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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上弹匣对许文龙哭喊道:“老大,你就别犹豫了,快下命令叫他们撤吧,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坦克引擎声越逼越近,如雷的闷响震得峭壁上泥石块哗啦啦直往下掉。堆积在路中央的乱石断树在强力推挤下跟着缓缓前移,慢慢变平。要不了多久,阻塞的公路即将畅通,大队叛军也将蜂拥而来,形势十分危急。
许文龙叹了口气,挥着手无力对刘强说道:“留下他们,你们撤吧!”
刘强默默点了点头,带上大家转身疾步而去。
“谢谢,谢谢老大!”肖明破涕为笑,放下手中枪不迭声向许文龙道谢。邬云也露一脸出如释重负的神态。
李向华一边奔跑,一边频频回首指着肖明道:“好小子,算你狠!有种等我回来,不用多少时间,我一定会带着趁手家伙来收拾你!”
“放心,我一定等着你!”肖明滚向路旁一块石头后,对着远去的李向华遥遥喊道,“咱们是生死之约--不见不散!”
看着渐去渐远的队员,许文龙这才放心地吁了一口气。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榴弹,一一把它们挂在腰间,再把弹匣分给肖明和邬云一人一个,余下三个全塞入自己背包。弹药分发完毕,他又告诫摩拳擦掌的肖明和邬云道:“注意隐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目标,更不要随便开枪射击!”
肖明和邬云忙不迭点头应承道:“放心,我们决不会随便暴露目标!”
许文龙叹一口气,轻轻拍一拍他们的肩膀,默默提上自己ak--47,一步一步迎向竭力推土开路的坦克,夜色中传来一阵雄浑的叮嘱声:“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决不会让你们死!”
时至拂晓,天色渐明,远处模模糊糊的群山林木逐渐变得清晰明朗起来,一层薄纱似的雾霭在干枯萧条的树林间缓缓飘荡游移,让人觉得分外萧杀,格外清冷。
折腾一整夜的叛军早已饥肠辘辘、苦不堪言。他们本以为自己人多势众火力超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那些冒犯虎威的狂徒生擒活捉,好回去论功行赏摆宴狂欢。却不想一路上变故迭起波折连连,在对方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之际却每每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从而屡屡功败垂成白忙一阵,且沿途不断损兵折将伤亡累累!而现在倚为主角的坦克不但没有成功堵住逃敌,却反而生生把自己前进的道路给堵死了,这不更加让人憋气吐血吗?
车长才满头大汗开车倒车,手忙脚乱推乱石填路面,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而怒火冲天的叛军却早已按捺不住,齐齐站在卡车上鼓噪喝骂,怒斥车长昏庸无能。几个暴烈黑汉甚至想跳过去狠狠揍那班倒霉的坦克兵一顿。
赛菲拉黑着个驴脸一言不发,干瘦的胸脯一上一下起伏不定,一双浮肿的死鱼眼瞪得滚圆滚圆,活脱脱一头伺机噬人的恶狼。他按了按急剧跳动的心口,挥舞着手枪恶狠狠叫骂道:“猪猡,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我不一枪把他们毙了!”
塞勒斯慌忙安慰他道:“司令息怒,谅那几个弹尽粮绝的亡命之徒也蹦哒不了多久,何况这公路两边峭壁陡立、直上直下,还怕他们插翅飞了不成?更何况更何况”
他本想说更何况前方还有拉提夫哨所把住要道,截断去路,合成前堵后截、瓮中捉鳖的有利形势。但想想这一路上又是枪又是炮闹得轰轰烈烈不可开交,但哨所方向却静悄悄声息全无,且通讯兵喊破喉咙千呼万唤,却一直没有得到丝毫回音。看来那些哨兵也没指望了,九成九被对方解决掉了!
赛菲拉横了赛勒斯一眼,气鼓鼓地问道:“更何况什么?”
赛勒斯暗叫不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毕竟见识过世面,经历过风雨,变得老奸巨滑临危不乱。他略作思索便笑眯眯回答道:“更何况我们的主力坦克威力无匹所向披靡,小小一堆石头泥块又岂能挡住它雄健的脚步?不用多久,保证不用多久,我们又可以加大马力继续前进,在最短时间内把那些暴徒缉拿归案,到时要杀要剐还不全凭司令您一句话?”
不一会儿,前方果然传来一阵阵雷鸣般的欢呼声,还夹杂着士兵“通了通了”的狂喊乱叫,紧接着长龙般的车队以开始缓缓向前移动。
赛菲拉咧嘴一笑,挥枪直指前方,迫不及待高喊道:“前进,前进”
司机不敢怠慢,慌忙缩起脖子启动车子,缓缓汇入蠕蠕而动的车流之中。
许文龙提着枪夜猫般贴壁而行,无声无息摸向蹶着屁股拼命推土的坦克。他得赶在道路畅通之前把那坦克消灭掉!至少也得把它弄趴弄瘫,使之再不能逞强霸道耍威风,之后再相机而动,看看能否夺其弹药进行还击!总之,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把这些叛军困死在这里,尽量多为刘强他们争取宝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