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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云:
千里修书只为墙,
让他三尺又何妨。
长城万里今犹在,
不见当年秦始皇。
这一首诗,乃是那清代张文瑞所修家书。原来当年张家祖宅与邻家吴氏相近,那吴氏遂占用张家三尺之地。张家恼怒,乃千里驰书京城,报知张文瑞,要他为之出头。张文瑞遂回书此诗,要家中休要争此三尺之地,以结怨仇。张家得书,遂让出三尺与吴氏。吴氏见之惭愧,亦让出三尺,遂成六尺巷,至今古迹犹存。这世间怨仇宜解不宜结,若观那张飞暴躁,庞涓嫉妒,俱为了忍不得一时小愤,以致结仇丧生。假使都得张文瑞这般心怀,岂不其乐融融?
却说那时金银棍全景明擒得了建业贼首符剩文,押解上建业来,早有军士飞也似报了褚天剑。褚天剑心下只要用符剩文为由搜寻沈米凡,哪料到竟当真有人献上符剩文来,心下早有五分不喜。又不见了他破敌的本事,更加平添两分不乐,当下借口为防贼人奸计夺城,下令偏将润康将来人请在城南暂驻,只将匪首符剩文独自押入城中帅府内亲验。
润康登城望下宣读将令已毕,就要来取装那载符剩文的囚车。哪里料到城下全景明听罢将令,怒道:“我须也是与你一般的朝廷命官,天子驾前的功臣,来献反贼,如何偏偏有奸计夺城?即是信不过我,我却也不来夺你城池,径自献上大都去,且看我夺不夺城!”说罢与众弟子转头便走。
润康素来骄狂,哪里受得这般怄气?登时大怒,急点亲信十余骑马军,打开城门,一骑当先就来出城抢人。南城总领阻拦不住,只得一边申报褚天剑,一边视谕众将严守岗位,不得擅自出击。却说那全景明未行一里,早听得身后城内有军马来抢,回头看时,只见十余骑飞奔而来,为首润康策马扬鞭,指着全景明骂道:“兀那矮子,若不速速献出符剩文,连你一并拿了!”
全景明天生异象身材矮小,平生最恨人提起此事。当时见润康当着众人呼其矮子,立时怒道:“孺子何敢欺人太甚!”于是全静敏假意教众徒撇下囚车四散奔逃,只等润康近来。润康看见众人散去,只道俱是无能胆怯之辈,要抢首功,策马加鞭抢上前来。不意全景明觑的较亲,手起一块飞蝗石照面门打来,早将那润康打落马下去。
一骑见润康落马,忙赶来枪夺,又被全景明一棍把坐骑马头打得粉碎,也落下马来。其余众骑见他这等厉害,不敢抵敌,呼哨一声尽数往城内逃去,飞也似报知褚天剑去了。全景明叫众徒把两人缚绑做一块,指着那润康啐道:“你今如何不骂了?怎地不将俺一并拿了?”便令将那两人拴在囚车后面,一并押着再去建业城下来羞他。
城内那荤顿闻报,急忙登城楼来看,却认得是当今圣上为太子时便属东宫的抚军将军、天下兵马都教头全景明,忙叫大开城门,迎入城内。荤顿知全景明与姚子剑有旧,有心巴结,便又再把好言劝抚,才放了润康两人。
褚天剑此时却得消息,听闻逃回的众骑说道来献俘之人连伤两将,怒气早有九分,手提裂土大剑,传令众将,要去南郭雪耻。到得城南,早有人报知荤顿,就迎入军中,细言前事,又教润康谢罪过了,褚天剑怒犹未歇,便令献俘之人上来拜见。不见犹可,见着时,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原来昔日四凶为逆之夜,全景明曾与黄家道两人联手大战褚天剑。黄家道削去了褚天剑一根小指,全景明却是一拳打伤了他胸腹要害,后来将养了月余方才痊愈。此刻褚天剑见是那昔日痛殴自己的全景明,九分怒火并做十分,拍案而起,怒道:“我道是哪个大胆刁民胆敢袭击朝廷命官,原来却是你这个肆意妄为胆大包天的狂徒!尔伤官军之罪尚且未作深究,今番如何见了本帅却不跪拜,兀自直挺挺立着?”
全景明定睛一看,自也认得那褚天剑,便哈哈大笑道:“你这矬鸟不过是戴罪反贼,得今上隆恩浩荡超拔,算作甚么大帅要我跪拜?又来屡次三番刁难俺,你岂不认得俺是皇上钦点的兵马都教头?我想你原与贼军共事一主,今番又来阻挠俺献上此贼首,正不知安的是什么祸心!早知如此时,昔日四凶之乱时,在皇宫之内,就该将你这狂贼立时格毙!”
褚天剑闻言大怒,提剑直抢全景明。全景明挥棍轻轻格开,笑道:“你且来,今日却不比往时有圣上护着你,定要见个胜负生死!”褚天剑道:“怕你的不是好汉!”两人话不投机,登时斗在一处,那场好斗比前日却又不同:
白袍素衣金银棍,金甲银盔荡寇将。荡寇将把镔铁重剑横扫,勇武威猛真乃国家将才;金银棍将左右双棒齐格,丝丝严密不愧天下教师。银鲤跃起金龙现,巨剑触地土寸裂。全景明双棍左旋右绕挟风雷,褚天剑单剑直劈斜掠重万钧。虽不如万军冲阵,也着实生死较艺。三军将帅俱变色,只为两人心中愤。
却说这两边有荤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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