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复东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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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骏下令安营扎寨，随后带着几个幕僚登上制高点，眺望归德府，他们发现城墙上虽然飘着金国的狼牙旗，但是旗帜并不多，这证明守卫归德府的金军人数不多，和探马禀报的情况一样，石骏下令：“部队休息三天，然后架炮（投石器）攻城！”

    与此同时，金军的探马也发现了在城外安营扎寨的宋军，立即向军官报告：“禀报将军，宋军已经在城外安营扎寨。”军官问道：“他们有多少人？”士兵报告：“从营寨规模判断，宋军人数在十万人以上。”金军军官说：“马上准备两千马队，等宋军在城外列阵搦战的时候，我们立刻出城迎敌，第一仗决不能输。”

    三天之后石骏下达命令：“架起投石器，擂鼓攻城。”命令下达后，“咚，咚，咚…”的鼓声响了起来，宋军投石器开始发射石块，一块块石头向归德府（今河南商丘）城墙砸去，遭到攻击之后，金军士兵赶紧躲到城墙后面，以减少伤亡。同时派人向军官报告，报信的士兵跑进指挥部：“禀报大人，宋军根本没有在城外列阵搦战，他们直接用投石器攻城。”军官说道：“告诉弟兄们，先躲在城墙后面，等到宋军发动步兵进攻的时候，再用弓箭、雷石对付他们。”宋军发射了一百多块石头之后，石骏下令停止攻击把步兵调到前面，架起云梯，登城！”士兵们喊着：“杀呀，冲呀！”的口号，抬着云梯向城墙发动进攻。在他们架起云梯准备通过护城河的时候，金军突然开始放箭，宋军猝不及防，有几个士兵中箭落水，但后面的士兵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前仆后继的进攻。双方打到中午，各自休战。当天下午，宋军又用投石器发动进攻，这次扔到城里的不仅有一块块大石头，还有一些小铁盒，几个金军士兵捡到了小铁盒，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是一份《告金军士兵书》，上面写道：金军士兵们，你们的国家发生了政变，好战分子完颜亮已经被杀，新皇上完颜雍爱好和平，两国马上就要议和，你们的抵抗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希望你们为自己和家人考虑，放下武器，停止抵抗。否则大宋四十万大军绝不会手下留情，书不尽言，望汝等三思。

    有些金军士兵把《告金军士兵书》交给了军官，军官看完之后暴跳如雷：“这是宋军蛊惑人心的手段，大家不要相信，快回到城墙上去，准备战斗。”当天晚上，金军最高指挥官把几个亲信召集到一起，对他们说：“现在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城外的宋军有数万人，我们只有五千人，归德府根本守不住。”一个亲信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军官说：“宋军的大营在城东面，我们趁夜打开西门，向开封府撤退，那里有两万守军，粮草也很充足，坚守一个月不成问题。”亲信们听了连连点头。于是驻归德府的金军最高指挥官换上士兵的服装，率领亲信、卫兵等八十多人从西门逃出了归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