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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有,他又没有那等英雄情怀更何况人家英雄那是为了壮烈而牺牲,他是为了成为狗熊而死去,待遇不同,一看就不是一个档次,不值。
不知道这人是从哪学来的一套歪理,不过保命至上还真当何贺齐家里那位这次强塞给他的信息,把寰宇域说得像是人间地狱,去了不小心就会魂归西天一样。
虽然很无语。
但虽然何贺齐是何家唯一的嫡系血脉,人可不宝贝着点。
一边想着让何贺齐得到锻炼,一边又生怕他出事,临走前塞了整整一个储物戒的丹药,足够何贺齐天天吃药饱最主要的还是管够!
“没事,刀阵也是被人破过的,伴有致死杀伤力的几处地方皆已经被破,不过仍要小心,刀阵保留了四层威力,稍作轻心便会成为刀下亡魂!”
夜灵简单分析了下刀阵,随后扭头又对两人嘱咐了一些。
最多的还是遇上刀剑困住的时候怎么做,不小心陷入了围攻时又该注意什么,或者那些地方有残留的剑气比较浓郁一会儿要避开,有些地方还伴有刀魂主场,也要能避则避,争取以快致胜。
絮絮叨叨的好一会儿后,两人信誓旦旦不会胡来,才开始动身了。
介于身后两位对阵法的知识基本为零,这次还是由夜灵走在最前面,两人能跟上最好,不能跟上万一出了什么事她也能及时出手。
进入刀阵。
紧跟着夜灵的楚浩然和何贺齐几乎是全神贯注的紧盯着夜灵,看着她踩哪,他们就跟着踩哪。
每一步,都精准的避开了周围四处乱窜的剑气,甚至在他们以为要被发现时,那剑气竟直接无视他们又在上空漫无目的寻找目标,完全就是——没有看见他们!
刀阵藏剑,刀剑齐发。
这并非纯粹的刀阵,而是融合了剑阵的刀阵。
三人如同是在无数刀刃剑尖上跳舞,稍有不慎,脚下的刀剑便会毫不留强的一斩挥下!
……
与此同时,沧临学院内。
无数个小屏幕泛着亮光,里边正是这次进入秘境的学生的身影。
而在小屏幕外,还有几块更大的屏幕单独分类在一块,这里边,是已经进入试炼考核的人。
“先是不费吹灰之力过了冰火两极阵,后又极为熟悉刀阵融剑的特性,甚至将其融汇贯通以达到安然寻出生路,此女天赋着实可怕!”
“也不见得,若是家中有人擅长阵法,她会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
“……”尴尬的沉默。
三秒后,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了一个老头暴躁的咬牙切齿:“你个老不死的承认人家孩子优秀很难吗!”
“就你个老东西能说会道是吧!”坐在对面的另一个老人当即暴跳而起。
周围其他人顿时满头黑线,但都是紧闭着嘴,默默地挪了个地让这两人吵得尽兴免得殃及池鱼。
一个是院长,一个是副院长。
这两人喜欢对着干,别人想劝也得三思。
“你信不信今天闯这阵法的换一队人,不可能有这么轻松!”
“我信不信?谁跟你信不信了,我呸!不、信!”
“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阵法考核不止这一处,看你到时候还笑不笑的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夫笑了,你想咋滴?咬人吗?!”
眼前这一幕比幼稚园小朋友还不如的画面,谁能想到竟会是寰宇域也算响当当的两位大人物的日常对话,每次这两人凑到一块,准要挑起口水战。
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虽然骂人归骂人,但至少他们没打起来过,院内损失直接降低到了最低,除了偶尔少个桌子腿和椅子,或者是不是碎个被子……
“老子不跟疯狗讲理,明日在外面挂个牌子,疯狗不得入内。”其中一名老者冷哼一声。
“呵,明日再外面挂个牌子,臭不要脸不得入内。”令一名老者翻了个白眼,丝毫不落下风的道。
于是——
“你骂谁臭不要脸?”
