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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云:
身负绝艺胜豪侠,
英雄胆略天下压。
本是太阳神武将,
奈何生在帝王家。
当时姚子剑听了朱恒吉献上计策,皱眉道:“朕岂可弃大军而去?”朱恒吉道:“如今情势比昔日不同。当时北胡入寇,我等不得不力战保卫华夏江山。现下仰赖陛下齐天洪福,其大患之势已去,臣等领军,亦可荡平胡寇。可虑者乃狮王庄与梁王耳。若是陛下在此与冯忠等硬拼,勾心斗角,反教贼胡有喘息之机。若是陛下急去,则狮王庄等亦无可奈何,只得助我等追杀胡酋了。冯忠既然得狮王庄加封为北方的大军阀,岂有不用力的道理?是以陛下急去,反倒助我华夏大军成功。”
姚子剑听罢道:“既然如此时,却是最好。不过朕此去若有疏失,诸位便可以朕的旨意,共同扶立梁王为君。两位将军切勿冲动,须得好生辅佐。”
朱李二人一起大惊道:“梁王图谋不轨,阴谋篡逆。陛下此言何意?”
姚子剑道:“朕在,即为天朝正统。而朕若有疏失,当此国家危亡之际,不可无智慧明君主持。朕观先帝诸子,唯梁王一人可堪此大任。梁王虽然心术不正,然而智慧才干绝不在朕之下。况且梁王若立,更可得狮王庄助力,存我华夏天朝社稷。梁王谋逆,是我皇家之事。朕立梁王,则是为了家国社稷。尔等可明白么?”
朱李二将一齐扣头道:“陛下之诏,臣等虽有疑议,然岂敢不奉诏!不过陛下洪福齐天,千秋万岁,断然不会被宵小得逞。”
姚子剑见朱李二人应允,却也依计行事。次日姚子剑却聚集了三军,都检点出军。当时无数兵马,都看着姚子剑身着龙袍,佩剑带甲,立在那高台之上检阅兵马。怎见得兵马雄壮?但见:
绣旗飘号带,画角间铜锣。三股叉、五股叉,灿灿秋霜;点钢枪、芦叶枪,纷纷瑞雪。蛮牌遮路,强弓硬弩当先;火炮随车,大戟长戈拥后。鞍上将似南山猛虎,人人好斗偏争;坐下马如北海苍龙,骑骑能冲敢战。端的枪刀流水急,果然人马撮风行。
下头众军看姚子剑时,只见他在那九曲黄罗伞下,玉辔逍遥马上,头戴一顶冲天转角明金啐头,身穿一领日月云肩九龙砅袍,腰系一条金镶宝嵌玲珑玉带,足穿一对双金显缝云根朝靴,好不威武!众人看了姚子剑英武模样,都个个赞叹不提。便是那狮王庄的冯忠也暗暗道:“久闻当今天子英雄非常,便是昔日艮山坛坛主也斗他不过。今日将台上一见,大是好汉,岂是姚子萌那厮能比?奈何你定要忤逆圣庄,注定化为白骨。”
却说姚子剑当众整点了兵马,自家选了二十禁军卫士,换了装束,都选良马,混在斥候队里飞驰东去。却令朱恒吉李昌道二将仍护卫拥簇天子龙旗伞盖坐镇中军北上,众人都不起疑。
姚子剑离了管州,马不停蹄向东而去,早到徒河镇,遇着了突厥骑左部军马斥候哨骑。姚子剑等密言了来意,那伙兵马不敢怠慢,急忙飞报突厥骑左镇军使薛鹰。那薛鹰却不认得姚子剑,也不曾见过那镇国玉玺、白圭。听他来意蹊跷,只怕是有贼人冒认。然而待要不睬,又怕果真是皇上。
薛鹰当时听闻报来,不知如何是好,一时踌躇。却思量道:“我且问他取个信物,自以国君之礼见过了他,领去中军,自请骠骑将军定夺真假。若是果真是陛下时,自有功劳,便算不是,也只管说被他伪造国宝骗过,把罪责推在这人身上便是。”
当下薛鹰一面令人飞马报知许晨奇,一面却亲自迎得姚子剑,行了三拜九叩大礼。那薛鹰却道:“启禀陛下,末将虽然想护送陛下,然而有军令在身,不可擅离左军。骠骑将军军法最严,军吏敢擅离者死之。还请陛下草诏令末将护驾往中军,盖了印玺,才见得末将无罪。”
姚子剑道:“这有何难?”却令人草诏一封,盖上了印玺。薛鹰急忙捧过,谢了皇恩,自家珍重收过了,方才护送姚子剑往中军而去。一路姚子剑与薛鹰讲谈些兵法,却都懂得。姚子剑见他为人谨慎,却又言语聪明机变,大是欢喜。不多时那里忻州城下许晨奇听闻,急忙飞马来见过了姚子剑。
姚子剑说了前事,许晨奇大惊道:“若是果然如此时,末将军中也待不得了。”姚子剑惊问道:“武平卿此话怎讲?”
