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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程未晚前面的九个人都拿着玉牌走过去之后，终于轮到了程未晚了。
程未晚拿着掌侍姑姑给自己安排的身份令牌走了上去。
但是没等程未晚走到赵元启面前，一阵刺鼻的味道便钻入了他们的鼻翼中，那不正是跟那些恭桶一样的味道吗？
“怎么这么臭？”赵元启脸色铁青地问道。
“王，王爷，奴婢不知道啊。”程未晚低着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裳，然后抬起手臂朝着赵元奕伸出，“王爷，奴婢觉得没什么味道啊。”
一阵味道从程未晚的袖子上飘出。
“呕！”赵元奕身旁的侍卫终于是忍不住跑到了一边呕吐了起来。
“混账！就是你身上的味道！”赵元启也别开了脸，因为程未晚的手臂正冲着他的脸，那个味道她也快忍不住了。
“王爷恕罪啊，奴婢，奴婢洗了五年恭桶了，可能是因为身上已经染上了那个味道......”程未晚顺势跪了下来。
“好了好了，快滚吧。”赵元奕终于忍不住也干呕了起来，连忙摆了摆手让程未晚离开，他不过是粗略瞄了一眼程未晚的脸，根本就是张生脸，而且身上那个味道，肯定是长期洗恭桶才会染上的，所以不疑有他。
出了神武门，前面的宫女都有些受不了程未晚身上的味道了，程未晚硬是走了好一段距离，等到终于离开了神武门可见范围的时候，这才跑到了小树林里面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
程未晚为了躲过赵元启的盘查，所以将恭桶推开了一个小缝隙，然后将一块锦帕丢了进去，然后藏在了袖口，所以味道特别熏。
臭？那自然是臭的，但是跟性命比起来，那可不算什么。程未晚自然是能够忍常人之不能忍，否则前世如何能成为特工双王之一。
总算是出宫了，程未晚松了一口气，等到进了雍和城，程未晚总算是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虽然是晚上了，但是路上还是有行人的，但是只要程未晚一靠近那些人，那些人就躲得远远的，并且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程未晚选了一家客栈，将一两碎银放在了桌上：“小二，一间上房。”
“客官您这，我们不接...”
“砰。”程未晚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剩下的都是你的，给我送两桶热水。”
“好咧客官楼上请。”小二本来还嫌弃地捂着口鼻，此刻；立马放开了双手笑眯眯地将程未晚迎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里去。
程未晚不禁感叹着，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等到洗了很多次澡之后，程未晚便出了客栈朝着程宅走去，因为她不知道玉婆婆住在哪儿，所以还需要玉竹带路。
当然，程未晚并没有打算让玉竹知道玉婆婆的事情，这不是玉竹应该承受的，她也不希望玉婆婆觉得自己拿玉竹威胁她。
程未晚敲响了门，没想到来开门的就是玉婆婆。
玉婆婆看到程未晚的时候愣了一下，竟忘了请程未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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