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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淫娘子见了,却不知想到什么,勃然大怒,双眉倒竖,却是骂那老妇:“你个老货,没吃饱饭吗?这般打人,只如给人瘙痒。”却也不待那人回话,一个箭步,就到了身前,劈手夺了那蛟鞭,反手就是一鞭,那老妇痛呼一声,捂着脸退后,绿袍正对着她,却是见她脸上挨了一下,怨毒阴狠的眼神自她眼中一闪而过,却马上又换了幅恭谦的样子向天淫娘子叩首道:“老奴该死,宫主恕罪。”天淫娘子却似发了狠,拿着蛟鞭,对着绿袍扑头盖脸一通乱抽。她是何等功行,又是含恨出手,只几鞭下去,绿袍便头一歪,昏迷不醒。那天淫娘子见的绿袍晕了过去,先自一怔,却仍觉难消心中怒气,又抽了他几鞭,将蛟鞭重重扔到一边,方算解恨。回头见那老妇仍是跪着,她那脸上的血痕都未敢擦去,挥手道:“下去吧。”却是有些倦意的模样。也不理那老妇,自回那床上歪着。那老妇不敢触她霉头,躬着身,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待得绿袍醒转,却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是疼醒的,发现自己躺在一座玉床上,两个侍女却在身前忙碌。身上以给人脱了个精光,那两人却在给他涂药。他吃得一惊,就待起身。却听到个冷冷的声音道:“你肋骨断了三根,鼻梁给打断了,若不想变个残废,就老实躺着。”绿袍闻声望去,却是那个黑衣侍女正立在窗前,看这屋中摆设,应是一处偏房。那女子声音虽是冷漠,脸上却和缓了许多。她踱步走至床前,看看绿袍身上伤口,笑道:“你也真真运道,刚解你下来时,我见那柱子上有道寸多深的鞭痕,就在你头顶几寸高,那些柱子都是密法炼过的,若是那一鞭抽到你身上,怕是只能给你収尸了。”绿袍自成人后何曾这般和人坦陈相见过?自有些尴尬,正想要遮掩一二。闻言咧嘴一笑,却是带动了伤口,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声呼痛。那女子神情有些惊讶:“宫主打你时不见你叫,我还道你是个不怕痛的,怎么这会倒叫起来了。”绿袍苦着个脸,答她:“那会是只想着不叫出声,忘了疼,这会疼起来自然要出声。”忽又想到一事,问她:“我这是在哪里,是你那宫主叫你解我下来的?”那女子无可无不可的答道:“这里过去两间房就是你挨打的地方,我要解你下来自己就解了,何需问她?”绿袍听得这话,好生奇怪,不知她到底和那天淫娘子是何关系,因不算熟识,不好动问,只得道:“我叫绿袍,承蒙姑娘解救,却不知如何称呼?”
“你叫我辛青萍就行了,那般短时间,你如何惹得宫主动怒的?”却是起了好奇心。那往他身上涂药的侍女手重了些,绿袍不由又吸了口气,咧着个嘴将事情说了一遍。那辛青萍听绿袍说是合沙道人的弟子,当场就翻了脸:“你这小贼是那老贼的徒弟?好得很!此番听宫主说,那老贼从小昆仑境那乌龟壳子里爬出来了,我们出去寻他,却一直没找到,没想到你这小贼却送上门来了,真是老天开眼!”却是夺过旁边两个侍女手中药瓶,重重掼在地上。一手抓着绿袍的胳膊,提着他就走。
她虽是个女子,力气却大,提了个人轻轻巧巧,快步走过一道长廊,转入一个大殿,正是那归鸾殿。天淫娘子此时并不在这,那蛟筋却是扔在那柱子下边,上边血迹斑斑。依旧拿了来将绿袍绑了,从殿角捡了那鞭子来一通好打。绿袍起初一见她那话就知不好,可身上带伤,又吃她抓着,也不知她使了甚法子,半点动弹不得。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心下暗叹,看着自己那师父仙风道骨,一派高人形象,怎就惹了这么多桃花官司,却着自己这做徒弟的来替他老人家背锅。再给打得两回,估计瞳娘得守寡了。看来,这徒弟都是用来顶罪的也。有着天淫娘子在前,绿袍只道这辛青萍也和合沙道人不清不楚了。这女子姓辛,那天淫娘也姓辛,莫不是姐妹花?却不知若被合沙道人得知,会不会甩他两个大耳刮子。他尚自胡思乱想,那鞭子已是兜头盖脸抽下来了。他本就有伤在身,没得几下,头一沉又自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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