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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就是，不过是哗众取宠而已。”
果然，程未晚的话落下，周围便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的声音的声音，好坏都有，但是不看好程未晚的居多。
程未晚也不甚在意，脸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容，今日她特地在脸上多涂了几层脂粉，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容貌，虽说原主以前因为脸上有疤都是戴着面纱的，但是保不准有比较熟悉她的人认出。
“本王该说蕙嫔娘娘狂妄自大还是嚣张自负呢？”赵元启冷笑，这女人也不过如此，被激两句就忍不住了呵。
“来参加文花盛宴的，如果连夺魁的自信跟拼劲都没有，那么还来参加文化盛宴做什么，不如趁早回去做女红。”程未晚胆小开口，掷地有声，脸上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四周一片鸦雀无声，那些讽刺程未晚的夫人跟千金脸上一烫，不敢说话。
“原来竟然宫里的娘娘啊。”角落的位置上，一个穿着浅灰布衣的少女双眼亮晶晶地看了程未晚一眼，露出羡慕的神色来。
“宫里的娘娘也不见得说的都对，只不过是比我们好命而已。”旁边，一个身穿玫粉色襦裙的女子说道。
“但是我觉得她说得很对。”浅灰布衣少女说道。
较远的角落里安排的是从民间选出来的少女，皆是有一技之长，人数也不多，也就在二三十人左右。
“哈哈蕙嫔娘娘说得好。”这时候一声爽朗的小声打破了沉默，一个身穿灰蓝色上杉，下配同色系马面裙的少女走了过来，“我是文鱼鱼，早就听闻宫中蕙嫔娘娘不一般，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文小姐过奖了。”程未晚看向文鱼鱼，一张鹅蛋脸，五官娇小，透着几分狡黠，看得出是真心夸奖并非讽刺。
“文鱼鱼是翰林院院首文谦祥独女，其母是军中副将，文鱼鱼随母喜武，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其母是平民。文家一直不喜肃王在朝中的作风。”落樱站在程未晚身后嘴唇微动。
程未晚将原主记忆中的人跟面前的人对上了号，形象更加鲜活了。
“蕙嫔娘娘当然不一般了。”一阵讽刺声传来，一袭紫色纱裙的女子走了过来，“毕竟蕙嫔娘娘可是以宫女之身飞上枝头成为嫔妃的，可谓是史无前例啊。”
“唐水心，出身并不能代表什么，蕙嫔娘娘有能力被皇上亲赐‘蕙’字，至少比你厉害。”文鱼鱼一点不给唐水心留情面。
“哼，谁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爬上去的。”唐水心阴阳怪气地说道，“难不成文鱼鱼你也想去学？”
“你！”文鱼鱼恼怒地看着唐水心，她说不赢唐水心，而唐水心又每次都要跟她作对。
“不管我用的什么手段，至少我现在是蕙嫔，而你呢，想接近皇上的机会都没有，瞧瞧你，嫉妒都写在脸上了呢。”程未晚朝俯身在唐水心耳边说道，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唐水心，内阁大学士唐维世之女，跟翰林院一直都不对盘，当初在“上官一家谋反案”之中，唐维世就是支持将上官一家判死刑的其中一人。
“你！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