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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颂蹙了蹙眉,“那只是一支再普通不过的木簪,不值钱。”
那只木簪是她和骆优逛街的时候在地摊上买的,木料倒是还不错,也就光秃秃一根木头,她随手买来簪头发的,在病房闲着无事,就用刻刀在上头雕了一朵玫瑰花,用小楷刻上了她“南颂”的大名,勉强还能入眼了。
但不管怎么说,一只20块钱的簪子,和一个古董珐琅彩,价值悬殊太大。
“值不值钱我说了算,我觉得挺好。”
喻晋文将簪子收下,生怕南颂追着给他钱似的,将饭盒匆匆一收,就拎着饭盒走了,走的时候还道:“我先走了,等晚饭的时候我再来。”
还来?
南颂深深蹙眉,在后面喊了他一嗓子,“喻晋文!”
你别来了你!
门“啪”的一声合上了。
—
隔壁诊室,骆优趴在病床上做着针灸,将目光投向守在一旁的权夜骞。
“我说,兄弟?你怎么天天来啊,这么喜欢看我被扎针吗?”
权夜骞捏着黑色手机,闻言,抬了下头,“嗯。”
骆优:“嗯?”
权夜骞:“挺好玩的。”
“我尼玛……”
她刚一动弹,苏音就道:“哎,别动。”
骆优不敢动了,只狠狠地瞪权夜骞一眼。
要不是她负伤在身,非得好好揍他一顿不可,说的这叫什么话?
骆优扭了下头,看向另一旁的傅彧,“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傅彧坐在沙发上,轻扶了下腰,“我也等着挨针扎呢。”
“不过,”他嘴角一邪,“看着你被针扎的样子还是挺有意思的,堂堂蛟龙大队的女机枪手小骆驼也有今天。不行,我得拍下来给战友们瞧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说着傅彧就要掏手机打开相机,却对上了权夜骞冰冷锐利的双眸。
“不想死,就把手机收起来。”
他声调冷冷的,不含一丝温度。
骆优刚要发怒,听到权夜骞这一声,又重新趴了回去。
傅彧撇撇嘴,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权夜骞,总之将手机收了起来。
苏音给骆优扎着针,轻轻一笑,“小骆驼?优姨,这是你的绰号吗?”
“算是吧,行动代号。”
骆优恹恹地趴在那里,“难听死了,他们给我取的。”
“他们”,指的是喻晋文和傅彧这两个。
苏音笑道:“挺可爱的。”
又将目光投向傅彧,“发财哥哥,你的行动代号是什么?”
傅彧抿了下唇,脸不红心不跳道:“我没有。”
“不,他有。”
骆优秒拆台,然后笑眯眯道:“他叫——小鱼干。”
“小鱼干?”
苏音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什么啊?”
傅彧警告性地看着骆优,不让她说。
骆优哪管他,笑得坏啊坏,意味深长道:“因为喻晋文是老鱼干咯。”
“嗯?”苏音不解。
权夜骞却是嗤笑一声,“一老一小,真是亲的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子关系。”
傅彧眯了眯眸。
对方向你发起挑衅,并缺少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