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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咳嗽起来,婢女替他捶了捶背,扶着他走到茶几旁坐下,拿着茶壶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契尔卡的面前。
契尔卡喝下后,客气的笑了笑。“我这里有上好的茶,你是异能者,听说你对水的操控非常敏感,我也不给你倒水了。”
叶清风点了点头,手指轻轻一勾,那茶壶里边飞出了两缕水,在半空中旋转了几秒钟,将里边的一切杂质甩了个干净,下一秒,飞到了自己和秋燕的口中。
婢女扶着契尔卡坐在沙发上,契尔卡有礼貌的指了指对面。“过来坐吧,清风,我们坐下谈!”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契尔卡怎么呼唤的,门外响起一声浑厚的声音。“大王,治安总督辉哥求见。”
将扎牙乌交下去后,契尔卡目光诚恳的看着叶清风,轻声说道。“清风,我听说过你不少事迹,你可能不知,你现在被传的沸沸扬扬,就打我群山之地平民家中,提起你的名字,幼儿夜间都不敢啼哭啊。咳咳咳!”
契尔卡平复了下呼吸,继而又说。“你来我这里,应该不是替你小妹申冤这么简单吧?说实话,虽然老夫夕阳末日,没有多久活头了,可老夫什么都明白,不用再打圈圈,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该说什么就说。”
叶清风闻言,心里一震,盯着契尔卡眸光看了半晌。这老头坚毅的眸光,并不像别人说的,那种老狐狸一般的贼人,反倒像尼拔尔一样,刚正不阿占了绝大部分。
停顿了片刻,叶清风左手捂住右胸,单膝跪地道。“大王,我来这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你归顺墨拉王,一起抵抗摩西古,我也可以再次保证,您一直都会是群山之地的国爵,世袭罔替。”
契尔卡没有回话,苍老的脸上笑容即刻停止,盯着叶清风看了半晌,微微叹了口气说。“我之前听说,你从天而降大难不死,投进枫叶城的民众家里,那你就是我群山之地人。别说,我对你还有些亲切感呢!老夫不瞒你说,在你来之前,摩西古使者刚从我这里离开,他跟我说的话,和你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叶清风问道。
契尔卡摇了摇头,所问非所答,轻叹了口气说。“群山之地比樱花渡建国时间差不多,尼拔尔因为大功,恰巧樱花渡上一届国爵获罪,他继任国爵。而我的家族本就是世袭罔替,传到我这里,已经是第六代国爵,家族祖训与樱花渡和光明国一样,以忠君报国作为主旨,在玛雅娜危难时候,作为匡扶社稷的力量。”
说到这里,契尔卡站起身来,慢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叶清风,苍老的声音再次说道。“之前我也想着匡扶社稷,这就是摩西古继位大典,老夫没有去的原因。可老夫年岁实在太大,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走路都要拄拐,哪里可以身披战甲啊?就是有心也没有力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闭关锁国,尽自己现有的生命,去保护我群山之地,每一个民众的安全。”
叶清风看着那苍老的背影,不觉得点了点头。听这个话语根本不像是在撒谎,毕竟能违背祖宗的遗训的人,几乎都在流氓的家中。
像这种王爵之家,从小有更好的教育,金钱对他们来说已经别无用处,祖训毋庸置疑,会排在心里的第1位。
“你觉得摩西古给我封王,我喜欢这个名号吗?对我来说,那只是一个,让我避免战争的称号罢了。老夫有感觉,我的生命差不多也就这几天了。两年前我便已不顾朝政,一切都是我儿子切尔丹在管。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就是个空壳子,想管也管不了啊!可能外界也会误会我,说契尔卡违背了玛雅娜,不过是切尔丹拿我当挡箭牌而已。”
说到这里,契尔卡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转回身苍老一笑。
叶清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契尔卡不愧是纵横官场一生,几句话就把他的嘴堵住了,之前准备那几句劝说的话,几乎一句都没有用上。
讲到这里,契尔卡走回沙发前坐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清风,我听说过你的事迹,我也非常喜欢你这个孩子,早几年老夫还说的算的话,也会拜你为大将军的。可是切尔丹没有被我教育好,这一切是老夫的错呀!”
“哦?”听到这里,叶清风微微一皱眉,不禁看了看秋燕后,转头问道。“契尔卡爷爷,你那儿子不听你的话吗?您的意思是说,半年前追击墨拉王,封国的事,都是您儿子切尔丹做的?”
契尔卡闻言,攥紧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片刻后平复下心情,满是皱纹的手抓住了叶清风的手,老泪纵横。
“唉!你不知道,老夫有7个儿子,如今只有切尔丹一个了,其他6个儿子,都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叶清风看着那苍老的面容上,无奈爬满了脸庞,不禁摇了摇头。“不知道。”
契尔卡抬手捋了下头发,轻咳了两声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