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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瓶递给赢天:“这是‘天山续命丹’,白色外敷,红色一粒内服,拿去给他。”赢天点头接过瓷瓶,递给吴晨。
吴晨从红色瓷瓶倒出一颗丹药递给伊默,伊默伸手接过一张口吞下,盘膝坐下运功疗伤。吴晨看了看程游,慢慢走到他跟前,将瓷瓶递上,低声问道:“程军师,你怎么样?”程游摇了摇头,指了指赢天:“幸亏赢小哥在,不然就死了。”
吴晨向赢天笑了笑,暗暗伸了伸右手大拇指,赢天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微笑,随即走向马超,吴晨快步跟上。
“段明,你怎么样?”赢天低叫道。
马超摇了摇头:“中的一掌不轻,可能要将养两三个月。”
徐庶心有余悸的说道:“这阎行明到底是谁,武功也强的太可怕了!”
姜叙低叹一声:“他姓阎名令字行明,韩遂的女婿。”
沈思抬头望着破洞外幽黑的夜空:“看他的武功身法很象传说中的《玄阴九变》。”
程游嘿嘿一阵冷笑:“不是传说,他练的就是《玄阴九变》。”
沈思,徐庶脸色大变,转脸向马超望去,马超轻轻点了点头。
王乐惊异的问道:“听说练这功夫的人,双目赤红如血,怎么阎行明的眼睛却没什么变化?”
马超低声叹道:“神功大成,返璞归真,以前所有奇异的地方都不再奇异了。”
吴晨心中一动,转头向正在点烛火的翟星望去,心道,怪不得那么多武林高手都看不出奸商身上有武功了。
姜叙低声道:“他邪功……”转头向伊默瞧了一眼,声音又压低几分,“大成,整个西凉除了马将军恐怕再无人是他对手!”
马超苦笑道:“我也不是他的对手。若非他托大,自以为神功成后无人可与之为敌,以他的身手躲在暗处行刺,天下无人能挡得住他。”
众人回想刚才厅内的混乱,心知马超所说确是真话,不由得一阵沉默。
吴晨偷眼向奸商望去,翟星点亮了厅堂四周的烛火,这时已走了过来,见吴晨向他看来,当即眨了眨左眼。
程游转向吴晨:“吴将军,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将军不吝赐教。”
吴晨笑了笑,心道,来了,你问我怎么惊走阎令的,我还想问别人哪。口中却道:“程军师尽管问好了,知道的我一定回答。”
程游眨着小眼睛:“刚才若非将军惊退阎令,只怕我等早已不在人世,救命之恩,这里我先谢过了。”说罢,深鞠一恭,吴晨当即还礼,“程军师太谦了……”,程游截住道:“不是太谦,刚才形势之凶险,确是千钧一发。不知将军能不能告知将军到底是如何惊走阎令的?”
姜叙的双眼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吴晨。
吴晨扫了扫脸上毫无变化、一幅看热闹表情的翟星,苦笑道:“说老实话,我也……”赢天叫道:“大哥我来说。”从怀中拿出一片手掌大小的鳞甲。鳞甲颜色青暗,上面长着密密麻麻的倒刺。
“这是我大哥定做的鳞甲,还没有作好,先打出了两片今早拿过来给大哥看样品的。大哥还没来得及看就出使金城了,大哥身上有一块,我觉得好玩也留了一块。我是这么猜的,阎令这小子一掌打来,我大哥避无所避,只好用鳞甲垫上,你们看……”众人齐凑上来,鳞甲的倒刺在烛火中闪烁着游走不定的寒芒,其锋利可想而知。吴晨心道,怪不得阎行明走的时候一声惨叫,估计就是一掌打在鳞甲上,整个手掌被鳞甲上的倒刺穿透。想象阎令如玉一般光滑洁白的手被鳞甲上的倒刺扎透,他不疼死才怪。
赢天接着道:“大哥,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吴晨连连点头,转头向一脸微笑的翟星瞧去,心中暗骂,奸商,你干的就承认好了,干嘛非要让我背黑锅,现在阎令吃定我了,你叫我怎么办?想起阎行明鬼魅般的身法和临去之时凄厉的呼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程游哈哈大笑:“阎令,你也有今天。”
姜叙不住地摇头微笑:“吴将军智慧过人,佩服,佩服。”
徐庶,沈思,马超等人相视而笑。
在一旁默默调息的伊默这时也笑了起来:“光有智慧恐怕还不行,将军运势如虹,我才真是佩服。”
吴晨惊讶的说道:“伊军师好了?”伊默点了点头,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向程游道:“程军师的药中有疗伤圣药‘天山雪莲’,所以见效较快。程军师,你这份情他日我会报答的。”转向吴晨道:“也多谢将军的救命大恩,来日必然也会回报!”
