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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叶子重量相当于黄金一两,可以兑换铜钱35千文。不过三皇兄的筹码已经没有了。”
“哦,那我把这手镯压上可以么?”灵狐将手上的羊脂玉的镯子拿了下来。
“小姐,不可以啊,这是夫人去世前留给你的。”芳苓一听,连忙上前拦住。
“放心吧。相信我。”灵狐拍了拍芳苓的手,小声附耳在芳苓说道。
芳苓只能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停,我们换种玩法吧。”灵狐看了看准备摇骰子的庄家,指了指他“你下去吧,这里由我们自己来就好。”
“是。”那人立刻点了点头,退出去。
“王妃想怎么玩?”岑君寒也有些摸不清她想干什么。
“?很简单,我和四皇弟,一人三个骰子,同样是赌大小。三个骰子的总和谁小谁赢?怎么样?很简单的。”灵狐不想浪费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可以,一切都是随三皇嫂。”岑修竹很是不屑,在他看来玩骰子这种东西,没有什么人能赢得了他。
“五皇弟,还请你做个公证人,以免四皇弟赖账。”灵狐看向岑子轩,觉他是个可以靠得住的。
“好,三皇嫂。”岑子轩也是很乐意。
“还希望三皇嫂不要输的太难看,到时候连萧府都赔上了。”岑修竹这没大没小的话,让灵狐连让他两把的心都没有了。
“只希望到时候四皇弟不要哭鼻子啊。”在他提到萧府那一刻,灵狐已经不打算放过他了。
“那就不要多说了,开始吧。三皇嫂先请。”岑修竹也有些被激怒了。
灵狐也没多说,拿着盅在桌面轻轻一晃,三个骰子稳稳当当的进到了盅里,简简单单的摇了两下就落在桌子上。
“四皇弟可有听出来是什么?”灵狐没有立刻开。
“四五六。”岑修竹轻笑一下,他对自己的耳朵可是十分有把握。
“该你了。”灵狐依旧没有开盅,岑景林在一旁只能干着急,若真让岑修竹说对了,那三皇嫂的数字就已经够大了。
岑君寒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丝毫不急。
岑修竹十分自信的摇了两下,“铛”的一声,落在桌子上“三皇嫂,你猜是几?”
灵狐挑了挑眉毛,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三个六。”
岑修竹嗤笑了一声,以为她只是胡乱一说而已。
“三皇嫂,输了可不要哭啊。”
灵狐双手轻轻的搭在桌案上,站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对面岑修竹,声音平平淡淡,“该哭的是你。”
“开吧。”灵狐再次坐了下来。
岑子轩打开灵狐的盅,“四五六”
“这,三皇兄。三皇嫂怕是要输了啊。”岑景林在岑君寒身边小声说道。
岑君寒抬眼看了一眼灵狐,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不会。”
身后的芳苓,紧张的抓着衣袖,生怕她真的把手镯输了出去。
岑修竹了然一笑,“三皇嫂话可不能说大了,不然可收不回去啊。”
岑子轩打开一看,“三,三个六。”
“不,不可能。怎么会?我不会听错的。明明是三个三,怎么会是三个六?”岑修竹说什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听错。
“赢了,三皇嫂赢了。”岑景林一脸惊愕。
静姝果然有办法,这下身后的芳苓算是放了心。
岑君寒带着探究的目光看了眼灵狐,他知道她一定有办法,却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深的内力。
刚刚岑修竹确实是三个三,不过就在灵狐起身的一瞬间,灵狐轻微一用力,三个三硬是成了三个六。
“认赌服输吧,四皇弟。”灵狐给岑子轩一个眼色,岑子轩点了点头,一时间灵狐面前除了一张房契和手镯之外又多了一摞金叶子。
“我不信,再来。”岑修竹再次拿起盅,很仔细的听着盅里的声音。
哎,每个赌徒都是这么出来的。
“当”的一声,岑修竹的盅再次落在桌子上,“看好了。”
岑修竹变聪明了,先开盅。
“三个一!”完了,这三皇嫂输定了,岑景林不由开始担心起来。
岑子轩也担忧的看了眼灵狐,似乎想开口劝她,这已经是最小了。
“该我了。”灵狐没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三皇嫂,直接认输不丢人的。”岑修竹再次找到自信。
“谁说我输了。”
灵狐说罢,手法极其熟练的摇晃起骰子,“四皇弟,这次再赌得大点怎么样?”
