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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三日,遇一酒家,问及小儿才知已抵雅州,萧郁二人不作停歇,赶在入夜前进城投了客栈,吃饱喝足沐浴更衣,早憩早醒继续赶路,取捷径行之,途径眉州、遂宁,终于在六月中旬抵临达州。
眺目远望,大巴山横亘三省,千峰万壑,苍翠迤逦,却不知哪一座才是摩岭。萧易寒几经问询,弄清了摩岭的大致方位,携郁兰翻山渡河,直入巴山腹地。
“寒哥快看,那应该就是摩岭了。”郁兰指着西北方一座高耸陡峭的斜锥形山峰欣喜道。
萧易寒举目审视了一番,那山峰与尹回春所述摩岭如出一辙,于是点头应道:“走,我们这就去救人。”
临近摩岭,四野白骨累累,触目惊心,郁兰吓地将头埋在萧易寒怀里。及至山脚,两人寻道攀援而上,晌午时分已抵峰肩。正欲继续前行,一袭魅影挡住了去路,眼前的女子锦缎裹体,轻纱掩面,两只纤纤玉手搭于腰间,双眸亦喜亦愤地盯着萧易寒。
“风…风姑娘……”萧易寒颤声道,对于这个被自己毁容的姑娘,他实在没法理直气壮。
“你中了闭脉断魂散之毒,又被雪崩活埋,居然还没有死。”风信子轻笑道。
萧易寒惊声道:“风凌他…回来了?那我爹和师父他们……”
风信子清楚萧易寒所想,冷笑道:“那一等狗贼丧尽天良灭我满门,就这么轻易杀了未免太过便宜,我与哥哥设此计的目的就是将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尽数引至摩岭,好一举诛杀,以慰我风府亡魂在天之灵。”
“姑娘这又是何苦呢,当年府上被屠之事绝非我爹与几位师父所为,这其中定有误会。”萧易寒劝道。
“误会?真是可笑,我与哥哥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封信子双手叉腰嘲讽道。
“你们兄妹二人一口咬定是我爹和师父们杀了你全家,可他们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萧易寒质问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为了得到我风府的传世之宝。”风信子不假思索道。
“那你可知是什么传世之宝,须得他们八人齐上才能夺得。”萧易寒追问道。
“这个……”风信子迟疑道。
“想我爹与几位师父为平息杀戮,宁可将珍藏多年地天罡宝甲拱手让出,又岂会为了一件不知其名的‘宝物’灭你满门,难道你就不觉得这其中另有文章吗?”萧易寒质疑道。
风信子一介女流,常以感情用事,起初她也曾有过怀疑,但因萧易寒纵火毁其容貌,她心生愤恨,加之凌风在旁撺掇,这才为虎作伥,暗地里擒了天罡六子。此刻被萧易寒问地无言以对,气急败坏地扯下面纱,露出疤痕累累的脸颊,怨愤道:“就算这其中另有蹊跷,可我脸上的疤痕又该作何解释?我对你一往情深,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以怨报德,想要纵火烧死我,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风信子今生与你势不两立。”
情感上的亏欠让有理变为无理,萧易寒甚至不敢正眼去看风信子那满目疮痍的脸。眼见萧易寒落入颓势,郁兰气之不过道:“你这女贼,认恶为师已是令人不齿,还敢据岛纳众荼毒生灵,寒哥侠肝义胆心系苍生,纵火烧岛那是为民除害,没有烧死你已是手下留情,你倒强词夺理咄咄逼人,真是恬不知耻。”
这一番话义正言辞,只把个风信子说地哑口无言。
“寒哥,快快擒了这女贼,也好要挟风凌那恶贼放人。”郁兰喊道。
经得这么一提醒,萧易寒才回过神来,拱手对风信子说道:“风姑娘,对不住了。”
风信子冷笑道:“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有种放马过来,本姑娘若是怕了你,便不叫风信子。”
萧易寒使出凌霜踏雪,直奔风信子而去,同时传声道:“兰妹且在一旁观战,莫要入阵。”
郁兰会心一笑,躲地老远,生怕一个不当心被风信子擒获而成了要挟萧易寒地砝码。
萧易寒自大雪山一劫,无相达摩功已冲破壁垒上升至最高境界,内力大增的同时,武功突飞猛进,加之神功护体,更是百毒不侵。反观风信子,虽善于用毒,但武功却是普普通通。如此一较,胜负自见分晓。
不待萧易寒靠近,风信子已甩出三枚透骨毒钉,萧易寒仰面闪过,不做停顿,一记天地旋风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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