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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刮掉的毛发，打了个激灵。
“别，你要变成那样，我……我……”只是想想就感觉……一言难尽。
于赤愣了，“你不喜欢那样？”
“废话，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又好闻又……吻起来还没异味，多好？
于赤弯了嘴角，“嗯。”
洗完袜子，于赤端着水出去倒去了。这一次回来的时间有点久，而且没进里边来。
于彤听着外面水桶放下的声音，脱衣服的簌簌身，还有踏进水桶的声音……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太累了，实在旖旎不起来，也风花雪月不起来。
于赤倒是没什么感觉，洗的干干净净的，倒了水，回到后面来，小心翼翼的上炕，轻轻将人搂在怀里。
感觉空荡荡的心一下子被填满，很美好，很安宁。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进了餐厅，寥寥几人，都打着哈欠。
见到两人进来，没精打采的打招呼。
“没睡醒？”
“嗯，饿起来的！”力杵着胳膊犯困，迷迷糊糊的说。
厨房里边的离倒是很精神，身边跟着一个……小崽子！
是穹部落的。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但身体太过瘦弱，面黄肌瘦的。显然已经整理过了，头发学着风扎在后面。年纪小，还没到长胡子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小孩儿。
“这是你新收的小徒弟？”
离看了一眼小崽子，笑眯了眼，“嗯，一大清早找过来的，还行。”
他说的还行，那肯定就是不错了。
于彤笑着颔首，“跟着师傅好好学。”
“师傅？”小崽子怯怯的看了眼离。
于彤点头，“嗯，以后他就是你的师傅，有阿爸阿妈吗？”
小崽子轻轻摇头。
“那他以后就是你的阿爸，你要对他好，他也要对你好。”
离愣了下，没想到收徒这么麻烦的吗？
小崽子却喜上眉梢，重重点头，“好，我会对师傅好的。”
离苦笑，看一眼于彤，转脸点头，“那就好好学。”
“好的，师傅！”
于彤看了看人数，“其他人呢？”
“吃过饭都回去睡去了。”
于彤：“…”感情就他们了？？？
尴尬的笑了笑，两人赶紧吃饭。
吃过饭，于彤也有些困，再次回洞里睡了个昏天暗地，连下午饭都没吃。
但睡到半夜，也不知道是睡醒了，还是被吵醒了。
迷迷瞪瞪的睁眼，却发现旁边于赤不再。她一咕噜坐起来，到处看了看，听了听，的确不在。
疑惑的下炕穿鞋，到外间也没看到人。
出去上厕所了？
正想着呢，又听到了那个把她吵起来的声音。
到了门口，那声音明显了些。
隐约听到亡的声音。
她好奇，回去穿了皮衣皮裤，打开门，就看到亡正把一个雌性从洞里推搡着赶出来。
“……走走走，一晚上不让人消停睡觉。”
被赶出来的雌性是穹部落里的一个，于彤没记住名字，看着眼熟。
“我们这么多雌性呢，你不选一个吗？”
于彤嘴角抽抽，怎么感觉这话听着这么耳熟呢。
她这边开门的声音也惊动了亡和那雌性，两人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