“你骂谁疯狗呢!”
“你个老不死……”
“咋,怕你不成!”
众人:求求你们,还是打一架吧!!
另一边。
跟着夜灵一路的两人总算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段最难熬的时间,等他们回魂过来时,才发生自己浑身都仿佛被浸泡在的汗水里,此时才刚刚捞起来的一样。
“这……”
回头看了一眼,差点脚没软下,直接趴在地上。
何贺齐目瞪口呆许久也没有回神过来,在他看来几乎不可能过去的刀山,就这样……过来了?
他究竟是怎么踩上去的!
“我才发现碧卦你可真是我俩的福星,要是没你,我们早就上天了吧。”楚浩然神情恍惚地由衷道。
此时夜灵已经在一旁蹲在地上研究下一个阵法,闻言愣着眨了下眼,扭头道:“福星?”
楚浩然欣然:“是啊,每次都是逢凶化吉,可不就是福星!”
“……我命带凶煞,和福字无缘。”
楚浩然懵了:“啊?”
那是什么?
夜灵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即微微一笑:“没有,我说这应该是沾了你们的好运。”
她若真是改运了,也是因为成为驱魔师有关,那些邪祟鬼怪倒是想,可是它们敢吗?
如果她是普通人的话,这会儿早死了。
是幼时夭折,还是苟延残喘活下来,被汽车撞飞,喝水呛死,一切不可能都有可能发生!甚至去个偏僻点的地方回来可能就是成群结队,站高点的地方,时不时就会磕磕碰碰甚至直接不幸摔下。
“我这么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楚浩然抓了抓头发,又抬眼见夜灵在地上捣鼓。
于是好奇地凑了过去。
何贺齐警惕地看了周围一圈,确定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窜出来后,这才走到了两人的边上:“干嘛呢?这个是什么?”
却见地面上夜灵以血为引,竟是在地上划出了一个又一个古怪的符文。
难怪感觉闻到了血腥味,原来是这里传来的。
夜灵把控得很好,滴出几滴血后就将其化作血丝,数十个符文下来,那几滴血才被消耗干净。
然而。
就在他们疑惑之际。
地面赫然发出了剧烈的震动。
夜灵扭头大声喝道:“全部都抓紧了,不要分开!”
说着,自己先抓住了两人的手臂。
而被眼前的大动静吓得已经失去反应的两人,此时猛地一个激灵,连忙抓住夜灵。
和夜灵一比,他们缺少的岂止是经验,老头子让他们来寰宇域历练时楚浩然和何贺齐还很不以为然,虽说一个是炼器师一个是丹师,战斗都不是他们的主场,可他们修为也不弱不然不会年纪轻轻就成为最年轻的高阶炼器师和丹师!
看不见四周,忽然就失了色彩,从灰色变成了黑色。
脚下突然传来失重感,突如其来的变故和他们来到这里时简直一般无二,然而这一次,除了失重感之外一股压力却从四面八方而来。
刚开始还能抵抗,没过多久,楚浩然和何贺齐就出现了适应不能的现象了。
黑暗中,夜灵清冷的声音不见慌乱地响起:“运转灵力不用外扩护住自己的经脉,现在才刚刚开始,后面会越来越明显……”
什么是越来越明显?
两人已经没有那个力气去询问,窒息感逼命传来,夜灵是声音就像是天籁之音瞬间让他们找到了那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运转了灵力依言将经脉护住。
而没过多久。
他们忽然就明白了。
夜灵说的“明显”是指什么——
“不、不行了!”何贺齐脸色惨白,空气正在不断的挤压,成了现在逼迫他几乎昏厥的索命毒药。
重压感强烈了,这次真的就像是有一整座山压在他们的身上,完全喘不过气甚至无法直起腰。
夜灵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娇躯轻微一颤直接将两人纳入了自己的保护圈内,灵力与精神力不要钱似的疯狂挥洒出去,这两人,对她有用!
