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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可小视。”

    段炜嘿声道:“可惜一身好身手,却是个短命鬼……”身旁突然一声巨响,木屑纷飞,身前的护板碎成十几块,坠下城楼。段炜一声惨叫,缩身到了女墙下。

    赢天发了十几颗石子就射到了段炜的护板,对今天的准头感到非常满意,当下停住手,高声喝道:“喂,死胖子,快点叫段炜出来,不然等爷爷破开城门,杀你们个鸡犬不留。”

    段炜气的浑身哆嗦,郭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两手张开,做了一个合击的姿势,段炜点点头。

    赢天见城墙上的人不答话,架好弹弓,向城楼就射。只听噼里啪啦的乱响,城楼的木质窗户轰然一声倾倒,木屑与尘土溅得抛起老高,城楼四周的兵丁纷纷跳开躲避。郭宁见这威势暗暗心惊,此时突然听到一阵吆喝声,回眼望去,几个亲兵正抬着战鼓走上城墙,大惊道:“不好……”

    赢天正愁没地方练手,一架大鼓却从城楼上冒起,心中大喜,拉满弓弦,嗖嗖十几颗石子急速奔去。虽然说没什么准头,但石子一多,击在抬鼓兵丁的四周的就多,这些兵丁只听身周尖啸连连,身旁三四丈范围火星迸溅,心头发毛,齐喊一声,撒手就跑。战鼓从鼓架上滚落,撞在地上发出震天阶的巨响,接着滚落台阶,在台阶上一跳一跳的滚下城,每跳一下就发出“咚”的一声。

    西门、东门的钟翔、曹猛两人刚集结好战队,放下吊桥,却听到了约定的信号,一时无措,命令手下兵将齐声呐喊,一窝蜂的涌出城门。

    城楼前的这些兵丁听到喊杀声,就像被箭射中屁股的兔子,一蹿多高,正在扣脚丫的,忘了穿鞋子;脱开衣服捉虱子的,双手提起裤子;躺在地上晒太阳的,顾不得拍打身上的泥灰,撒腿就向后跑,场面极其混乱。

    赢天身旁的乌鸦嘴向天一声长嘶,城内的战马、涌出城外的战马齐声呼应,一时之间马嘶如雷,在四野之中荡漾开去。赢天嘎嘎大笑,大戟指着城墙上的二人,高声喝道:“爷爷早上吃坏了肚子,现在先去出恭,回来再收拾你们,你们千万不要跑啊!”一人一马,一溜烟的跑进了冲天的灰尘中。

    郭宁又好气又好笑。好笑的是,此人嘴硬,明明是自己逃跑还要找个理由;好气的是,自己的伏兵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识穿。

    段炜看着自己的西凉军骑分从东西两路出击,卷起的滚滚的灰尘犹如两条黄龙,紧紧追蹑在乌合之众身后,总算是大大出了一口心头的恶气,哈哈笑道:“贱民敢来泾阳捣乱,这次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伯静,你看我是不是该出兵了?”

    郭宁微微一笑:“想治好失魂症,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段炜仰天大笑:“好,好,我现在就点齐人马……”

    一人突然从城墙跑了过来,大声喝道:“将军现在决不能出击。”

    来人大约十六、七岁,脸容清秀,上唇一层淡淡的青影,一身儒服,显得来人更加俊秀挺拔,落落不群。段炜眼睛一翻,怒喝道:“你是何人?”

    郭宁道:“这就是我常对将军提起的我的侄子,郭淮郭伯济,数日前才从并州老家来。”段炜大喜:“原来他就是伯静常提起的,有韩信之能的高才。嗯,的确是个人物。”郭宁拉住郭淮,道:“伯济,为何现在不能出击?”

    郭淮躬身道:“刚才听闻有人攻泾阳,所以就上城看了看。直到刚才我也以为这些人不过是一些乱民,聚众夺粮,只是刚才他们逃亡的时候终于漏出了马脚。”郭宁一惊,道:“什么马脚?”

