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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笑。”
我毫不留情地讽刺他像战败的公鹦鹉拍打着虚有其表的艳丽翅膀吱呀乱叫,却一粒鸟食都抢不过来。
“哼,我要是想抢,你以为我抢不过?”他瞪眼。
“按照你的性格,抢得过早就直接动手了。至于和我说什么不喜欢他、照顾不好我之类的吗?”
方刈不可能全然放心把我交在他手里,他们一定做了什么交易,而且林夕遥才是那个被控制住软肋的人吧。
林夕遥酒气上脸,连额头都弥漫一片桃色,他又倒了一杯威士忌,喝掉大半之后,忽而转头盯住我的眼睛,轻飘飘地笑着问我:“是啊,按照我的性格,早就直接抢了。所以你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无奈地摇摇头,用手捋了捋头发,左右将冰水甩净,有那么一瞬间,他在甩尽水珠的那一瞬间睁开了眼,清明沉冷,完全不像喝醉了。
我很难相信他说的话,甚至经常怀疑他是在套消息、怀疑他所谓的“喜欢”别有用心。与其为虚无缥缈的感情而惋惜,不如冷漠一些,谁都不信,免得踩进泥潭。
方刈已经是我拼尽家财的终局豪赌,我以前宁愿在他这儿输成穷光蛋也要将全部筹码推到赌桌中央,一次又一次出乎意料的转折已经彻底耗尽我对感情的憧憬。我觉得方刈很好,我清楚自己只会给他人来带祸害,所以现在,我不会再对其他任何人下注了。
名为“爱”的筹码,如果赢了,皆大欢喜;如果输了,有人也许会为了证明自己拼命加码,有人也许会从此离开赌桌;而我尚未知输赢,已经不需要赌了。
因为“赌”对我而言,已经没有意义了。
“脸上怎么沾了水啊。”林夕遥全然不记前事,宠溺地把我搂进怀里,在我的耳侧低声说:“一会儿听我指示,躲到桌子底下,除非我再喊你,否则不要出来。现在抬起眼睛,看到出口位置的绿色指示灯了吗?”
他果然没喝醉!
“知道了。”我说。
要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紧张地往他身上贴了贴。
“怜怜害怕啊?”他亲了我,“刚才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别生气。”
“我没生气……”
“嗯,一会要是我叫你跑,你就沿着墙边从出口跑出去,我安排了助理在外面接应。”
林夕遥说话间已帮我重新整理好衣服,还特意收短了裙子的吊带,“怎么总喜欢这样穿衣服。知不知道男人见了会多有欲望,为了漂亮命都不要了?”
唔……
我就是仗着他不敢乱来,才任性地穿上这种凉爽又好看的裙子。
正想反驳点什么,门口传来几声玻璃被砸碎的刺耳声音,紧接着一阵骚乱潮水般往整个酒吧蔓延,林夕遥催促我赶快躲到桌子下。
“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除非我叫你。”
他说完就把桌布放下了,被双层桌布遮掩的桌底漆黑一片,我听到油滑的机械零件碰撞的一声咔哒,随后便是他离开座位的脚步声。
虽然酒吧很吵,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听到周围一片陆续响起了咔哒、咔哒的声音,想来他在周围布置了很多人,我心下稍微安定了一些。
闹出来的动静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在一阵又一阵玻璃碎裂和金属撞击声里,客人们尖叫着疯狂逃窜,桌椅被撞倒踢翻,巡场保安手中的对讲机响个不停……
我的周围却死一样的寂静。
砰!
哐啷——
本已渐远的尖叫声骤然拔高,丁零当啷的金属与玻璃物的冲撞之声轰然而起,连地面都震了震。
这动静……是有人开枪把中央那盏水晶大吊灯射下来了吗?
“这是我的产业,你们什么意思?”林夕遥冰冷的声音像席卷西伯利亚冻土的狂风,“和林家作对?”
“林少爷误会了,我们是和平主义者,只是想要一个人——如果林少爷能把你的女人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
“哈哈哈哈哈,问我要女人的和平主义者?”林夕遥狂笑,嚓啷摔碎了一只酒杯,“世界上没有哪里比得过天堂和平,我这就送你们过去!”
我听得见被桌布遮掩住的枪林弹雨,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冒着招惹林夕遥的风险也要来取我狗命?!
是……太爷吗?
不,听他们的意思未必是要取我狗命,怕是要拿我来做些更有利益的事情。
还是……方刈家里的其他人?
或者是……惦记“龙”的权势家们?
可是为什么如此气焰嚣张,想得到我,平日里抓住机会比这容易多了吧?
他们激战许久,只听到林夕遥对对方冷嘲热讽的我根本不敢动,可我能明显听得出来对方正在一点点地蚕食着我附近的力量,再这样下去,局势很危险。
这里的警察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动静都没人过来管管的吗?!啊?!
刺喇!
一颗子弹从桌边飞过,直接划开了垂下的一侧桌布!
外面很黑,我往后退了退,把自己往黑暗里藏得更深,希望他们没有发现我这只小白鼠。
胶着的火拼声中,我敏锐地觉察到了从某处传来的喀喇一声,好像是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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