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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雁并没什么犹豫，六千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直接给她转了账。
这个女人，他留着还有用。
“哇，沈雁你太大气了”
“哈哈哈，开心，终于能买套像样的护肤品了。”
沈雁嘴角微微勾起，起了玩心，继续道：“你用语音叫我‘爸爸’，要用不同的语气叫，每叫一次，给你资助一千买新衣服。”
“？？？”
“沈雁你变态啊”
洗手间内，李歆瑶听着耳机内的声音，忽然心中很不舒服。
“叫一次，一千块，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过时不候。”
沈雁笑吟吟的，逗弄李歆瑶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杨琼像是触电般，死死的咬着牙，小脸红的要滴血。
“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啊”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财大的路边，不时有人从车旁走过，杨琼如柔荑般的小手紧紧抓着沈雁作怪的手指，身子绷得很紧。
“你不想嘛？”
沈雁微微回过头，淡笑道。
杨琼不说话了，怕引起沈雁的反感。
原本奋力抵挡的小手也松开，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抬着头，不敢看沈雁。
只是这一刻，沈雁却收回手，拿出纸巾随意的擦了擦。
身旁，本该庆幸逃出魔爪的杨琼，心中忽然生出一些失落感。
“不喜欢那就算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他面无表情，淡淡道。
这句话吓得杨琼原本红润的脸颊瞬间发白。
“我没有只是这里很多人，会被看见的”
“等回家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很配合的”
杨琼尽力在挽救，可怜兮兮道。
只是沈雁却把关注点放在了微信上，没回答她。
“沈雁，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变态的嗜好？”
李歆瑶心中说不出是生气，更多的，还是一种被人轻视的感觉。
好似能够用钱毁掉她的尊严一样。
“还有三十秒。”
沈雁的回复很简单，他又面带笑容的转过身，对着一旁的杨琼道：“你要不要叫？”
“你想听嘛？”杨琼面色有些纠结。
“嗯。”
“爸爸。”
杨琼舔了舔红唇，眼神妩媚，声音像是小猫般，很轻柔。
“哈哈哈！”
沈雁大笑，觉得很有趣。
他又看了眼微信上，李歆瑶的消息。
“叫啊，为什么不叫，我能叫到你破产信不信？”
洗手间内，李歆瑶倒是没有那么纠结，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太被人看轻了。
但金钱的魔力就是这样，能够让人放下一切尊严。
她鼓起勇气，小声道：“爸爸。”
只是，沈雁却笑道：“时间已经过了，给你机会你没抓住啊，下次别考虑这么久了。”
“沈雁你还要脸嘛我叫都叫了，你居然说不算？”
李歆瑶被沈雁轻视的时候，没有觉得气愤，只要给钱就是爸爸，没毛病。
但眼下不给钱还让她叫了爸爸，就很生气。
“算了，看在咱们认识这么久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沈雁想了想，继续道。
“好啊，我保证叫到你破产！”李歆瑶忙回复道。
“不不不，这一次条件改了，不只是语音，我要你随便穿着哪一种制服，拍视频叫爸爸，要不同的表情和动作！”
沈雁笑意愈浓。
“”
“你找别人去吧！”
李歆瑶深吸口气，一千块而已，她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廉价。
“一条不同制服的视频，五千块。”
沈雁仿佛魔鬼般，继续加码。
“两天之内，过时不候。”
“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就当没看见！”
洗手间内，李歆瑶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不过很快，她便笑起来，回复道：“好，你别食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