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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咱俩一样啊!”伏特加乐了,“要不你也加入组织吧?这样以后格拉巴和大哥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咱俩轮流开车。”
说完后他通过后视镜期待的看向富江。
“我拒绝。”富江连犹豫都没有就瞬间拒绝了。
成实不懂枪,不善格斗,不爱杀人,懂医疗,就算加了组织也会成为科研方向的成员。
那就意味着成实会和雪莉见面并且相识!
而他偏偏都在成实和雪莉面前暴露过真实却又不同的一面。
万一两人相互对照了一下自己所了解的富江...
富江不喜欢那样,他讨厌别人了解自己。
这应该是他不希望成实和雪莉见面的主要原因。
……
“来,把手伸出来。”富江的声音很轻缓,手中的输液针反射着微弱但寒冷的光。
琴酒毫无防备的乖乖递出了手。
近了,3cm,2cm,1cm....
“等等。”琴酒突然抓住富江的手腕,“我自己来。”
“嗯?”富江的眉头逐渐紧皱了起来,嘴角扯出的“若有若无的温和微笑”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什么问题么?”
琴酒双眼微眯,似乎想要透过富江那深邃的双瞳中看出些什么,随后转而打量起输液管和吊瓶。
三秒后,他站起身,将输液管从吊瓶上拔下,嗅了嗅里面的液体。
有抗生素,还有....他闻不出来,但至少这味道和组织的医生给他挂的吊瓶没什么区别。
并不是什么奇怪的液体。
“你在怀疑我?”富江的嗓音因为低沉的语气而显得略带沙哑。
再磨叽一会儿,成实好出来了,到时候成实肯定不会让他来扎的。
伏特加忍不住了,“不是,我觉得大哥只是奇怪,你为什么要狞笑?好像要杀人一样!”
“狞笑?”富江挑了下左眉,怎么会?他刚才可是为了缓解病患压力而特意摆出的温和微笑啊。
“算了,没事。”琴酒重新坐下,但却好像在全神贯注的戒备着什么。
针头与他的手背越来越近了。
“你在做什么?”成实即使赶了过来,手上端着棉签、医用碘酒、橡皮筋、医用胶布。
伏特加恍然大悟,“我就说觉得缺了点什么!”
“啧。”富江那微晴的表情彻底转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害他。”
“我知道,但我觉得...做人不可以恩将仇报。”成实刚想退缩,但猛地想起了琴酒拖着伤病之躯来救自己的一幕。
琴酒墨绿色的眼瞳中满是不解与茫然,他怎么听不懂这两人说话,什么恩将仇报?
“我扎针的技术还不熟练,我需要练习。”富江认真的与琴酒对视,“我会尽力的,你可以永远信任我。”
在他的身后,成实不断用眼神示意琴酒拒绝。
琴酒了解了情况,简单说就是富江想练习扎针的技术,但却还不熟练,扎人有点疼是吧?
可笑,他琴酒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他这一生鏖战无数,挨过枪,挨过刀,被人背刺过,被车撞飞过,被炸弹炸过,被车门压住过。
他,会怕区区打针疼?
“凡事都需要练习,没有人不学就会。”琴酒看向富江,扬了扬下巴,“你来。”
他话音刚落,富江就已经迫不及待。
唰,噗呲,咔,轰——
只有最开始的那一声,是针尖刺入手背的声音,那之后...是他的回忆。
七年前,北杨克顿...不是,是东京湾。
黑麦威士忌中枪倒地,FBI围堵了他,那一战,他浑身浴血,从火海与爆炸声中冲了出去....
等等,七年前黑麦威士忌加入组织了吗?
琴酒瞬间发现了破绽,豁然清醒,场景回到了那间小诊所,可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手背传来的剧痛。
这痛苦,通过神经蔓延到全身。
琴酒眼疾手快的拔出了输液针,凑到眼前细细打量着。
“怎么?”扎完了针,富江的语气也冷了下来,“有什么不满么?”
琴酒扫了他一眼,然后狠狠地将针刺入手背,刺穿血管,刺到掌骨。
“真奇怪...”琴酒嘴角下垂,睁大的双眼中满是疑惑。
他都这么用力的刺了,为什么疼痛感比不上之前的十分之一。
富江,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法?
“你这么扎是错误的。”富江拔出了输液管,“我再给你扎一遍吧。”
“你来。”琴酒看向成实,再一次强调,“这次,你来。”
“大哥,怎么了?是不是格拉巴扎的疼的你受不了啊。”伏特加上前几步,“不会吧?”
“他,没有天赋。”看着成实将输液针毫无疼痛感的刺了进去,琴酒更加确信这一点。
“没有天赋?”富江举起指甲开始生长的手,他看了一眼成功升级的技能,“再来一次,你就会知道我的天赋。”
琴酒偏过头,看着冰冷的墙壁。
“用那双只会杀人的手做替人消除病痛的医生么?异想天开。”
见富江的表情冷了下来,伏特加连忙道:“大哥,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琴酒嘴角抽了一下,过分?格拉巴这一下都TM给我扎出幻觉了,还过分?
富江走到窗边,静看窗外的风景。
他对着冷色调的太阳抬起了右手,没有天赋...或许吧,但他相信,努力可以弥补天赋。
既然扎针会先提高刑罚而不是医疗,那他只要让刑罚达到满级,那接下来,总该提升医疗了吧?
……
挂吊瓶期间,琴酒没有再休息,而是拿出手机给朗姆打了个电话。
成实很知趣的走进靠内的房间并关紧门。
“你说什么?”琴酒阴沉发冷,充满了杀意的声音将富江飞散的思绪拉了回来。
“大,大哥,发生了什么?”伏特加后退了好几步。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哥,散发的杀气好像是想要把方圆几里地的人杀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