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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耽误你练功了。”
叶栉风道:“没什么可是啦!练功不急这一时。”他说道:“我们得珍惜时间,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逍遥派就要举教搬迁,到了那时候,你在追风山,而我经常在楚阳城,见面的机会也少了。”
“哎!”聂馨葵偏过头,嘴里直叹气,眉头紧锁,这女孩总是如此,很容易陷于陷入悲观的情绪中,而且,随着她因为邪功不能习武后,抑郁的症状也逐渐明显。他拉她进怀里,聂馨葵没有做任何挣扎,两人紧紧拥抱,叶栉风道安慰说:“馨儿,你不要担心,不管离得多远,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聂馨葵缓缓抬手环抱住他,口里喃喃道:“如果这是一本小说,阿风,我算不算是女主角?”
叶栉风道:“是啊!你就是女主角,我的女主角。”
“可是,你有见过那个女主角整天愁绪满满的吗?”
叶栉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别人怎么样我们不管,我们做我们自己就行了,做你自己就是好。”
“阿风。”
“嗯!”
“我喜欢你!”
叶栉风一愣,这女孩怎么突然也这么直接了,难不成是最后的嘱咐?他拉开距离静静的看着她道:“馨儿,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不能学武功只是暂时的,凡事得往好处想。”
她摇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一些,我们在地球上不也是这样吗?喜欢就直接说。”她再次靠近叶栉风怀里道:“阿风,你知道吗?你可是我的初恋。”
“原来是这样啊!”叶栉风感叹,他并不觉得自己和聂馨葵是一种必然,如果这是在地球上,面对那么多优秀的人,叶栉风不会认为聂馨葵会喜欢自己,他觉得自己只不过刚好和对方靠的近,这个世界的人能和她亲近的异性除了自己就是隆文才,而隆文才这人脑子里几乎没有爱情这两个字,所以他和聂馨葵的关系又仿佛是一种必然。
见他不久久说话,聂馨葵问道:“阿风,你对我呢?”
叶栉风无言,他静静的看着聂馨葵,面对这份感情,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觉得自己只是在趁人之危,如若不是在这个世界相遇,如若不是这些女孩陷入困境,他是绝不可能和她们走到一起的,所以他一开始就觉得自己和这些女孩在一起只是环境所迫,也许,这种爱根本不是喜欢,而只是一种没有选择的无奈,他不认为聂馨葵对自己的喜欢是一种爱,或许更应该说是一种依赖,而自己对她,也只是一种责任心作祟。
他小心翼翼说道:“对不起!馨儿,其实我…”
她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之后,她缓缓摇头,口里喃喃道:“原来,原来是我自己多虑了,我…”
她起了身,静静的朝门口走去,出门的瞬间悄悄合上了门。叶栉风没有去追,他目送着对方离开,这一刻他才真正认识自己,原来自己平时表现出的善意并不是因为喜欢,只不过是不愿看到别人伤心。
他自嘲道:“你可真是个虚伪的人。”说完他又自言自语道:“虚伪也罢,不能白白看着她伤心。”他起了身走出了房间,出门的一瞬间,却见聂馨葵蹲在地上,她紧握着自己的胸膛,泪水止不住的沿着脸颊落下。
“馨儿…”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从大一到现在,我却什么都没换来,你甚至都没正眼看过我,我们之间,真的有这么遥远吗?”
叶栉风心中一痛,他对她的好,仿佛是一种本能,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爱。
聂馨葵抬眸,眼眸里泪光闪闪:“你在骗我,你根本不喜欢我,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不喜欢我,却要对我这么好,我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叶栉风缓缓开口道:“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你越道歉我越难过,我已经不能练功,也不能变强,我还妄想着守护别人,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甚至,我活在痴心妄想里,我不明白,为何要走到这一步,阿风,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她哭的歇斯底里,这段时间的压抑全部爆发了,叶栉风静静的站在一旁,默默无言的听她哭诉,待她哭得累了,他心一横,直接强制抱起她进了房间,把她放进床后他毫不犹豫也跟着钻了进去,他觉得这个时候就不应该用任何话语去解释去安慰,最佳的解决方式就应该放在行为里。两人并没有脱衣服,叶栉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轻声唤道:“对不起,你骂我也好,你责怪我也好,我是个烂人,是个不知羞耻的混账”他顿了顿,沉沉的叹息道:“只是,我做这一切,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聂馨葵轻轻一抖,平缓的呼吸声蔓延开来,转眼已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