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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主送的。】
【跟那样又老又丑的男人，她也不嫌恶心。】
【现在害群之马终于走了，我们学校可以消停了。】
凰离音越看眼神越深沉，告诉郑雅雯自己下午会来学校，她就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一只手臂搭着外套，一只手拿着奶茶，单从面相上看，是瞧不出她有什么情绪的变化的。
这些不利的帖子虽然是顾泽东放出来的，但是她身边有个人一直都是跟他合作，才得来这些隐秘的照片。
而且看这些照片的拍摄的位置，很容易就能确定是谁！
因为原小说里只对穆微凉和顾泽东有详细的介绍，所以对凰离音的描写就很少了，自然不会提到那个人是谁的。
也可能是原作者忘了。
但原作者写的小说有漏洞，映射到这个真实的世界里的时候，它就会自动填补漏洞，让这个世界按照正常的逻辑发展下去。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女人唇角一勾，显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
校门口，人山人海的学生推推嚷嚷的进门，在钢铁围栏的旁边，有几个女生围成一圈，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林秀绮颤颤巍巍的被迫跟在郑雅雯的身后，她哭丧着一张脸，表情极为牵强。
她只想好好学习，现在都高三了，马上就要高考，她不想跟这些坏学生待在一起。
每次凰离音来到学校的时候，总会让她的“小跟班”，也就是郑雅雯几人等在校门口，而后她被众星捧月般的引进学校才算完。
这是凰离音彰显自己虚荣感的时刻，郑雅雯虽然也等得不耐烦，但是她们家最近要和凰家合作，所以她不得不顺着凰离音。
看到林秀绮满脸不情愿的样子，郑雅雯一个眼神，她们身后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女生，就上前一左一右的扣住了她的肩膀。
身体被强行控制住，林秀绮哆嗦着嘴唇，敢怒不敢言。
“你那是什么表情，音姐大发慈悲让你在这里等她，是你的荣耀，别给脸不要脸。”
林秀绮不是她们圈子里的人，自然不知道凰离音的身份，不过是郑雅雯欺负同学顺手了，直接就把她留下了。
不仅会逼她帮她们写作业，干一些跑腿的活，而且还是非打即骂，林秀绮稍微反抗，就会被郑雅雯几人关在厕所里教训。
明明是满足了自己的畸形表现欲，却偏偏打着凰离音的旗号，导致学校里的学生对她是极为厌恶。
这郑雅雯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身后的陈家姐妹，大小双也开口了，“就是，音姐的话你都不想听，是贱皮子痒了？”
“别理她，这人就是犯贱，给她脸都不要。”
林秀绮垂头丧气，嘴里不甘心地小声嘟囔：“反正这荣誉我不想要，爱谁要谁要！”
“你在嘀咕什么？”
郑雅雯一手捏住女孩的脸颊，她的脖颈被迫扬起，就连身体都是微微颤抖，这已经不是郑雅雯第一次给她难堪了。
看到过路的同学对她露出怜悯的神色，林秀绮更难过了。
可是这几个女生就是学校的大姐大，谁也不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