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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产生的幻觉。
只有那只圆珠笔还静静躺在白纸上。
不过似乎是不敢面对杨涵雨，无论她怎么呼唤，这只笔就是不肯告诉她。
而在后面学校荒废后，她将圆珠笔放进柜子里，就在这间寝室住了下来。
她还在寻找原来的笔仙。
一直到现在，所以在看到陈风的第一眼时，他以为是笔仙，才会想下手杀了他。
将杨涵雨所说的话捋了一遍，陈风的视线再次在圆珠笔和杨涵雨之间来回移动。
对于她们的话，陈风只信一半。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你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只笔知道？”陈风看着圆珠笔，操着杨涵雨开口问道。
“是，不然我也不会住在这个房间里。”女子斜看着陈风，咬牙道，嘴上还沾有不少红色的液体。
陈风长呼了一口气，他都有些怀疑这一切都是她编造出来的，那三个的尸体应该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她“吃了”，不然，她在这里怎么生存了这么久。
他把视线再次移到圆珠笔身上。
“他说的你都听到了？”陈风平淡开口，“那么，可以说出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圆珠笔晃动了一下，然后在纸上写下一行字，“除非你叫她还我身体。”
“怎么换，打晕她？”陈风回头看了杨涵雨一眼，杨涵雨身体一颤，似乎真怕陈风答应了圆珠笔。
“对！”
看到圆珠笔给出肯定的答案，陈风不禁有些好奇了，“你怎么知道打晕她你就能回到你身体呢？”
“我当然知道，是笔....”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圆珠笔游动的身体戛然而止。然后一阵颤动，整个人倒在白纸上，再没了回应。
无论陈风发出什么威胁，圆珠笔巍然不动。
就像是封闭了与外界的联系一样。
陈风看着圆珠笔的样子，又看了杨涵雨几眼。
“难道自己猜错了？那三个尸体和杨涵雨没有关系？”
看来也只有这种猜测，不然无法解释圆珠笔现在的状态。
那，杨涵雨是怎么在这里活这么久的？
“你刚才说，你一直在这里，没出去过？”
“不是没出去过，是出不去！”杨涵雨自己也有些不解，“每次我想出去，就会有一股力量阻止我出去，就像是整个学校被一层中的结界包裹了一样，都无法出去和进来。”
说到这里，杨涵雨看了陈风一眼，“当然，你除外。你是我在这里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的活人。”
出不去，也进不来？
是因为游戏的力量吗？
把这里当成一个类似游戏副本的场景，隔绝了里面人出去的可能？
没有过多的去想，陈风问出刚才心中的疑惑，“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即便杨涵雨是灵异的存在，在占据了人的身体之后，也要维持生理需要，不然根本无法存活，而这学校显然已经荒废了很久，那么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陈风的问题让杨涵雨脸色一僵，似乎这个问题让她有些不堪回首，深深看了陈风几眼，她不情愿的幽幽开口。
“吃老鼠蟑螂，还有蛆....”
好吧！
陈风咽了一口唾沫，突然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
“对了，之前在教学楼窥视我的是不是你？”看着杨涵雨，陈风突然想到教学楼的那道身影，疑惑开口。
按照杨涵雨所说，她是这个学校中的唯一生人，那教学楼的身影应该就是她了吧？
然而下一秒，陈风瞳孔微缩。
只见杨涵雨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