    郭淮道:“这些人从地上弹起,空中转折间就可以向后奔跑,轻功之高,不是普通高手所能为,更非是一般山贼所能为。山贼之中有几个轻功高超的,还不是很难,难就难在所有人的轻功都极高,而且不分伯仲,疑点一;他们虽是逃难,队伍却不变形,层次节比,极有分寸,显然是曾经很高明的人训练过,是一支极有实力的军队,但却穿得残破不堪,故意装作弱不禁风,疑点二;他们轻功高明,但是逃亡之时,却故意卷起漫天的尘土,生怕我们知道他们轻功高明,疑点三。有这三个疑点,说明他们绝不是什么乌合之众,而是钓鱼的诱饵。”

    郭宁低声道:“原来是个陷阱。”

    段炜脸色惨白,怒声道:“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不早禀报。现在全完了,我的军队,我的骑兵……”

    郭淮慢吞吞的说道:“如果将军现在出击的话,不但能保住军队,而且能歼灭敌军。”

    郭宁诧异的道:“明明是个陷阱,为什么还要往下跳?”

    郭淮低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有陷阱的话,钟翔、曹猛已经落下去了,敌军正忙着追击猎物。我军现在再出,可与前军前后夹击,敌军必败。”

    段炜脸色一变,哈哈笑道:“高,实在是高,不愧是再世韩信。就依你的意思去办,现在我就点起人马……”

    郭淮摇摇头,指着北面起伏的山峦,道:“此军训练有素,用军诈变,很难说此军的主帅会采取何种应对策略。将军轻出,万一有事,绝非泾阳之福,只可遣人追击。”

    段炜哈哈大笑:“用兵谨慎,果然是人才。依伯济来看,应该派多少人出击?”

    郭淮道:“泾阳在冯翊的中心,北有池阳,东有高陵、冯翊,西面临洮水与扶风郡的新平对峙,南与长安隔渭水相望,此军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来,因此此军人数绝不会超过万人,依我看在五千到八千之间。我军先出了万余人马,如果敌军占地势之利,在山谷间围歼我军,至少要派出三四千在谷两侧,在谷口附近的兵马决不超过两千人,我军派五千兵马就可以了。”

    段炜道:“好,就领五千人马出击。”转头向北面望去,咬牙嘿嘿狠笑道:“敢找我的麻烦,这回叫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

    风,从西面吹来,吹得马超的战袍猎猎飘舞,山峦间树草狂摆。天空乌云翻滚涌动,几声闷雷不时滚过,沉闷郁卒,就像是从天外之天滚过,远处的洮水急流咆哮,肃杀之气溢满天地。

    身旁的伊默忽然开口道:“自古长安西风雨,看来今天有场大雨。”

    马超哑然失笑:“军师怎么想起这句谚语?这里离长安可是还有百多里路。唔,敌人来了。”远处尘烟冒起,伊默轻应一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

    段明快步走上山来,向马超道:“将军,敌军来了。”马超点点头,段明继续道:“总共有四组人马,一组肯定是赢天的诱敌之兵,另外两组离赢天大约一里地,呈东西夹击之势,最后一组离前三组大约十里,估计是敌军的破伏军。”段明猎户出身,伏地听音的本领极强,经过翟星的点拨之后,功力更是大涨,所以能如此详尽的禀报敌情。

    伊默一愣:“泾阳不能小视,竟有如此人才。将军,这次伏击恐怕胜少败多。”

    马超向远处瞟去,淡淡的说道:“军师说的不错,这次伏击必然被敌军所趁,所以我们要主动出击。你们看,泾阳远来军马的尘烟,浓浓滚滚,乱而不凝,四处飞扬,绝非训练有素之兵,兵甲虽众,和牛羊出圈有何区别?”段明笑道:“还是超哥厉害。我听敌军军阵奔跑的蹄声杂乱,密而不紧凑,重而各出其声,所以知道敌军军阵散漫,疏于操练,不想超哥看冒起的尘烟就知道了。”

    马超一挥手中长枪,厉声喝道:“羌兵勇武铁血,是草原不败的雄狮,牛羊已经出现在面前,雄狮会害怕牛羊吗?”

