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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研制之人，只不过是因为那人地位低微，不想辱没了怡亭郡主而已。”赵元奕心中也并不是很有把握，但是有了可以推出去的人选之后他倒是安心了很多。
“雍和皇，这脂粉不过是怡亭随便玩玩的小东西，让你们的人跟怡亭切磋一下，不存在什么辱没。”凤沐尘堵住了赵元奕的嘴，一双阴沉的眼中充满算计。
“既然凤太子都这么说了，若是一会儿我们雍和的人表现更好，还望怡亭跟凤太子莫要生气。”赵元奕胸有成竹，然后将目光转向了程未晚，“程婉婉，出来吧。”
程未晚头皮发麻，害怕什么来什么，她上元节本想低调度过，结果因为救静妃刷了一波存在感还差点被拖下去赏了罚，现在又被赵元奕拉出来当挡箭牌，只怕今后的宫中生活不会平静了。
“这宫女怎么能跟怡亭郡主切磋呢，不像话。”太后突然开口，似是替怡亭说话，实则是担心程未晚输了丢雍和的脸。
太后自然是不对程未晚抱有多大希望。
“母后，这宫女可是这些选秀宫女之首，选秀时考的就是妆容。”赵元奕对着太后解释，声音倒是不小，也让大家都听到了，“我相信她定然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又是威胁，程未晚看着高座上的赵元奕，心中升起了深深地无力感，这种生命被别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她想反抗，想替原主抽赵元奕这个渣男几巴掌，但是她不行，她做不到，还没走到高位上大概就被暗中保护赵元奕的暗卫给杀了吧。
“奴婢程婉婉，参见太后，参见皇上跟各位贵人。”程未晚压下心底的无力感，还要对着高座上的赵元奕跟白纤妩行礼，脑子里原主残留着的情绪又在作祟，头有点疼。
“既然后宫的这些脂粉跟口脂是你研制的，那么你就好好跟怡亭郡主切磋吧，可别怠慢了贵客。”赵元奕就连粉底液的出处都安在了她身上。
“雍和皇，怡亭瞧这宫女自己脸上的脂粉都涂得不是很均匀，怎么能研制出这般厉害之物？”怡亭郡主扑哧一笑，似是才看清程未晚的脸。
“依本殿看，不过是找一个替死鬼罢了。”凤沐尘不屑地冷笑，饶有兴致地盯着程未晚。
程未晚只觉被一条毒蛇盯上一般。
“凤太子，行不行可不是你说算，不如就让她跟怡亭郡主比试一下不就好了。”巴鲁说道，他乐得看热闹。
“就是说啊，不如就比比看，比如用自己的脂粉上妆啊，或者是，也可以猜一猜对方脂粉都加了什么材料啊。”达雅提出了一个建议，“也算是给上元节的助兴节目了。”
“怡亭觉得甚好，就是不知道这位，嗯，宫女，意下如何？”怡亭高傲地看着程婉婉，语气虽柔和，却满身都是优越感。
“这倒是可以。”太后沉声开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们雍和也不可能再拒绝了，否则这面上可就过不去了。
“既然是比试，那肯定有输赢，输的人不如就送去雍和城的青楼伎坊好好学习一下怎么研制胭脂水粉吧，大家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