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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肖立早在银浦机场被人围堵的新闻时,江子木刚从妇产医院回家。原本跟季桦开开心心的玩闹了一下午,顺手又从最爱的铺子里打包了蹄花跟麻辣兔头,有说有笑准备跟丁叮叮吃晚餐,可一看到电视播报,江子木的表情瞬间变得不太自然。
“这也太惨了吧?”丁叮叮腾出手翻了翻wb,紧跟着又在d站上找到了现场视频,“也不知道,枣子受伤了没。”
江子木嚼着兔头上的脸颊肉,鼻子一吸,平复下心情,“应该还好吧。”
“毕竟,能在k国引起这么大轰动的华国男明星,怕也只有他很嚣张独一份儿,这不挺给华国长脸的嘛。”
“被粉丝围堵导致无法出行,这难道算是好事?”
江子木一抬脸,看了看丁叮叮,眼珠子一转,急火火先下手为强的撇清,“叮叮,你听我说,这件事儿,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虽然我昨晚被他硬薅上台,还被他可劲儿的挤兑,但是,该报的仇我当时就报了,呵呵所以,我没必要继续找他麻烦”
丁叮叮把手机一搁,笑了笑,嘴上是一句话都没说,可脸上,写满了“接着说,我就静静看着你编”。
“真的!绝对不是我!”
“就冲你,我是绝对不会害肖立早的,况且,不是也害不了嘛!”
顿一顿,江子木自己也觉得这个表达有点儿一语双关,沉吟半天,轻声喃喃,“又又没人付我小钱钱,我干嘛无缘无故取走他的运道。害人害己,要折寿的耶!”
丁叮叮噗嗤一笑,表情高深莫测,淡定的抿了一口蹄花汤,“别慌,我明白的。”
“我慌什么嘛,呵呵呵呵。”说完,江子木一边盯着电视,一边咬住兔舌头,一通猛嚼。
“今儿这个兔头,还挺劲道,是吧?”
“江江,”丁叮叮叹了口气,“你刚才把一次性手套吃进去了。”
江子木:额.
呸呸呸
丁叮叮眯着眼看了看电视新闻,再看看江子木的小脸,不知怎的,心里头一次满怀期待:凡事,总得有例外呀。
肖立早一到酒店,先去痛痛快快泡了个热水澡,刚把两只胳膊放进水里的一刹那,所有伤口都像正被上万只蚂蚁咬,那些伤口稍深的,甚至还有血丝渗了出来。
等把僵硬的肌肉泡的软了些,把一路风尘冲掉,灰头土脸丧气满满的肖大爱豆又变回了那个“老子天下第一帅”的精神小伙。
冲着手背上的伤轻轻吹了两口,肖立早慢吞吞的移到会客厅。
顾遂心一看到,立马冲过去,“怎么样?我去找酒店弄些药膏涂上?”
肖立早一笑,轻描淡写的摆摆手,“顾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儿小伤,管它干嘛。”
“什么小伤?”顾遂心拉过肖立早的胳膊,又再仔细瞧了瞧,“这帮粉丝,是练过九阴白骨爪还是怎么滴?跟偶像近距离接触,握握手不就好了?哪儿有下这吃奶的劲儿把人挠成这样的?”
“没事儿啦。”肖立早拍拍顾遂心肩膀,孩子气的做个弯举,像健美先生一样把刚刚好的肱二头肌亮了亮,一拍胸脯,“我,纯爷们,壮实着呢。”
“你呀”
顾遂心攥着肖立早的手,紧跟着也往手背上吹些凉气。
“瞧瞧,这几道,那么深,可千万别留疤。”
“不会。估计就是愈合的慢一点。”
“明天的拍摄,反正是正装,胳膊能盖住。手上的要是显眼,就拿粉盖一盖,实在不行,请后期改一改。”
肖立早喘了口长气,收了手,自顾自往沙发上一缩,“不会影响广告效果的。”
顾遂心捏了捏太阳穴,一看表,已经晚上九点。
“枣子,我刚给你叫了客房服务,先别管拍广告脸肿不肿,也别管演唱会节不节食,首场已经那么累了,刚才机场又搞了那么一出,多少都该先犒劳犒劳自己。”
“我叫的也是比较健康的,你稍微吃一点,补充下体力。”
肖立早脑袋一歪,撩了撩刚吹干的头发,心说:怎么突然间特别想吃神婆家附近的榴莲披萨呢?!
顾遂心瞧着自家崽子神游物外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饭吃好,要记得早点休息知不知道?”
“嗯。”
“那我先回房跟国内那边的团队开个会。”
“今儿要是查不出你的行程是被谁泄露出去的,我就不睡觉,他们,也一个都别想睡!”
看着顾遂心气鼓鼓的样子,这一回,轮到肖立早摇头苦笑了。
十分钟后,看着面前久违的牛排,肖大爱豆的神情,就跟在西湖断桥重遇自家娘子的许仙似的。
小心翼翼的切一块,举着叉放在眼前,肖立早的手暗暗使劲,倒是把另一只手里的手机壳攥的吧嗒一声响。
也不知道是害了什么毛病,从什么时候开始,怎么一看到好吃的,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江神婆那张脸呢?
其实,从昨晚首演结束到现在,肖立早已经是第三百次产生要跟江子木通话的想法,但现在,也是第三百零一次劝服自己暂时压下这个念头。
“事业为重!我得先一门心思扑在亚巡上。”
他是怕被人直接拒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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