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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寇涟漪出入忠亲王府与安郡王府如自己的府邸,叫旁人猜不透谢长安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猜不透无事,心思深之人竟然从寇涟漪身上瞧见了良机,攀龙附凤之心蠢蠢欲动,好似忘了先前司马妍是何等下场……
这日寇涟漪前脚刚带着萧若辰往忠亲王府去,后脚便有不速之客上门。说是不速之客,倒也不是,只此前并未有过交集。
好容易没有萧若辰在一旁碍事,萧钰与谢长安正携手在园子里走走瞧瞧,面色温和,眉目辗转间皆是情意绵绵,十指相扣处一时暖意阵阵,叫人心生悸动。曲径蜿蜒,秋风微凉,落英缤纷,端的是岁月静好。谁知这景致还未开始欣赏,便有不知趣的脚步声前来打断,却是梨白,“王爷,王妃,兵部尚书之女欧阳菲递了拜帖与王妃,此时便在府外。”
好端端地被打断,萧钰心生不悦,自然而然地拒了,“你随意寻个借口打发了去便是。”转头看向谢长安,疑惑开口,“欧阳菲?长安,先前你可有与其往来过?”在他的印象里,谢长安未曾与京中哪个闺女往来过。
谢长安摇头,秀美轻皱,“并未有过交集,为何这般突然地递了拜帖来?”伸手拂去落在萧钰肩上的枫叶,经络分明,红艳欲滴,倒是好看得紧,可却远不及萧钰俊眉如雕刻版的侧颜,忽地心头一动,顿时心下了然,嗔怪地瞪了眼萧钰,“原是为着你!”
“为我?”萧钰一头雾水,清亮的眸子满是疑惑,忙不迭地开口撇清干系,“怎的又是为我,长安,你且信我,我可未曾与那什么欧阳什么菲的有过交集,便是这名头也是今日才知!”
谢长安却是不理会,轻哼一声,径直摘了朵舒展得正好的菊花把玩着,“便是你不招蜂引蝶,也有无数的狂蜂浪蝶前仆后继……看来是该想个法子了。”成日叫那些个有心人这般叨扰,到底是恼人。
闻言,萧钰却也不甘示弱,清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得意,循循善诱,“长安,能招蜂引蝶的可不止我一人啊……可还记得那日慈宁宫外的禁卫军?”
谢长安微一思忖,颔首,“倒是个良善之人。”
萧钰却不以为然,“良善之人?我看是觊觎长安之人!你莫要不信,只消一眼我便知他心中所想。”忽地傲娇地轻哼两声,伸手揽过谢长安瘦削的肩头,“便也只能想着,长安是我萧钰的!”
谢长安斜昵萧钰一眼,“你啊,莫要再胡思乱想了,你且与我说说,那日临走时你与他说了何话?可莫要官大欺人。”
闻见谢长安帮旁人说话,还是个觊觎谢长安的男人,萧钰顿时打翻了醋坛子,脑袋恨恨地别过,“哼,我偏不与你说!”竟是像着此前痴傻的模样,十分逗趣。
不知觉见拾级上了凉亭,往日举目便是花团锦簇,好不鲜艳,今日打眼一瞧,唯有满园的金黄,枯败的落叶覆上黝黑的泥土,零落成泥碾作尘。开得正灿烂的**昂首向不那么灼灼逼人的金乌,亦是园中唯一的鲜活。不知打哪来的一阵风,带着飘散的落叶游荡,卷起落入泥土的金黄,尽了力气舞出最后一曲。
因着没带旁的丫鬟来,谢长安轻掸去石凳上的肉眼瞧不见的灰尘,却被仍是倔着性子的萧钰扶住,而后瞪了眼言笑晏晏的谢长安,方才脱下身上的袍子折了几下,覆于石凳上,却仍是不开口,只傲娇地别过脑袋,还轻哼了一声。
谢长安哭笑不得,却未没有拂了萧钰的好意,款款落座,抬眼看别扭着脸色的萧钰,莞尔一笑,“萧钰,可莫要闹脾气的,今日之人可是为着你来的,原是我该生了闷气才是,怎的这番小孩子模样。”
不得不说,谢长安是故意的,自打平白当了那么些年孩童,萧钰分外不喜旁的人还只当他是个懵懂的稚子,毕竟是男子汉大丈夫,是要固守尊严的。
果不出谢长安所料,萧钰登时来劲儿,顾不得闹着别扭,开口为自己正名,“我萧钰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哪里是什么劳什子孩童?可莫要胡说了!”伸手大力一拍胸膛,仰头望天,“长安,日后我保护你,定不叫你受了委屈!”
目的达成的谢长安心情愉悦,抿唇一笑,温婉开口,“不待日后了,你这时便好生想个法子,如何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打消念头,我也不想安郡王府门庭若市,还要费心打发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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