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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特工，对付一个青碧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是近身搏斗。就是这个身体没有习过武，动一下就有点酸，看来锻炼身体要提上日程了。
“你到底想怎样？”青碧捂着腹部，也不动了，她从未见过程未晚这样的武功招式，根本防不胜防。
“我想帮你，当然，你得先帮我。”程未晚说完又补充道，“这叫做互利互惠。”
“我只是个宫女，没什么帮得了你的。”青碧有点儿负气地别开脸。
“你想帮芸美人报仇吧？我的目标也是那个人，怎么样，合作？”程未晚朝着青碧伸出手，“当然，在此之前你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有别的选择吗？”青碧撇了撇嘴。
“有啊，我去告发你。”程未晚很认真地回答。
青碧怒目而视，最后败下阵来，拍了一下程未晚伸出的掌心，语调哀伤：“我没想到当初主子这么傻竟然自尽，我要是早知道她会这么做，我......”
“我想知道静嫔对芸美人到底是什么态度？”程未晚打断了青碧，面对她探究的眼神解释道，“我是想知道静嫔能否为我们所用，不然你以为我们凭什么扳倒那个人。”
“其实我入宫不过几天，后面就被主子送出宫了，所以宫里压根就没人认得我。”青碧嗫嚅地说道，“主子对她，很好很好。以前我也觉得她对主子是同样的心意，但是现在主子已经去了，我不确定她......”
青碧说完连忙看向程未晚，她想知道程未晚对苏泠芸感情的态度。
“芸美人倒是个性情中人。”程未晚了然，突然有些佩服苏泠芸。
苏泠芸是同性恋，在二十一世纪都不算合法，更何况是在这落后的朝代，她敢爱敢恨，很有勇气，虽说程未晚对她投河殉情的做法不敢苟同，但是仍敬佩她。
“你，你不会觉得主子的感情，太，太惊世骇俗吗？”青碧完全没有在程未晚的眼底看到鄙夷之类的神色。
“你知道吗，我曾经听过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我不是喜欢同性，而是我喜欢的人刚好是和我一样的性别而已。”程未晚轻笑，大而灵动的双眼在昏暗的夜里显得熠熠生辉，“芸美人不是喜欢女子，而是她喜欢的人刚巧是女子而已，喜欢本没有错。”
青碧听了程未晚的话，竟落下一滴泪来。
程未晚微愣，瞥见了青碧眼中快速闪过的一抹情谊跟感伤，心中微叹，青碧对苏泠芸的感情可能也不简单，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那你接下去准备怎么办？你想我帮你什么？”青碧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绪，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但是程未晚总觉得她对自己多了一丝认同。
“平安的死，跟杜湘沫有关，不，应该说就是她设计的，静默姑姑也有参与。”程未晚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要替平安报仇，我需要你帮我。”
“你想杀了她们吗？”青碧听到‘静默姑姑’的时候也愣了一下。
“不，我要她们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