吴晨心中诧异莫名,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救了伊默,口中却只有不住的客套。转念一想,必然是自己向沈思扑去,阎行明害怕自己躲到马超背后,所以就放弃伊默转而攻击自己,这才救了伊默一命。
沈思看了看天色:“估计现在已是四更天了。明日还有许多结盟事宜需要打理,公子,不如我们明天再继续吧!”
吴晨点点头:“嗯,好。”
众人鱼贯而出,赢天,王乐,段正,姜叙一边一个将瘫在地上的尹尚,杨巡抬出了“隆福盛”。董愈早已接到军士的报告,戎装而来,见到众人安然无恙,方才长舒一口气。董愈在前开路领着众人来到太守府。
吴晨和沈思、徐庶忙活了好一阵才让众人就寝。
看着姜叙方中烛火熄灭,吴晨终于觉的身上一松,转头向沈思、徐庶道:“主薄,徐大哥,明日还有很多事,你们也都回去安歇吧!”
徐庶笑道:“今天惊险异常,我想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睡得着的,离天亮还有个把时辰,不若我们来个长夜清谈好了。”指了指月门外的凉亭。
沈思点了点头:“不知道别人怎么样,我想我是睡不着了,公子的意思呢?”
吴晨哈哈一笑:“好久没有和主薄,徐大哥聊天了,今天难得大家都有兴致,走!”迈步就向凉亭走去。
三人来到凉亭,沈思当即问道:“公子今天效赵主父入秦之行,刺探金城、天水军军情,不知有什么收获?”
吴晨挠了挠头:“武灵王‘胡服骑射’,使‘四战之国’的弱赵一跃而成战国七雄,从此开创赵国百年强盛,如此雄才伟略、气魄恢宏的一代雄主我怎么比得上,主薄夸的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说到收获,是有一点点儿。黑甲军军容强盛不下于我义兄手下的三千羌兵,确是天下劲旅,这么看来张横还是很会练兵的。只是张横为人喜怒不定,心情好时把人夸成一朵花,心情坏时把人骂成一坨屎。金城军中除程游一人还略有眼光外,其他人不足为虑。但程游此人意气用事,张横若言语冲撞他,他就会闭口不言。他日我军若要与之对敌,可先用假象迷惑张横,待张横脾气暴躁,那时程游再怎么智慧也会被张横骂个狗血喷头。这就等于除去黑甲军的耳目,至此黑甲军再不足惧。”
徐庶摸着颔下的胡茬,笑道:“赵雍假扮使者入秦,窥审秦王态势,侦探关中地形,为袭秦做准备,与公子此行确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看沈太守夸的很恰当啊!不过,赵雍入秦之行毫无收获,公子此行却是满载而归,呵呵。”
沈思笑道:“多谢军师帮腔。唔,程游不足虑,席间我看他多次低头喝闷酒,看军师的眼神也是羡慕多过提防,尤其是翟公子说人尽其才必要得遇明主时,他更是连喝三大碗,想来他在张横手下也确有怀才不遇之感,如果公子诚心接纳,我看他必然会投过来的。”
一把清越的声音在亭外响起:“好你们三人,别人诚心结盟,你们却想着怎么挖人墙脚。你们说的话我可是全听见了,这回看你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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