    马超长缨朔风,豪气干云。望着马超风中猎猎飘舞的战袍,伊默只觉胸口被一种情绪突然填满,原先的浮躁不安瞬间被无与伦比的斗志和必胜的信念充满,开口喝道:“不会……”

    山峦之间突然冒出阵阵轰响,与天上的闷雷交相呼应,身着土白色兵甲的羌兵从隐身的草丛中闪现,霎时之间漫山遍野长戟林立,映着乌云后仅有的残晖,寒光闪闪,吞天噬地的杀气暴涨,随着猛烈的狂风散播到整个旷野。

    马超一声清啸穿破层层的音幕,清晰的传进每个人的耳中。喊杀声震天而起,战马跃出,万蹄轰鸣,西凉羌兵海潮般迎向奔涌前来的三条黄色巨龙。弩箭犹如怒潮激起的无坚不摧的巨浪,率先扑入泾阳军阵中,奔在最前方的骑兵被弩箭洞穿,溅起无数惊艳的血花,无主的战马嘶声连连,在弩箭的强力劲射下翻跌滚倒,后续前奔的骑兵兵士虽然躲过第一轮的怒射,此刻却猝不及防,被惯性狠狠地按在地上,战马侧滚着翻了过来,重重的压在躺在地上的兵丁身上,惨叫声轰天而起。

    泾阳的兵丁还未从弩箭的打击下缓过神,西凉羌兵密不透风的长矛已经破进阵中。西凉羌兵从山坡上奔下,带着极强的冲击力,长矛深刺下来,就如一把尖刀刺穿一块水嫩的豆腐,沿途的一切瞬间化为乌有。如此惊人的冲击力,令那些在冲击下幸而苟延残喘的兵丁吓破了胆。此行本来是来追杀别人的,此时却突然变成圈中羔羊,任人宰割,如此之大的反差,久疏阵战的泾阳兵丁脆弱的心理立时崩溃,哭爹喊娘,直狠出生时少长了两条腿,拨转马头,没命的向后逃。

    残兵败将散漫整个山野,在后准备接应的副将段庆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兵将已被乱兵冲得溃不成军。段庆高声怒喝,斩杀了几个到处逃窜的兵丁,但放眼望去,一片鬼哭狼嚎,狼狈逃窜的兵丁一波一波从前面涌来,直如泛滥的长河,就算自己力穷而死,只怕也是杀之不尽,拨马向后跑去。

    赢天一戟扫过一个逃跑的俾将,俾将的头颅远远向后抛去,俾将身后跟着的士兵惨叫一声,一轰而散。赢天纵横驰骋,左冲右突,乌鸦嘴在军阵中宛如龙游大海,鸟击长空,跟本不需要赢天进行提纵,所以赢天见兵越兵,见将追将,连杀十几员俾将。忽然看见前面旗帜翻转,旗面上正绣着个大大的“段”字,心中大喜,心道必是段炜,嘴上一个唿哨,乌鸦嘴纵身一跃,横跨八丈距离,越过几个战将,向段庆狂追而去。

    段庆听得身后蹄声响,将手中大刀挂在环铃上,取出大弓,探手摸向身后的箭囊。竟然摸了个空,心中一惊,暗忖,难道是刚才出来的时候忘了拿箭囊?旁边有人问道:“喂,你在找什么?是不是这个?”一只手伸了过来,递过一只长箭,段庆大喜,连声道:“多谢,多谢……”旁边那人道:“不用,不用,顺手而已。”段庆张弓搭箭,向身后瞄去,只见乌压压尽是攒动的人头,却不见敌军骑将,心中惊异,左右张望。旁边一人问道:“喂,你在找什么?”段庆应道:“刚才我听见马蹄声响,应该是敌军将领前来,现在怎么不见了。”旁边那人道:“你转过头这边瞧瞧啊!”段庆应声转头,不由得魂飞魄散,身旁一人,与他同辔而行,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呲着一口白牙,冲他大笑,正是午前堵门的那位,段庆正要撒手射箭,长弓已经被那人劈手夺过,扔在地上,待要伸手摘刀,空中一只画戟轻轻滑过,眼前一片寒光,大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段庆惨叫一声,拨马想往旁窜,突觉颈后一麻,立时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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