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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朝伤口看去,发现已经结痂。
当他走出胡同,看到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时,发现很多人都朝他望来。
吴敌脸上闪过一抹警觉的神色,他又退回狭长的胡同里,寻到一处晾晒衣服的院子,发现屋里无人,便把晾晒的袍子给换上,又拿起挂在大门旁的草帽戴在头上。
他小心翼翼,专跳人烟稀少的街头行走。
途中,遇到官差或者巡逻的士兵时,都会躲起来。
等他来到太守府衙时,正见到黄鹤楼带兵离去。
而他也看到门前老管家的尸体。
吴敌捏紧拳头,忍住泪水,一直等到黄鹤楼走远,才绕道后门,翻过墙院。
可当看到眼前的画面时,他一下呆住了。
他不停摇头,泪水化开脸上的血迹。
吴敌朝父亲和母亲的屋子跑去,但等待他的除了是尸体,便也只有那无尽的悲伤与仇恨。
他哭了一会,跪在地上朝着父亲和母亲的尸体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去。
在来到北大街,准备从北城门离开的吴敌突在一个商铺门口见到几个熟悉的面孔。
他慌忙闪身进入一个胡同,瞧瞧探出头,观望着他们。
见到那几人在讨论着什么,片刻后,他们离去,留下一个老者和少女看守店面。
吴敌冷漠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感情,他走出胡同,饶了几个弯,推了推那商行的后门。
并没有落锁,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穿过后院,走过天井,他听到前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等了一会,拿起厨房的一把菜刀守在后厅的门后。
有脚步声朝他走来,吴敌屏起呼吸。
当少女的背影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的刀悄然架在对方的脖子后。
少女被冰凉的触感吓了一跳,正欲躲开时,却被人捂住嘴。
“不许叫,不然杀了你。”少女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问你,刚才外面的那两个男人,还有那个穿着绿长袍的女人是谁?”
“啊……你……你想干什么?”
刀的力道重了几分,游袅袅感受到脖子传来刺痛,忙道:“是我姐的朋友。”
“那你姐是黄鹤楼的人?”
“不不不……我们不是黄鹤楼的人?”
“那你们为什么帮他?”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他们只是被派来帮忙解决瘟疫的……”
“谁派来的?”
“宋弃疾。”
“宋弃疾?他是谁?”
“我没见过,只知道是一个很有钱的人,他们都叫他帮主。在南城外有个小帮派。”
吴敌默念了几声宋弃疾的名字,正欲打晕对方离开时,突听到有人声传来。
“二小姐,你跟谁在里面说话……”
李搞前脚刚踏进后厅,便觉眼前一花,便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脖子里射出,喷射到木门上。
游袅袅哭声一声,“李叔……李叔……”
吴敌冷冷的哼了一声,他瞧见游袅袅的美色,眼神之中贪欲一闪而过,用刀柄朝着对方的太阳穴猛击而去。
后者晕死过去。
吴敌一件件剥开她的衣裳,可却是发现自己竟然软弱无力……
“受伤太重?”他只得系好自己的裤腰带,准备离去。
走了三步,他又返回来。
拿起一旁的菜刀,贮立片刻后,在游袅袅那张纯净、青春而又美丽的脸蛋上留下一个印记。
一个将伴随游袅袅终身的印记。
※※※
花胶打了个哈欠,伸展双臂,呼之欲出。
对面的诸葛刚猛脸色通红,目光闪烁,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小孩子。
“哼!瞧你那点出息。”花胶不悦的哼道。
诸葛刚猛苦笑了两声,不改与她对视。
