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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电脑。
没过一会儿,陆惟真就听到有人站起来,步伐不紧不慢,朝这边走了过来。一步步,仿佛棒槌一下下敲在陆惟真头上。她真的好想钻到桌子底下去不见了,不想看到周盈。
但是什么也阻止不了,周盈抓她小辫子。
脚步声在桌前站定,周盈的嗓音平平淡淡传来:“陆惟真,几点了?”
这一下,周围好几个同事抬头。陆惟真明白,周盈这是故意要给她没脸了。
陆惟真没吭声。
周盈才不会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呢,自问自答:“11点了!一个上午过去了,你如果有事,为什么不请假?还是说,昨晚相亲太开心,睡过头了?连上班都忘记了!”
这话,就是暗暗带车,有点侮辱人了。
陆惟真握紧拳头,黑框眼镜下,脸色阴沉。
周盈才不当回事呢,心中畅快,又一脸严肃为公的样子,布置了几项工作,才作罢。
陆惟真能说什么?不好说,也白说。
中午陆惟真就没下楼吃饭,让同事带个盒饭,埋头干活。面对堆积如山的报表,什么可怕的壁虎男,神秘高冷捉妖师,险些被吃掉的命运,都变得非常遥远。她觉得自己此时就像只小小的蚂蚁,一抬头,看到那座叫做社会的大山,高耸如云霄。
正全神贯注干着,有人走进办公室。午休刚一会儿,大家都去吃饭了,办公室里本来只有陆惟真一个。这个时间点,是很少有人回来的。
陆惟真抬头看了一眼。
一僵。
风流倜傥的西装,浅浅含笑的面容,写满了“若有所思”的双眼,不是经理朱鹤林是谁?
陆惟真全身微微一麻,马上低头。
气氛有那么一丝尴尬,但是朱鹤林不在意,他慢悠悠走过来,陆惟真后背都挺直了,跟刀背似的。朱鹤林一只手往她面前的办公桌隔板上一搭,嗓音就在她头顶:“怎么?没去吃饭?”
你如果恶心一个人,他说每一个字,你都觉得做作和恶心。
陆惟真低下头,身体也慢慢前倾,避开他的体温:“没有。”
朱鹤林不是察觉不出她的冷淡,心念一转,语气淡了几分,说:“今天上午旷工了半天?”
陆惟真:“家里出了点事。”
“可周盈说你是无故旷工,我该相信谁?”
陆惟真也有点来气了:“随你。”
这话听在朱鹤林耳里,却有了一丝任性撒娇的味道,叫他心里痒痒的。他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公司成立这么久,旷工的情况,很少出现。你来我办公室一下,这件事我要问清楚。”说完也不管陆惟真,走进办公室。
陆惟真握拳撞了几下桌子,站起来,跟进去。
午后的阳光,淡淡洒了满屋。朱鹤林正站着在泡茶,头也不回:“坐。”
陆惟真在沙发坐下。朱鹤林端了壶茶过来,倒了两杯,语气却比刚才柔和了很多:“朋友送的雨前龙井,试试正不正宗?”
陆惟真心想我试得出个鬼,端起吹吹气,沾沾唇,假装抿了一小口。
朱鹤林看着她细细白白的手指,握着茶杯,同样白皙的脸颊肤若凝脂。这样的颜色,比家中三十多岁的妻子,不知青春娇嫩多少倍。他看了眼门还开着,心里更痒了,走过去,关上,坐回来。
陆惟真心里暴躁极了,心想还有好多工作做不完,却要耐着性子应付这个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