“好啊。赌什么?”岑修竹可巴不得呢。
“我夫君将房契做了赌注,四皇弟没有封王,没有府邸,那就把父皇赐你的那套彩色琉璃杯作为赌注,怎么样?”
“没问题。”岑修竹以为她会要什么,只不过是一套杯子而已,那套杯子虽然珍贵,但是要比一座府邸还差的远。只是他忘了,这可是皇上御赐的,皇子们人手一套,他若是输了出去,想必让皇上知道会龙颜大怒啊。
灵狐勾了勾嘴角,“好,五皇弟,开。”
岑子轩犹犹豫豫的拿开盅盖,??“这,这。”眼前的景象,岑子轩一脸错愕,不知道该怎么算。
三个骰子竟然摞在了一起,最上面的骰子是一点朝上。
“怎么可能?”岑修竹一脸不可置信。
岑景林的下巴几乎掉在了地上,岑君寒面色虽然平静,但是眼神透着那异样的神采代表了他内心的惊讶。
“仔细看着。”灵狐将三个骰子逐个拿了下来,全部是一点朝上,“五皇子,这该怎么算?”
“当然是三皇嫂赢了。”岑景林连忙上前说道。
“确实是三皇嫂赢了。”岑子轩点了点头,“三皇嫂的手法实为精妙。”
能做到这个地步,就怕是常年与骰子打交道的岑修竹也做不到。
“四皇子,还继续么?”灵狐看了眼见鬼一样的岑修竹。
“继续。”岑修竹还是不服输。
一连几把下来,岑修竹输的惨不忍睹,没多久,灵狐面前的金叶子已经堆得很高,除去这些金叶子,还有那些厚厚的借据,这下岑修竹真的要哭了。
“哎呀,真没意思。”灵狐坐的腰酸背痛,一点挑战都没有。
岑修竹这点小儿科,对灵狐这种资深赌徒来说,实在没什么挑战性,连出老千都用不上。
“既然王妃累了,那就回府休息,可好?”岑君寒坐在灵狐一旁,看她一脸无聊。
灵狐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嗯,回去吧。”
“哦,对了,还请四皇子认赌服输,明日将东西送到寒王府。”灵狐转身看着一脸铁青的岑修竹,心情大好。
岑修竹已经没有心情回答她,满脑子都在想那些个借据该怎么还上,这下完的是他自己啊。
另一边,消息很快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胡闹!”皇上一听此事,甚是恼怒,“来人,摆驾栀韵宫。”
“是。”
栀韵宫里,元嫔对自己儿子所做之事一无所知。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通报声。
“皇上来了,快快。”元嫔听到皇上来了,连忙起身。
“嫔妾见过皇上。”元嫔满心喜悦的福了福身。
“哼。”皇上径直走了过去,没有理会,留下一脸错愕的元嫔。
“不知皇上如此动怒,所因何事?”元嫔刚刚的喜悦一扫而空。
“所因何事?”皇上话语尽是讽刺,将奏折摔在了元嫔面前,“看看你那儿子干的好事!”
元嫔拿起奏折一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皇上,竹儿定是受人蛊惑,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还请皇上明查啊。”
“受人蛊惑?”皇上目光犀利,眉头紧皱,“平日里他游手好闲,捧着一幅骰子不着正事,朕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现在可好,开始拉着众位皇子赌博,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他有把我这个父皇放在眼里么?”
