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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能比得过中医界北派这几位泰斗级别的人物。
今日居然被一个无名小辈给羞辱,这口气说什么都咽不下去。
此时,一直未开口,拥有“圣手”称号的欧阳霖怒道:“狂妄小儿,真不知天高地厚,嘴巴倒是挺厉害,就不知道医术是不是同样厉害?待会儿可别丢光了你的脸。”
陈天漫不经心的说道:“几分钟前我听说你和南派前掌门并称为中医界的两大圣手,真是可笑至极,也不知道这个称号是不是你自己给自己取的,哈哈哈......”
欧阳霖怒视陈天道:“你...你什么意思,竟敢羞辱我?”
陈天说道:“羞辱?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倒是抬高你了。行者前辈在业界德高望重、两袖清风,又岂是你们这群争名好利之徒能比拟的?若是他在场,你们几个还敢如此叫嚣?”
欧阳霖吹胡子瞪眼道:“臭小子,你拿一个死人来说事,咋就不把姓李的、姓华的给抬出来,真是可笑。”
这话引起了薛崇乙和俞沛栋极度的不满。
好歹圣手行者可是南派曾经首屈一指的人物,更是两人的师祖。
这些年虽然从未露面,论年龄也该一百多岁了,,但也不一定已经撒手人寰。
此刻薛崇乙顾不上太多,大声嚷道:“欧阳霖,你个老不死的,说话给我注意点。如今咱们南派虽然比不上你们北派,但说句不中听的,你这个假圣手给我们师祖提鞋都不配。”
看着擂台上双方愈演愈烈的骂战,台下的观众们倒是兴奋不已。
好端端的一场友谊赛竟然演变成这般局面,这让东道主慕容恒不知该如何是好。
因为陈天也是挑事者之一,而且比起北派几个高傲的老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同时也想不明白,擂台上北派这几个半只脚都已经跨入棺材的老家伙,怎么还和年轻人那样争强好胜,当真是令人费解。
欧阳霖一再被羞辱,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平复心情之后,气哄哄的说道:“薛老头,你们南派都已经如此萧条了,你的老脸居然还有地方搁,我也是十分佩服你啊。果然是圣手行者的徒子徒孙,哈哈哈......”
显然,他是变相在骂圣手行者脸皮厚。
旁人或许不明白此话何意,可是薛崇乙和俞沛栋心知肚明。
当年圣手行者为了研制出北派镇派之宝九虫散的解药,不惜暗中命人潜入北派,盗取秘方。
结果九虫散的秘方没得到手,而那名偷盗之人却被抓个正着,并把主谋给拱了出来。
碍于圣手行者的地位,北派将此事不了了之,之后却是到处在背后毁其名声,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这事在南北两派,甚至整个中医界都传了好些年。
直到圣手行者突然失踪,人们才渐渐淡忘。
当然,此举他也是迫不得已,其目的正是为了救陈天的师父叶老。
当年江牧延对叶老所下之毒,正是北派的九虫散。
因为九虫散毒性强烈,中毒之人短时间内没有得到解药便会暴毙而亡。
圣手行者没有陈天那样高明的针术,无法用银针控制住叶老体内之毒。
而且叶老中毒后早已昏迷不醒,无从在旁指导,于是毒素很快就扩散全身。
所以为了那一线生机,只得想尽办法获取九虫散配方,圣手行者才会出此下策。
当时陈天忙于天龙岛事务,对此事并不清楚。
况且查到下毒之人是江牧延后,也没再深究是哪种毒药。
直到现在,他并不清楚王懿是间接害死他师父之人。
但王懿确实有些无辜,他是被一名蒙面之人逼着拿出九虫散,至于这毒药用于何人,在危及到自己性命之际,他哪敢多问。
对陈天而言,这并不重要,他目前只要江牧延以及整个江家人的性命足矣。
除当事人外,谁也不知道当年圣手行者盗取九虫散是这么个原因。
而南派之人,一直觉得这件事是自己理亏,这会儿薛崇乙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然而此时,一道不悦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你们几个说够了没有,需不需要我命人把比赛用具撤了,让你们好好打一架?”
声音的主人正是站在擂台中央准备开赛致辞的菡香。
自打最晚遗失了下药的酒后,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此刻真想将眼前这几个叽里咕噜争吵个不停的家伙乱拳打死。
当话音一落,擂台上的众人顿时闭上了嘴,也算知趣。
除了陈天外,谁敢对这位慕容家的至尊大长老不敬?
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