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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云:
空碧无云露湿衣,众星光外涌清规。
东林莫碍渐高势,四海正看当路时。
还许分明吟皓魄,肯教幽暗取丹枝。
可怜关夜婵娟影,正对五候残酒卮。
且说那女鬼听云龙说毕,咧开焦黑的嘴一笑道:“那么这等说来,我每还是同乡了。”
云龙道:“你且说,你是羌家寨人便如何?”
那女鬼道:“我本是那羌家寨中一家猎户家的女儿,一日正与那相好的姐妹上旁边林子里采些野菜,却听得人声。那林子毗邻盘龙岭,路途极迷,便是羌零寨本地人,也多有迷失的。却是只有我等猎户人家,才能识得路径。我每怕这是谁人在林间迷失了道路,不合却循着声音走将过去。
“走到林中,却见了一个浑身绫罗绸缎的老爷和一个身穿大红官袍的官老爷两人站在林中,不知在说些什么。却是背对着我每,看不见面貌。我每当时却奇怪起来,这两人非富即贵,却在这深山老林中做些什么。
“正在疑惑之间,却闻到一阵肉香,我每躲在树后看时,却见一个胖乎乎的厨子端着两大碗肉汤,摇摇摆摆走将上来。那香味好不勾人,竟不知是什么肉炖的。我每两个虽是猎户人家,也从来不曾见得这般香的野味,闻着这香气,只觉得魂魄也要被勾走了,肚中好不饥饿。此时才知这两个大官来这山野之间,必是为了这野味而来。
“我每二人虽然不敢上前,却想着能闻着这香气也好,便也没走,却依先藏在树后。却见那浑身绫罗绸缎的人一见这肉汤,便猴急着想要去接,却听得旁边一人笑道:‘王爷,肉羹大厨的肉汤,你也敢喝?’我每生怕被发现了,却偷偷躲着,瞥见一个秀才模样的人手中拿着一柄折扇转将出来。
“那王爷却道:‘肉羹大厨,不喝他的肉羹,却是何道理?’”
麦一帆听到此处,打断道:“他说是‘肉羹大厨’?”
那女鬼点了点头,说道:“似乎的确是叫此名。”
麦一帆与战尸清闻言互望了一眼,却叫那女鬼接着说下去。那女鬼便道:“那秀才哈哈大笑道:‘这肉羹大厨的成名绝技,
“那秀才听了,却笑道:‘料你也不敢来害王爷。’便抄起一碗,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却用袖子抹了抹嘴,咂舌道:‘不愧是人肉羹,老六好手艺,香!’那大厨却恼道:‘我先前下山掠了一人,浑身没挑出几块好肉,炖作两碗,来请王爷和大哥尝尝手艺,你怎地一口便喝去了半碗?’
“那王爷却道:‘大厨的好意,孤心领了。只是今日肠胃不适,便请你几位享用吧。日后若有机会,再来尝尝大厨的手艺。’那厨子笑道:‘王爷,既然是决意要随着我等走这术道,杀人食肉乃是常有之事,推脱作甚!’
“我每二人听到这里,早吓得两股战战,欲要走时,腿却吓得软了。只得静静伏在树后,诚恐被这些个食人魔王见了,也去炖作肉羹。却听得那里众人大快朵颐,连连称赞,将我二人魂也吓得丢了一半。
“却听那里众人一面喝那肉羹,那红衣大官却道:‘王爷,今晚便是摘星大计之时了,只怕庄里的人追赶上来,还得千万谨慎。’那王爷道:‘不须说得,只是孤助尔等成事,日后尔等不得负孤!’那大官道:‘不须吩咐,这个自然。便请王爷再给这龙尊喂些龙血。’
“我等听了,不明其意,却听得一人在脑后说道:‘两位小姑娘,听了多时,不如一起来坐坐?’我等唬得魂不附体,转过身来时,却见两人站在身后。一人骨瘦如柴,形似骷髅,手中拿个水火棍,作衙役打扮。另一人却是矮矮胖胖,形似肉球,手中拿着一条锁链,作狱卒打扮。
“两人不由分说,一人一个,将我等搬到林中。那肉羹大厨却呵呵笑道:‘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又好再做两碗馄饨。就可惜身体孱弱,又是女子,比不得习武之人,只能权作两碗素馄饨。’我每二人听了,吓得呆了,却哭起来。
“却听得那王爷说道:‘且慢,那边那个小妞,到长得娇滴滴的,哭得梨花带雨,叫人好生欲罢不能。’那五人轰然笑道:‘王爷既然喜欢,尽管享用了便是。’却见那王爷一把上来,拿了我那姐妹,便去扯她衣服。
“我只听得那姐妹惨呼连连,却也不知何处来的勇气,怒道:‘你们这些禽兽,竟敢光天化日做这等事情!’
“那厨子哈哈大笑道:‘你这小肥羊,怎敢这许多话!’便倒提着我,托着便往旁边走去。我情知他要来杀我做肉羹,却吓得昏死过去。再醒过来时,却发觉自家被死死绑在一根粗木棍上,夹在半空之中。看那厨子在旁在旁,上下打量着我,却生着好大一堆火。
“那厨子笑道:‘小羊羔,这世间的那些寻常愚厨都只道你这等鲜美的肥羊,只该炖羹,又或者细细闷了沾着一片一片吃。若是要烤来吃,便说是破坏了你这天生的细皮嫩肉,我却与他每这些没口福的不同。你只看这里荒郊野岭,便道没什么好的作料。我却寻来了这上好的松木,烧成了炭也自有香气。我只把你用土包了,放在这炭里一闷,过不多时取出,外焦里嫩,喷香四溢。把你这原汁原味都锁在里头,岂不胜过他们百倍?’
“我见这厨子说话之时,丝毫没有戏耍之意,口角甚至都流出馋水,情知他乃是当真要把我埋在炭里活活烤死,早吓得魂不附体。双腿之间一热,竟而流出尿来。那厨子见了,却道:‘阿爷!险些忘了,你这女子腹中有那十分的不干净,到时候闷了,原汁原味固然锁住,这些大粪屎尿却也都锁住了。’
“那厨子说罢,却走上前来,把我从那木架上取了下来。我听见一线生机,连忙道:‘爷爷,奴家平素吃东西最不干净,只怕污了爷爷的嘴,还请爷爷行行好,放过奴家罢!’那厨子登时把脸一板道:‘不对,到了嘴的羊羔,哪有放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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