“哈哈……今能得游掌柜与其朋友相助,实在是我黄某人天大的幸事,日后诸位有任何事情,请务必告知我,我一定帮诸位达成。记住,是任何事。”黄鹤楼举着酒杯道。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已他如今的身份,倒也没人觉得他是在说大话。
游萧萧笑道:“将军客气了!白帝城能和平是所有人都期望的。我们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胡来道:“游掌柜能不计前嫌的帮助我们,在下真是深感佩服,也感谢诸位的仗义相助。我敬大家一杯。”
双方人马先是一阵吹捧,说着客套话。
等到酒过三巡,菜到王八,气氛也越来越融洽,花胶知道是时候了,她切入正题。
在一番旁敲侧击的询问下,她陷入沉思,心中对此事已经是略知一二,但结果却是超出她的意外。
突,花胶觉得自己被人给骗了。
她看着眼前几人,脸上是失落的神色。
“是啊!姥姥说的没错,人永远都是贪婪,邪恶的……”
得到答案她便沉默起来,只是坐在席末间独饮。
“他了?他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如果他站在黄鹤楼位置,他会怎么做?”花胶在心底喃喃自语。
瞎子、哑巴他们几人倒与黄鹤楼和诸葛刚猛有很多话题聊,喝了三碗黄汤后,更是满屋子的牛在天上飞。
可能都是土匪出生的原因吧!他们之间话题比较多。
那是聊得一个起劲,恨不得当场拜把子。
临近中午,黄鹤楼已经从他的龙椅上来到了下面,他搂着瞎子和哑巴,一边喝一边要嘟囔着要斩鸡头,烧黄纸,和几人结拜为异性兄弟。
好在胡来及时出面拦住他们。
游萧萧此刻已经坐到了一边,独自在那等待着宴席结束。
霜儿不停的吃,不停的吃,不停地吃……
宴会结束,已是晌午之后。
黄鹤楼和诸葛刚猛醉倒在金殿里。
胡来亲自将瞎子一行几人送出金殿。
“诸位,要不再玩两天回去,明天我家主公会召开会议,也是正式登基称帝之时,到时会对此次事情进行赏罚,想必主公不会亏待……”
花胶不耐烦道:“不必了。”
瞎子看到花胶突然变得对黄鹤楼的人冷淡起来,他知道花胶的特殊本领,便笑道:“先生留步,勿需再送,替我们向黄将军道别。再者我们都是山野粗人,怕留下来参加那么盛大的宴会给将军丢了脸面,还请先生替我们转达对将军的恭贺!”
“唉!瞎子老哥,你这话就见外了。既然几位不愿参加,我也便不勉强,再会!”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胡来轻摇羽扇,心中笑道:“果然是心灵术。可即便是让你知道又如何?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你若是聪明,想必也不会将此事声张出去,不然……”他自信的微微一笑,转身朝金殿而去。
游袅袅在席间虽只喝了几杯,但她酒量一直不怎么好,此刻已有几分醉意,圆脸红扑扑的,格外诱人。
几人慢悠悠的朝着商行走去,瞎子在一街道旁的店铺里买了些冰镇酸梅汁,众人喝过之后,酒醒了三分。
“花胶妹子,你是不是感应到什么?”瞎子问道。
花胶摇摇头,“我不想说,也不想告诉你们。这件事就这样吧!”
游袅袅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花胶妹子好像不开心?”
白霜喝完手里的冰镇酸梅汁,添了舔嘴唇,看向街道旁贩卖糖人的小贩,“瞎子叔,我想吃那个。”
瞎子要小贩做了三个,知道她胃口大。
几人在一旁等待那小贩制作的时候,哑巴突道:“游掌柜,那不是李雷吗?”
游萧萧探头望去,便见李雷慌慌张张的正朝这边跑来。
“李雷……雷子……”
李雷听到有人喊自己,循声望去,见到是大小姐后,眼泪迸发出来,急忙跑了过来。
众人见他如此,都是相互对望一眼,大感不妙。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气喘吁吁的李雷擦了擦泪水。“快,你快回去吧!二小姐她……还有我叔叔……出事啦!”
游萧萧闻言神色大变,瞎子几个人也是一下觉得酒劲全部消失,忙跟随着李雷朝着游龙商行飞奔而去。
霜儿看了看制作到一半的糖人,有些不舍的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