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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双方却并不知道。
而在响河这边,又一次平乱胜利后,带着几个关系极好的亲信正走在前往朽木家的路上。从几人有说有笑中,不难看出,响河还是有着自己的魅力的。
在和平时期的话,如果响河成为队长,几乎不用多想,他肯定会慢慢培养出自己信念,并且凭着自己的信念得到身边人的认同,获得更多的人追随。
不过,战争终究能让一群陌生人拥有真正的友情,这便是所谓的战友了。
“好像已经收到报告说,通过前天的战斗,叛乱势力基本已经被镇压下去了啊!”
“不愧是响河大人。”
“我们有幸能和响河大人一起并肩战斗,让我们都觉得无上光荣。”
虽然三人有吹捧的嫌疑,但不得不说,在战场上,有那个一个强大的人为自己一方总大将,总是能得到众人的追随。如果响河是那种喜欢装腔作势的人,有着领导艺术的话,想必他身后的人就不只是这三个人了。
但是,哪怕只有三个人,都表示了朽木响河已经拥有自己初步的班底了。
“不必客套了,我们的目的可不是世人的评价,是这尸魂界的和平与安定。”也许还是因为他那并不完全的贵族教导,朽木响河在这时候表现的那么严肃,几乎将一些铁杆小弟弄变心了,不过显然,其身后三人恰好就是喜欢响河这样的上司。
就在这时,响河等人却在一个过道处看到了朽木麾下三名中等贵族当主,对方在看到响河等人后,却一点招呼都不打便离去了。
那锐利的眼神让响河的心都不由得一紧,带着这份怪异,响河对身后的人带着一丝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
“我可不管他们是什么大人物,居然那般畏畏缩缩,躲躲藏藏的,真是。。。哈哈哈。。。”尽管那三个人看起来地位颇高的样子,但是这位同样也是贵族子弟的年轻人却不屑一顾。
其他二人同样地耻笑了起来,毕竟身为一名贵族,居然那般行经,确实让人不耻。
“是在嫉妒我们表现太过优越了吧?”虽然战场上真正亮眼的人是朽木响河,但是身为其战友,再加上想要傍上朽木家这棵大树,这位仁兄早已经将自己等人当成是朽木响河这一派的了。
“哈哈哈哈。。。”
看着自己的部下那得意的笑容,响河却没有一丝微笑,反倒是想起了苍纯,那时候自己便是苍纯的派系吧?为了成为苍纯的后盾,成为他的武器而存在。如今,明明不适合成为主上的自己却有幸也享受到了这一切。
不过,响河却越来越觉得苍纯的压力,转交给他的压力是多么的庞大,要是苍纯还活着,他就不需要面对这一切了吧?
想到这里,响河觉得自己还需要更加的努力,一定要将叛乱彻底平息掉。
之后几天,响河莫名其妙再次得到了总队长的召见。
此时恰好是他征战回来,再加上私密召见的原因,来到总队长室的时候,左边的阳台外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时了。
“让我来一番队,元柳斋大人这里做事?”朽木响河听完总队长的话后,有些愣神,毕竟按照原本的路子,他要晋升也是应该在六番队顶替苍纯成为六番队副队长才是。
“没错,是为了将剩下来的贵族叛逆一网打尽。老夫已经将你编入老夫直接管辖的特殊部队之中了。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尽情放手施为。”
“遵命!”如果不知道是银岭在为自己努力的话,单单这般来说,在响河看来,显然自己的能力已经得到了山本总队长的看来以及赞赏了。
想到这,响河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显然他的心情很不错。
当下,心情激动万分的响河便在当天晚上跑去向银岭汇报这件事情,就像是得了好成绩的孩子,向自己的父亲炫耀,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一样。
不知从何时开始,响河已经按照苍纯的期望而去活着了,平乱,真正融入朽木家族。
但是。。。。。。。。。。。。。。。。。
“是吗?那你一定要继续保持努力,不要丢了我们朽木家的脸面。”
只是这么一句话,而且是非常平淡的语气。
在银岭看来,毕竟是自己一直在那里努力着,虽然响河的确非常优秀,可以说,此时尸魂界的混乱都已经在响河的带领下走向了和平。但是,响河已经是一个年轻人了,老是随便说些好话,肯定会被蒙蔽了双眼,好大喜功。
显然,银岭的出发点是很好的。
“您不为我感到喜悦吗?”带着不敢置信,响河略带气愤地说道:“您的。。。朽木家的女婿,可是得到了山本总队长的认可了。”
虽然听出了这一份激动,但却让银岭更加确信自己没有想错了,响河这个孩子还是有些喜形于色,有些扶不起啊!为了避免助长响河这种想法,银岭便打算继续自己的对策。
“你也不要切记,不要辜负了总队长阁下的栽培。”银岭这些话并没有错,如果光自己在总队长面前说响河多么多么好是没用的,还需要响河多多在总队长面前表现,以及尽可能也要送送礼啊,吹吹马屁啊什么的,总之,学会做人,这也是贵族最重要的一课。
正因为响河是个没落贵族出身,什么都不懂,所以在决定让响河接替死去的苍纯开始,银岭已经在对响河进行考验了,说不定银岭便会将苍纯之后下一任朽木当主之位交给响河,直到白哉成长起来,能够接替响河为止。
但是,响河却完全不知道这一切,在他那有些直白的想法里,自己的努力却得不到岳父的赞赏,甚至岳父一点儿激动的情绪都没有,好像自己只是个外人。
只是,最终他还是暂时按捺住自己的心情,说了句“失礼了。”便退了下去。
此时,响河也算明白了,自己的确是外人,哪怕入赘了朽木家,但他终究是外人。
显然,银岭在思考如何为他谋得更好的出路,已经如何更好的培养他,并认为响河拥有极好的心性,再加上贵族的矜持,就注定了银岭不可能有任何响河所期待的回应。
所谓的贵族,就是要做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且不可喜形于色。
然而这最根本的意义,响河却无法领悟和参透,而银岭同样对人性没什么研究,两人之间哑然开始有了巨大的裂痕。
哪怕以女人的细心以及感性,对此有所发觉,却并不知道自己该这么表达,只能盲目地相信自己的父亲以及响河这位夫君能够处理好这一切。
哪怕怜月真的想去做什么,也因为已经成婚的女人不能乱朝政的封建原因,完全无法插上话语,只能通过默默流泪。
显然女儿的悲伤,心疼女儿的银岭也只能按照自己的努力去努力了,因为这些事情,银岭甚至原本苍老的脸变得更加的沧桑,也许原本他还可以活很长的时间,但经过此事后,恐怕也活不长了。
一天又一天,响河渐渐在自己曾经当作天女一般的怜月面前开始暴躁了起来,原本还算温柔,正能量满满的话语也开始因为急躁,再加上一直处于杀戮之中,自然而然带上了一丝杀气,时常将怜月吓得花容失色。
而终于在第三天的一次叛乱中,响河发觉到敌人颇为强劲,于是便让其三位死党带着其余的部队先去将那些杂兵解决掉,自己则是独自与那几个灵压达到席官级别的叛乱者杀去。
也许是因为杀戮多了,神经开始麻木,响河开始一直以来的固定动作,好像是机器人一般,拔剑,始解或万解,然后敌人自杀或被自己的斩魄刀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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