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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弘毅摇头：“千门中人在档案上没有违法记录。”
也是因为没有违法，否则的话当时凌晨被抓去看守所了，他能放过缇瑶离开重案组？
凌晨：“未雨绸缪嘛，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杨：“这检察官交易不是我说了算的，这得有法官检察官开会商议之后才能开具这样的交易条件......而且关键是你这人还没犯案子呢，就要我们开交易条件，没这么办事儿的！”
酱紫啊，那就没得谈了！凌晨起身，姿态很友好的和杨弘毅伸手：“那就叨扰你们了！”
卧槽！
杨弘毅抖着双下巴：“凌晨你这......你这谈的好好地，干嘛？”
“谈不妥，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怎么，你还想留我吃饭？”
“吃饭？我们一个月赚个五千块钱......说正经的，这么着吧，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商量的。交易书的确是开不了，但如果千门这女人犯了事儿，我尽可能保她总可以吧？”
“你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
凌晨嗤笑：“这年头什么东西最不值钱？承诺！尤其是男人的承诺！”
杨弘毅居然重重点了点头：“我这么胖。那承诺肯定是很有份量了！”
这话说的凌晨险些没笑了！这哥们儿还真是有够厚黑的！
“要不这么着吧，你跟人签个协议，让她当你们警方的线人。”凌晨把自己的最终价说了。
杨弘毅想了想，这个要求倒是可以满足。
缇瑶成为警方的线人之后，她的一些违法行为会被合法化。这也算是给缇瑶行走江湖加了一道保障。
于是凌晨正式和警察达成了合作协议，约好明天见面之后，就出了重案组。
上车，缇瑶幽幽的道：“主人，其实你完全不必如此小心。”
身份不一样，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凌晨给缇瑶争取来的这个线人身份，在杨弘毅看来是对缇瑶的一种保护，可是在缇瑶自己来看却是一种不信任的枷锁。
想她缇瑶可是千门门主，若是挂上一个警方线人的身份，这以后出去了还怎么行走江湖？
凌晨这种行为是在给野兽加上一个项圈，把不确定的因素都控制在可控范围里。
凌晨上车一笑：“缇瑶，你知道为什么在赌局的时候你输了吗？”
缇瑶想了想：“因为奴婢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不是技不如主人。
严格来说，她不是败在凌晨手上的，她是败在凌晨，唐秋心，以及那天到场的所有人物上面。
那一天，缇瑶一个人硬刚一帮人！
她吃亏就吃亏在当时的赌局，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被凌晨几人带了节奏成了他们的帮手。
而自己始终是孤身一人。
但总归来说还是技不如人！
凌晨却摇了摇头：“不，你输在了不小心。”
缇瑶不语，抬眸，美眸中尽是一片疑惑。
凌晨道：“我之前听一个前辈说真正的职业杀手在刺杀时是要经过缜密的计划的。
但职业杀手通常都有一个毛病。
他们不会去追寻每一个细节的真相，在他们眼中只要符合逻辑就合理。
也因为如此，要对付他们的话，可以在细节上设计一个完全能解释的通的局就可以将他们拿下而你们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