还不能让他们死,也许日后会有需要借助他们身份的时候,此时拉拢,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楚家、何家。
一个是炼器师世家,一个是丹师世家,或许……
给她带来的并不一定只有麻烦,还有机会。
带出去后,也许她应该好好查一下这两家的信息,在此之前,楚浩然和何贺齐都得活着。
夜灵的灵力并不是源源不断,精神力的强悍远超修为,也许这也是她具有两世记忆的原因,集齐两世的精神力自然无法和正常同等级境界相比较。
可惜的是,前世她的修为不差精神力只是差不到哪去,然而转世后,精神力也只是稍强于一般人。
但——双D之耻啊……
夜灵有时就纳闷了,自己咋就成了废材中的废材了,还好夜家不看重这个不然光是这点,当年她就不可能活下来极有可能是被送去回炉重造。
下方再度传来了柔和的光芒,那并不是象征着希望了,更应该是象征着绝望!
“都给我打起精神了!不想甩成肉泥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楚浩然强睁开眼睛,也不管夜灵看不看得见就点头,何贺齐也是连忙晃了晃脑子,只感到压力忽然暂时消失。
然而,夜灵接下来的话却把两人直接吓回了现实。
“下面是地面,也许还有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就会落地,这次没有水潭给你们,再不清醒就等着摔得粉身碎骨吧。”
“……”
“……”
这绝对不是她第一次吓他们了。
唯一见得的是,这样的恐吓是越来越顺口。
灵力平衡着身体,夜灵扬手朝下猛地轰去,借助反冲一次没有效果,三人连着发力,飞快下降的速度总算受到了阻碍。
危机性命关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忽然。
楚浩然一拍脑门:“哎呀吓懵了把我搞忘了!”
“出门的时候,我记得我有炼制一柄飞剑啊……”
夜灵扭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也许是目光太过幽怨,楚浩然耳尖顿时泛红不好意思地道:“额,抱歉啊,我真的忘了……”
“还说!快点,我都能看见下面的地了!!”何贺齐惊恐地吼了一声。
楚浩然连忙祭出飞剑,却见一柄淡蓝色的长剑从他袖中飞出在三人身周灵活地绕了个圈后,剑身一点点变大。
“站上来。”楚浩然开口道。
夜灵毫不犹豫的一脚踩在了飞剑上,紧接着何贺齐也跟在了背后。
脚下安稳了。
夜灵呼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虽然用另一个方法也能有效,但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可能到地面时难免会受点小伤。
现在有这飞剑就不同了。
“你真是健忘,差点被吓死。”何贺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开始了分丹药大任。
这次夜灵没有拒绝而是接了过来,何贺齐脸上的笑容顿时深了不少,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楚浩然脸色也不好看,天知道他自己都要被吓死,脑子里空荡荡一片不知所措。
“唉,幸好没事。”他回头,三人中只有夜灵最平静了,不管是在刚才还是现在都没见她惊慌失措过,像是一切心中早有数一般,这种感觉很微妙,但他想,应该……她就是这样的人吧。
“怎么了?”夜灵问道。
楚浩然顿时浑身一僵,摇头:“没有没有,我看何贺齐呢。”
“哦。”夜灵微微点头,随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在下面。
何贺齐一头雾水,看他?
此时,飞剑已经将三人带到了地面,楚浩然将它收起后三人才朝着光源走去。
这里是一处密室的构造,上方呈深井看不清高度,也看不见上面有什么。
光线并不明亮,夜灵召出了一团火焰绕着四壁也没发现什么,最后三人齐齐将目光转向了唯一的通道。
“这里不会地底下吧。”楚浩然道。
“照现在看,很有可能。”何贺齐点头。
他们先后两次掉下来,就算是地下,也是最深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