为很有可能彭景手中的两张票就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从而通过他的手流转给自己,让自己毫无防备的送上门去。
这样想的话,还要提防他们的主动出手,这点很有可能,毕竟他们是要培养出一个属于他们的内奸细作。
道清宗弟子啊!不愧是顶级宗门,自己第一次获得这个名号,甚至还没有前去宗门,就引发了这么大的变化,此前的人生中,依萱仙子灵音会开展了这么多次,根本没有一次人生提到过这回事,说明彼此之间就毫无联系,根本就没有值得他们暴露身份的理由!
什么叫做顶级宗门啊!战术后仰!
至于宁农……
周意致念到这个名字,叹了口气。他现在对宁农的感官很复杂,几次人生下来感觉就是不断地反转再反转,最开始通过利玉泽不断讲述,虽然没有见面,可周意致心中已然树立起一个可靠温润的兄长人物形象,这种感官在其前来城卫司解救达到了极点。
物极必反,周意致在发现宁农研究黑林竹林,以这个最为基础大众化的灵米来编织着使东阳城人感染身毒的阴谋,甚至自己的死亡与好友的失踪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种好感陡然转变成了最深层次的恐惧,害怕与厌恶,那是发现亲近崇拜之人在背地里有着另外一幅令人厌恶的面孔的陡然反应,周意致只觉得他是伪善的阴谋家,一切的虚伪假面只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所有人在他手中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
可这一切在这一次人生中又迎来了反转,宁农引爆平景大坝是为了破坏巫教的行动,以小行动达成大目的,看起来这一次的形象变成了负重前行,委曲求全,单纯的逆行者。
以这个形象来讲,甚至上一次诱导自己转换成巫也说得过去,那是为了不让自己白白牺牲。当然这都是后话,上一次人生中宁农到底出于何种目的已经无从谈起。
在这次人生中,哪怕有着两人第一次表明互相身份的对话,可还是看得周意致摸不着头脑,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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