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战（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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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军发射了五六十块石头之后，韩龙下令停止攻击，派步兵队山顶发动进攻，当金军冲到距离宋军的第一道防护墙还有五十步的地方时，防护墙后面的宋军突然站了起来，开弓放箭，当即有十几个金军被射倒在地，金军的盾牌手赶紧冲到最前面用盾牌护住己方士兵。宋军见弓箭失去作用，立刻拿起雷石砸向金军，有几个金军的盾牌手被砸倒，金军防线松动，宋军弓箭手，立即放箭，射倒了十几个金军，战斗持续到当天中午，金军夺占了第一道防护墙后暂停了进攻，带队军官向韩龙报告：“将军，这里的敌军有防护墙，还准备了很多滚木、雷石很难对付。韩龙说：“我们现在也占领了第一道防护墙，要马上利用起来，在它的掩护下和宋军对射。军官回答：“尊令。”接到命令，金军弓箭手立即站在防护墙后面和宋军对射，金军是北方民族，善于骑射，在双方都有防护墙的情况下，金军开始逐步占据上风。随后韩龙骑上马来到御营拜见完颜亮：“陛下，九里山上的敌军修筑了三道防护墙，大大削弱了我军的弓箭和投石车的杀伤力，我们该怎么办？请陛下圣裁。”完颜亮沉思片刻后说道：“把士兵们每五百人分成一队，轮番进攻，就算拖也要把宋军拖垮。”韩龙回答：“遵旨。”韩龙走后完颜亮对其他军官说：“你们，也要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增援先锋营。”韩龙按照完颜亮的命令把金军士兵每五百人分成一队，轮番进攻，其他金军也赶来增援，在金军的人海战术面前，人数上处于劣势的宋军坚守了两天之后被迫撤退。

    宋军退到徐州城里之后，陈国瑞对石骏说：“石将军，我算了一下日子，我们在徐州已经坚守八天了，还有两天就可以撤退了。”石骏说：“虽然只有两天但也不好过，这样吧，咱们两个分一下工，你负责白天我负责夜里，军队也分成四队每队坚守半天。”陈国瑞同意。

    第二天金军兵分两路，分别向徐州城东门和小北门发动进攻，陈国瑞指挥士兵们坚守在城墙上，用滚木，雷石、弓箭等武器阻止金军进攻，交战中陈国瑞突然灵机一动：“让火屠军（炊事兵）的统领来见我。”片刻之后，火屠军的统领跑到陈国瑞面前：“陈将军，有何吩咐？”陈国瑞说：“你马上让火屠军烧几锅开水越烫越好？”火屠军统领说道：“开水能用来打仗？”陈国瑞说：“当然能，用热水能烫伤敌人，还能节省滚木、雷石呢。”火屠军统领说：“我当了五年兵，只知道做饭，没想到热水还能杀敌。”陈国瑞说：“快去吧。”火屠军回答：“好的。”过了一会儿，火屠军就送来了十桶开水，其他宋军赶紧把水运上城墙，倒下去十几个金军被浇成了落汤鸡，从云梯上摔了下去，宋军趁机扔出火把，烧毁金军的三座云梯。此时已是中午，金军暂时撤退。吃过午饭，陈国瑞找到石骏，商议军情，发现他正在带领士兵们扎草人，陈国瑞问道：“石将军这些草人有什么作用？”石骏说：“陈将军一定听说过草船借箭的故事吧。”陈国瑞说：“明白了，你也想学孔明先生把金军的箭借过来为我们所用。”当天夜里石骏让人把穿好军装的草人摆到城墙上，此外还派人在城内擂鼓，金军听到鼓声，以为宋军要偷营劫寨，赶紧列队出营，发现一些宋军腰间绑着绳子，想从城墙上滑下来对金军的营寨发动攻击，赶紧开弓放箭，直到城墙上的宋军都被射倒之后，才收兵回营，第二天宋军发现此次行动“借”到了二百多支箭。就这样陈国瑞和石骏率领宋军与金军僵持了两天之后，按计划撤出了徐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