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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到农民手上,如何让他们积极进入生产?我只是将粮食都卖到市场上去了。”
县丞听到这话却慌了,忙也跪下叩头说:“大人高价卖给富户!我举报!我举报!”
县令起身就要打县丞,李凤沼指了指,让衙役拉开他们。
李凤沼说:“无非是参与了恶意抬高粮价那点破事。我不管这些,我只是看见了对我不敬的人就告诉皇兄而已,我可不参与你们这些官员的事。你们有多少功多少罪都和我无关!但是粮食我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李凤沼让人到城外传话,要了一队军队过来,本来就是驻扎在一个区域的军队,和城墙这些都认识,知道县令要被问罪,都不敢怠慢,忙安排起来,将县衙这些糊涂账的人都看守好。李凤沼带着锦衣卫逛了好几家当地的粮食铺子,直到看到齐川斋的牌匾。一进去就被有眼力见的掌柜看到他腰间的玉佩,只知道是京城主家的人,十分殷勤地招待起来。
李凤沼也不说自己是谁,但身边的锦衣卫和他一身华丽的暗纹藏情衣,已经昭示着他高贵的身份。
李凤沼问:“你干这行的,又是自家人,有些话我可就明着问你了!你可要跟我说实话。”
掌柜点头哈腰地应下。
李凤沼问:“这县衙里一粒米没有,一颗发芽的红薯也没有,你可知道原由?”
掌柜倒是觉得这也不是他的错,还特自豪地说:“这事问我那当然是问对人了,没谁比我更知道这原由!这个县令在这干这一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当地的葵家贵人可知道?”
李凤沼其实只听说了那个跟县令走得近的葵三,但也不解释,只点点头。
掌柜说:“葵家是当地的富户,但其实是在附近做过山匪的!有了钱,想要捣鼓正经生意到城里谋生活。之前的县令都不敢跟他们有瓜葛,将他们挡在城外,可这个县令不知道怎么的,被他们说昏了头,让他们落脚城里不说,还靠控制当地米粮发了家。本来我们齐家在这是最大的米商。”
掌柜变得一脸愁容,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又说:“您不知道,前两年我们差点就关了门,要不是齐家家大业大的,靠上面的人撑着,恐怕就是我也要被那家强盗当街打死!”
掌柜还撩开自己额头上得头发,又拉了拉几个伙计的裤腿,说:“这些疤,就是被他们下暗手打的。我们去衙门要说法,才知道他们一开始进城就是这个县令通融的,他们高价收购衙门中的次粮混在好粮中,对当地的百姓强买强卖,有些都送上门非要买,不买他们就绑一只恶犬在人家家门口。若是家中只有小妇人和孩子的,就让一两个大汉坐在人家家门口,这不是坏人名节的龌龊事吗?”
李凤沼说:“那县令那些小妾的事你可知道?”
“这……我就是听人说的了!”掌柜一副要说什么秘密的样子,凑近些,小声的说:“我听一些富户公子说过,他们常去的一家春楼里卖两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