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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就这么回事!”邓英俊猛拍大腿,“可算找到病根儿了,之前我俩问秦震这玉佩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傅家那么多人全国来找。他说不知道,但又说要是按价值来算,这玉佩比全世界所有黄金都更值钱,你看看,现在知道了吧!”
两人终于研究出新的发现,都很激动。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不过郝运又平静下来:“李润之说破天也只不过是个县城的富翁,能有多少财宝,让这么多人力物力来抢?傅家光训练门生会就得多大投入,能收回成本吗?我觉得还是不对劲。”
邓英俊说:“你这人真死心眼!光金子银元能值几个钱?古董,古董啊!一件不起眼的古玩玉器在拍卖会上就有可能值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百科词条里也说了,李润之的爸爸和爷爷、太爷爷都是世袭的土司,清朝的东西在现在都叫文物,而且人家大小也是个官,当然会挑好的收集,二十几辆大马车,那得多少哇!就算每辆马车里头只装百十来件,平均按每件能值五十万来计算,就是十亿,而且我这还是保守估计呢。”
听他计算出十亿元人民币的数字来,郝运也傻了眼。但又有新的疑惑:如果真是聂小倩偷走玉佩,如果她的目的也是为钱,为什么不拿着玉佩去李润之的那座土司府,而非让魏爷爷带着去罗布泊9340基地呢?他把疑问说给邓英俊,邓英俊想了想:“我估计,聂小倩根本就不知道这玉佩的用途,你想想嘛,她是傅家那个狗屁门生会的什么天使,亡命徒,说穿了不就是条走狗吗,给人当枪使的货。这种喽罗怎么会知道要找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换成你是傅家的人,会告诉你的手下?反正我不会。”
“所以,她在魏爷爷家威胁老头说出真相,而魏爷爷刚刚偷看过日记,就按日记里的内容,告诉聂小倩玉佩跟9340基地有关系,但没提土司府的事,所以聂小倩才让他带路去罗布泊。”郝运思索,“如果他说出土司府的细节,聂小倩去也是自己,不会带着魏爷爷,那多半就要灭口。所以魏爷爷也等于给自己留了后手,跟聂小倩去罗布泊沙漠的途中能找机会逃脱,没想到还真成了。”
邓英俊拍了拍郝运肩膀:“你这些分析,我觉得怎么也能算半个福尔摩斯了,很有道理啊哥们!”
这下两人都释然,这么长时间,终于找出玉佩的秘密,郝运松了口气,巨大的困扰得到解决,顿时觉得轻松很多,面前的路也更加明确。至于9340基地中的那些诡异现象,反正也解释不了,又没损失,暂时就先不管它。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找回玉佩和秦震的下落。
“找到艾丽恐怕没那么容易,”邓英俊说,“这臭娘们劫持秦震后肯定不会轻易露面,咱们得双管齐下,一头打听出她的下落,另一头去找玉佩!”
郝运问:“聂小倩又不知道土司府的事,怎么可能去云南?”
邓英俊嘿嘿笑:“你是不是说过,那次在魏爷爷家,聂小倩忽然从次卧的衣柜里冒出来的?”郝运说没错,邓英俊说:“这就对嘛,魏爷爷早就知道聂小倩在家里,她威胁老头给你打电话,要把你给引来,他在电话里却不让你来,这已经很够意思。但你还是去了,这段时间,聂小倩可能还会以他老伴的命相威胁,让魏爷爷说出更多真相,这老头不敢不说,有可能就招供了。”
听他这么说,郝运忽然想起一件事:在他跟聂小倩乘出租车去旅馆的路上,曾经问她拿到玉佩是不是还要回罗布泊基地,聂小倩却说不见得,可能要去一个新目标。现在想起来,会不会指的就是那个土司府?
“过几天还得去云南啊。”郝运问。
邓英俊说:“为什么要过几天?”把手潇洒地挥了挥,“明天就出发,直播去云南土司府找宝贝,都给我双击666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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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大阪,北区大淀南2丁目,堂庭制药株式会社总部。
总部楼顶嵌有红色胶囊和山川的标志,十分醒目。门口聚集了很多记者,个个都手持照相机、话筒和录音笔,吵闹不休。六七名穿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双手互相连着,努力把这些不停往前涌的记者挡在外面,好空出大门前的地方。
这时,大楼入口的自动门打开,几个身穿西装的人走出来,有男有女,表情都很严峻。这些记者看到他们出来,顿时挤得更厉害,手里的相机高高举起,快门声“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宫本先生,宫本先生!”众记者都在高声喊着这句话。出来的是四个人,三男一女,都穿着职业装束,走在最前面的是个三四十岁的干练男子,后面有位约十六左右的老者,头发略有花白,戴着银质眼镜,面沉似水。左右各是一位年轻男子和女性,看打扮应该是助手和秘书。
四人顺台阶走下来,记者拥得更厉害,安保人员几乎都要拦不住。那老者对身边的中年男子说了句话,男子连连点头,快步走到安保人员面前,低声告诉他们:“可以了。”
安保人员这才把手撤回,很多记者瞬间就都涌到老者面前,把录音笔和话筒都伸过去,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
“宫本先生,请问厚生省是否对堂庭制药下达文件?”
“请问法务省有没有开始调查您?”
“人体做药性试验是真的吗,宫本先生?”
“宫本先生,贵公司历年生产的那些药物当中,有没有经过人体试验的?”
老者伸出双手示意安静,记者渐渐都不说话,老者看看记者,说:“堂庭制药自创建到现在已经有六十年的历史,就算用人来试验药性,也都是在日本法律的严格监管下进行,从未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