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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人去院空,一连问了数人,好巧不巧,这其中就有那日与叶枯说闲话的妇人,眼见又有人来寻苏清清自是没什么好脸色和好话。
岳丘哪里听得那些话,伤筋动骨一百天,一掌过去就要那妇人三个月都下不来床,愤愤离开,径直回了古灵以应对宗门大比为由闭关修炼。
可个把月的功夫能闭出个什么关来,多是生闷气,气苏清清不检点,气那愚妇嘴碎平日不知说了多少苏清清的坏话,败坏了多少名声,也气自己优柔寡断瞻前顾后,若是当日就拗过叶枯直接带了苏清清走,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
他这么多的心事从没向别人吐露过半句,荀梅自是半点都不可能知道,仍旧是摇摇头,说道:“不曾。”
岳丘眼里一暗,心想自己这么问无异于是大海捞针,荀师妹下山是为了选拔弟子,哪里有心思去到曲屏还要注意到一个凡俗艺子,知道才是奇事,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砰!”
就在这时,团团黑影自天上砸落,云气似有灵性,倒豆子般地把这七人倒了进来,砰砰砰地砸下,有几个运气不好的不是砸在了宾客的头顶上便是砸翻了桌子。
桌上各置碗碟杯盘,木桌倒翻,碗碟之类就一一倒弹而起,宾客中虽也不乏好手及时运气拨开了飞来的杯盘与汁水,可总也有人欢饮正酣,哪里聊的到竟有“奇兵天降”,一时间汁水淋淋,不免狼狈万状。
这七人正是闯入望和峰的三脉弟子,连同那位余燕在内,俱是被赵承和一拂尘扫了回来,老天师还好心的把他们都给打醒了,他们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子里砰地一声,全身上下无处不酸痛,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只顾得滚地呻吟,全无半点模样。
云气化形而成的殿宇内,一阵呯哩哐啷之后便静地可闻针落,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区区几个人从天上掉下来的人自是谁都吓不住的,
“那不是古叶的王师兄吗怎么弄成这个模样”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惊呼出声,余下六人也陆陆续续被人认出,那古叶三脉的长老莫不是脸色发青,可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又哪能做出什么逾矩之举,只感觉周围人的目光一根根冷箭也似,个个都在看他们的笑话。
“哼!”
几位长老皆是冷哼一声,一抖衣袖以宣泄心中不满,暗骂这几个废物不中用。
倒是有一位古叶的长老与那位王师兄有血缘之亲,这亲情到底是大过脸面,哪里见得后辈人如此丢人现眼,不说英名尽毁,可日后也难能抬起头来做人,当即便祭出一只方壶,九道真水自壶中倾下,浇了七人一个透心凉,也洗尽了几人身上的污垢汤汁。
落于上座的古灵长老眼中都有笑意,赵老天师做事还是这么独树一帜,换了他们来虽说也可以举手间擒下这几个凡骨境界的弟子,可这么一出可就怎么也想不到了。
“我的天!”
那七人身上才洗尽,便又有人指着云气殿宇之外惊呼出声,一道令人色变的能量冲天而起,如一道血色匹练向高空撕裂而去,绽出一大片稍纵即逝的殷红,似比那染血残阳还要盛上几分。
本来是在看笑话的古灵长老顿时有些坐不住了,那殷红绽开之处不是望和峰又是哪里,难道三脉还派出了其他的人竟能与赵老天师斗个旗鼓相当不成
“坐下!”古灵大长老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传音说道:“你们还不放心他老人家不成慌慌张张地成什么样子。”
这几位长老尽皆反应神速,旁人哪里看得出什么端倪,只道古灵长老真是处变不惊,气度不凡,想必是胸有成竹稳坐钓鱼之台了。
“三长老,还要麻烦你走一趟,去看看是发生了何事。”古灵大长老淡淡地说道。
那三长老却是一个三四十岁模样的妇人,她心中有个大概,这件事在古灵中所知者甚少,除了三位长老与掌教外就都不曾知晓,当即便点了点头,领命去了。
却说望和峰上,赵承和的小木屋前,赵承和不让叶枯起身,自然也不让夏露萍坐下。
上官玄清的四姨在方才就已是收拾好了心神,似是对赵承和的讥讽冷语早有准备,“前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晚辈不与在这些关节上争。”
赵承和哟了一声,“怎么,我这破木屋子难道是什么菩提宝地不成,进去了一回就以晚辈自称了”
叶枯与上官玄清都不知道这两人间在打什么哑迷。玄清只知道母后就是夏家人,这老道无端骂了夏家,便也是连她与母后一并骂了,心下就有几分不悦。
夏露萍不去答赵承和的话,微微一笑向着上官玄清说道:“老人的事情,何必在年轻人面前再讲。”
“四姨……”
上官玄清正要说话,却被叶枯拉住了手,让她不要多言。
赵承和瞥了叶枯与上官玄清两人一眼,着重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多停了几刻,嘿嘿一笑,也不再说话了。
“露萍你到了古灵,怎么不先来找我”这时,有一道清亮的女声自远空传来,紧接着便见有一道遁光落在望和峰上,离小木屋不远处。
正是那位离席赶来的三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