“皇上息怒,都是嫔妾教子无方,太过宠他,待他回宫,嫔妾立刻让他向皇上请罪。”元嫔连忙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请罪?不必了。”皇上有些厌烦,“来人,从今日起,元嫔和四皇子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栀韵宫半步。”
“是。”
说罢,皇上甩袖离开,留下呆滞的元嫔。对于嫔妃来说,这禁足与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娘娘,四皇子回来了。”皇上刚走没多久,岑修竹就回来了。
“母妃,儿臣回来了。”岑修竹面色沉重,心里都在想该如何向母妃开口,还了那笔账。
“啪”,还没等岑修竹反应过来,元嫔一巴掌打了过去。
“母妃为何打儿臣?”岑修竹捂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母妃如此愤怒。
“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元嫔将奏折扔在了岑修竹的脸上。
岑修竹拿下奏折,“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到了父皇的那里?”岑修竹左翻右看,才明白是自己中了岑君寒的计了!
本想着可以借此机会把岑君寒那个家伙名声搞臭,谁曾想萧静姝那个女人这般有手段,让自己输的这么惨不,竟然还把事情传到父皇那里。
“你父皇一年到头都不曾来本宫这里,结果可好,因为你,本宫挨了一顿臭骂,现在和你都得待在这栀韵宫里,哪也去不了。”元嫔丝毫不关心儿子的处境。
岑修竹没想到自己母妃竟然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处境,“儿臣就不在这叨扰母妃了,儿臣告退。”
“你。”元嫔还没说什么,岑修竹就已经退了下去,“真是不争气。要是指望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岑修竹在不远处听得一清二楚,内心深感悲凉。母妃家中没有背景,自己也从没有得到过什么优待,与其余皇子相比,自己连皇子都算不上,就连父皇也从不曾正眼看过自己。
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寒王府内
“本王从未听闻,王妃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岑君寒屏退所有下人。
“你没听过,就不代表我没有。”灵狐白了一眼岑君寒。
“那不知王妃师承何处?”岑君寒冷着脸问道。
“师父曾嘱咐过我,不得将他的名讳告知外人,还恕我不能告诉寒王您。”如果告诉他自己是自学成才,他会信么?“不过,要不是本王妃有点身手,怕是早就让人杀了。”
“这话是何意?”
灵狐叹了口气,“就在赐婚前夕,有人花重金买通了苍夜首榜杀手冷言庭来杀我。你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接二连三的让人追杀么?”
“冷言庭?你竟然可以在他手里逃脱?”岑君寒怎么不知道有人买通冷言庭去杀她?
“硬拼肯定是不能了,我只不过略失小计,侥幸逃过一命罢了。”灵狐现在说的轻松,但是当时她可是拿命在赌。
“那你可有查出是谁?”
“还用查么?那么不想我嫁进来的能有几个人?”
岑君寒心里似乎猜到是谁了,“今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黑孚堂的?你又是怎么找到本王的?”
“我本来是逛街的,恰巧就看到你进了黑孚堂,就跟着进来看看。本来是想来看个热闹的,没想到能赚这么多。”灵狐看着桌上这一堆借据,“不过,你明明自己能解决的事,干嘛还要我出手?”
“若是不让你出手,本王又怎么能知道王妃还是个武功高手呢?”
“腹黑男。”灵狐撇了撇嘴。
“时候不早了,本王还有事要处理。你且好好休息,今日你赢来的钱,全由你自由支配。”
“嗯,够意思。”灵狐一听钱归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岑君寒出了门,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冷言庭!”
“属下在。”
“何事?你私下受人指使去暗杀萧静姝,险些坏了本王的大事,你可知罪?”
“什么?你竟然敢背着阁主去杀人?你不想活了么?”一旁左汐柔听的一愣。
“属下知罪”
“既然知罪,那便自行领罚吧。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是,属下这就去领罚。”说罢,冷言庭退了下去。
岑君寒坐在上面,一双剑眉紧锁着,由于常年在外出征,本来俊逸的脸上多了几分刚毅和沧桑。
岑君寒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说,因为自己,她接二连三的招到追杀。自己的心竟然莫名的紧张起来,真的只是因为怕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么?
岑君寒盯着手里的茶杯,又想到了她泡茶时娴熟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