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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们哄笑一声,各各回复原来状态,索然无味该干嘛还干嘛。吵架的继续吵架,瞪眼的继续瞪眼,发呆的依然站回墙角僵立。
一个瘦骨嶙峋、须发拉喳的“囚徒”吃力爬了过来,隔着铁栅栏“啊啊啊”和许文龙打几声招呼,还不停用那枯瘦如柴的右手指指那那碗黑糊面,再指指自己张开的嘴巴。
许文龙叹了口气,默默把自己的黑糊面递给他
嘭,一声铁栅栏撞击巨响,恰似晴天霹雳把瘦“囚徒”惊得魂飞魄散、体如筛糠,端破碗的双手跟着急剧抖动,差点把黑糊面泼洒在地。
那些发呆发楞发狂的“野兽”也吓一大跳,齐齐惊愕万分循声看去
许文龙亦自吃了一惊,忍不住扭头一看。发现和自己紧邻的铁笼里,一个光头赤脑、满脸横肉的黑大个子正横眉怒目用拳头击打着铁栅栏。接着用手指一指瘦“囚徒”手上的食物,再曲指往自己面前勾上几勾,示意许文龙把那碗黑糊面端给他食用。
许文龙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无能为力管他呢?反正没有叛军在场,再说隔着一层厚重铁栅栏,他又能奈谁何?最多耳边多一些嗡嗡怒骂而已。
瘦“囚徒”感激看了一眼许文龙,低下头“哧溜溜”把黑面糊喝了个底朝天,甚至把碗底都舔了个光光亮亮。
“no——”光头黑汉怒喝一声,右拳重重击在栏杆上,用几乎喷火的目光瞪着许文龙,气急败坏伸掌做个抹脖子手势。
许文龙笑了笑,无动于衷坐上那捆茅草,皱着眉直直看着那些起劲尖叫、唿哨不止的“野兽”,心里默默思考着下一步行动计划
瘦“囚犯”吃完黑面糊糊,扬了扬手中空碗,对着许文龙“啊啊啊”叫了几声,示意自己要还碗。
许文龙心里一动,连忙走了过去,借着接碗的机会,压低声音用简单的英语问道:“美国人,两个。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关在这里吗?”
瘦“囚犯”茫然看了看许文龙,半天才摇着头含混不清说道:“american?no!?no!”
许文龙叹了口气,拿起破碗失望之极走回自己铺位。
一个小时后,两个持枪叛军走进铁笼,粗暴拽上许文龙,一前一后押着他走出牢洞,沿一条小路拐弯抹角、迂来绕去地走着,也不知道要被送去哪里。
小路两旁岗哨林立、戒备森严。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岗的黑人士兵脸色凝重,身板挺直,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出。
看着如此严密的防卫措施,听着隐隐传来的士兵操练口令和“砰砰嘭嘭”的射击声,许文龙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笑容。
走不多久,三人便来到一个低矮狭小山洞。洞内鬼气森森,杀气腾腾。石壁上、石桌上到处都摆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刑具。有剜刀、铁钩、剪子、挫子、皮鞭、烙铁等等不一而足。三个狰狩恐怖、坦露一身虬劲肌肉的黑大汉一字排开,个个叉腿抄手,横眉怒目,鼓着双饿狼眼凶霸霸瞪着许文龙。一个大脸庞小眼睛的精壮男子端坐洞中,身后站着五六个高矮参差、虎视眈眈的随从人员,包括那个健壮亚洲男子。那排场那架式,仿佛是阎罗王判案般威风凛凛,高高在上,霸道得不得了!
许文龙瞅一眼端然就坐的赛菲拉,摆出一副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说道:“你们要干什么?到底想要怎么样?我是哈朗村基建人员,是来做义工的。今天只在山上打了一只野兽,没做什么坏事!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到村里去打听打听!”
亚洲男子立刻把许文龙的话大声翻译出来。赛菲拉一听,不由转过头对着随从们哈哈大笑起来。随从们也立刻跟着前仰后合笑了起来,样子极为古怪尴尬。
赛菲拉笑完之后耸一耸肩,用当地难听的土语唧唧咕咕说道:“‘蹩脚的猎人先生’,很荣幸认识你。我知道你是来自华夏的工程人员,是来哈朗村为村民解决饮水问题的专家。不过很不幸,有时候好心肠并不总能得到好回报。不是吗?正如你的同胞——一个无偿来哈朗村教书的华夏女孩,现在还在我牢笼里奄奄待毙呢。因为这里毕竟是战火连天、动荡不安的卡伊拉,有些事情就连上帝也会感到无能为力!”
许文龙听赛菲拉主提起梁诗绮,于是立刻打蛇随棍上,歪着头慌慌张张问道:“华夏女孩?什么华夏女孩?你们还抓了一个华夏女孩吗?她现在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你们为什么要抓她?你们把她抓来做什么?”
“目前为止,她还不会有事!”赛菲拉笑眯眯慢条斯理说道,“至于为什么要抓她,这还真是一件很复杂很凑巧之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不过总而言之,她现在还没什么危险,至少还能挺过好几天!”
“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许文龙吁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说道。
“不过再过两个星期就不一定了,”赛菲拉小眼睛一眨,拉长个丑脸阴恻恻地说道,“再有两个星期,如果还是没有达到我预期目的的话,她的处境可就大大不妙了。也许砍头,也许活埋。一句话,包括她在内的美国人都小命难保!”
“不会吧,她她犯了什么罪?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我我不会像她们一样吧!”许文龙晃了晃身子,装着几乎要跌倒在地的样子说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够聪明的话!”赛菲拉嘴上说着,脸上刹时露出一副吃人凶相。三个黑大汉仿佛得到指令一般,齐齐牛眼一鼓,双手一叉,不约而同气势汹汹逼向许文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