许晨奇禀道:“启禀陛下,前日末将军中,亦来了狮王庄左路军副军主左佳,带着五十余左路军高手,说是要助我军北伐。末将一时却未料到许多。”
姚子剑急道:“如之奈何?”
许晨奇道:“陛下如今可偷偷继续东行,待他发觉追赶之时,必然不及。等到了大都地界,却无忧了。”
姚子剑道:“然而北方军务,不可无人坐镇。武平卿立功奇伟,用兵如神,便请武平卿总督抗胡军务如何?”
许晨奇跪下道:“末将敢不用心!粉身碎骨报答陛下!”
姚子剑大喜,即草诏一封,加骠骑将军、武平侯许晨奇为太原、大同、中兴、延安四府总督,领太原节度使,都督并、朔、河等州诸军事,凡黄河以北军马,悉受其节制。加封禁军统领龙骧将军李昌道、虎威将军朱恒吉为方伯,分别镇扶河东、河北。加封材官将军刘志秀为征北将军,总督徒卒步兵。加封太原总兵李霸为镇北将军,总督马军骑兵。又加封陈波为乌衣伯,北地招讨使。
姚子剑盖了印玺,却对许晨奇道:“这一封诏书,切不可轻易发动。只掐准日期,待朕去后五日方可发布。若是管州那边事发了,便可立即颁布,吸引他每注意。”许晨奇连忙谢恩,口称明白。姚子剑又把诏书翻来覆去看了数遍,方才交给了许晨奇,令他假造声势,掩护自家撤离。
当即许晨奇又令薛鹰另带了一百中军悍勇,并三十骑逆鳞骑精锐,并为羽林卫亲军,一同护送姚子剑离了忻州,又星夜东去,往大都而去。一路但见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姚子剑却与随从道:“这俱是朕之过也!”
众人迤逦前行,过平定、真定,定州,一路无话。不多时到得易州地界,过了紫荆关,依旧是这般残破景象。姚子剑却忽然想起一事,惊问道:“北胡入寇,俱被拦在太原以西,并无一个过得太行山的。此处中原腹地,却为何这等凄凉景象,连官府也都走的一干二净!若是一两处郡县,还或者是当地守将胆小而逃。我等此来,路过这许多州府,缘何一处也没有我天朝治下的意思!”
众人听了,都是大惊,各各面面厮觑,没个做道理处。姚子剑急忙寻着乡农问时,都只说有无数胡兵掠境,要问具体情形时,都不知晓。姚子剑只得令各人戒备,缓缓东行,沿途招募义兵,也有数千规模。直到涿州地界,并无一个城镇有丝毫人烟,俱做空城。一行人正在那里犹疑,却有路边一个叫花子拦住道:“诸位官人可是要去燕京?”姚子剑道:“正是如此,你却可知这里缘何四处都无人烟么!”
那叫花子摇着头道:“去不得,去不得!那女真国的胡兵破了长城,一路掠夺。那里大都的官老爷们却把临近郡县的兵马富户尽数收去大都城中。而后胡兵赶到,将沿途百姓尽做奴隶,如牛马般驱赶着前行。如今不知多少兵马铺天盖地围着大都,苍蝇也飞不出来一只。此处还好,只再往前,万宁地界,尽被胡兵占据。俺们汉人,被他见着,非死即奴。再无一个敢去的。官人既然不知此事,想是新从山西来的罢!”
姚子剑却道:“正是如此。”那叫花子道:“官人可是那骠骑将军属下么?”姚子剑道:“骠骑将军属下又如何?”那叫花子道:“俺们虽在山东,也曾听闻传说,讲那骠骑许将军带着两千马军,在山西连破胡兵。那人头堆得如山一般高,血流的黄河也赤。几百万的胡兵被他追得遍地乱跑,连那契丹的大王也被他一箭射死了。这可都是真的么?”姚子剑道:“虽然有些许夸张,却大体是实。”
那叫花子以手加额道:“谢天谢地,菩萨保佑。许将军可不是天神降世么!”
姚子剑却忽地想起一事道:“那汉子,骠骑将军大破胡酋的事,你这里可都知道么?”
那叫花子道:“俺们这里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日夜只盼许将军兵马来救俺们百姓。”姚子剑道:“既然如此时,那里大都下胡兵遮莫也知晓些风声?”那叫花子道:“想来也有听闻。”姚子剑又问道:“征战一载,大都可有失么?”那叫花子道:“城内有凯寇二位国老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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