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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鸦魁眼皮子底下救援,鸦魁自然不允。切割完年青夫妇后,鸦魁的翅梢又往前一扫,妄图把豁命冲出了“保护圈”的两人也同样给切割了。
而且那两个婴儿,鸦魁也不肯放过。可由于判断失误——吞了灵球后的财思雅,其身速比平常百姓快得太多。
在误判之下,尽管鸦魁不慢,可仍让财思雅带伤躲过一劫。
财思雅的后肩背被横向划了一道血槽,鲜血染红了后背。
另一边的妄寿却不同。妄寿的动作要慢得多。至少比财思雅要慢多了。虽说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转身,却仍被切割个正着。
但就在财思雅无暇顾及,而妄寿连同他紧抱的婴儿全要被切中时,妄寿全身忽笼罩了一层金光。
结果在金光的守护下,妄寿虽被扫飞好远——从距离翠绿仅尺来远,变为距离翠绿足有数十米远,但所幸的是:成人无恙,婴儿亦无恙。
见逃了两个扫开两个,且扫开的还割不动,鸦魁怒啸冲去——去反复切割扫开的俩。
结果妄寿抱着小宝贝被反复扫开,却始终被金光包裹着,也始终无恙。
而且仔细一瞅,妄寿额上有一根细小的金丝,正与清泉山龙神庙内的某处正联结着。而他护体金光的来源,也正是金丝输送来的。
紧抱着小宝贝,妄寿屡屡想跑回山峰却又屡屡被扫开。而且鸦魁跟他还较上了劲——鸦魁已经不再理会零零散散的从其他方向溜去山峰的人群,以及见势不妙的正在返回城内的人群。
当妄寿再一次被扫开时,恰恰被扫到一个老相识——正爬地抖嗦着的大粮商——“千妇指”的身旁。
“千妇指”是财城内最大的粮商。本名“枉费芯”,但私底下百姓们都称呼其为“千妇指”。
妄寿曾多次向其游说,可他一个铜板儿都不肯捐。抠门儿极了。
不过抠门儿倒没什么。也无关品性。更无可指摘。不能说是错了。
毕竟钱财属于他私有。他有自由处置权。哪怕他找个没人的地儿挖个坑埋了;哪怕他找个河沟子扔了;哪怕他堆在密室里生蛆腐烂……那都是他的自由——只要他的钱财是光明正大来的。
然而偏偏他的钱财来得有些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全是因他过于抠门儿而引发的许多扯不清的小问题。
比如谷子稍一紧缺,他就往谷子里掺沙子和灰土;比如他以次充好;比如他把仓底发霉或受潮发芽的谷物混进正常的谷物内售卖;比如他对次日待售的谷物喷水增重……
虽都不是什么大过,却令做饭的妇人们恨得要命。也由此得了个“千妇指”的绰号。
也有人跟他闹到官府去。可几斤谷子的事,他当即拍板说:“包退”;又不承认是知情或故意的;还推说没空,拒绝前往龙神庙“明誓”;由于事情实在太小,官府也只得责令其退款了事了。
为几斤谷子扯来扯去,太耽误时间,也太耽误事。毕竟谁有“千妇指”那般轻闲?谁又能像他那样地熟稔着衙门里的那些人和事呢?因而多数人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和自认倒霉了事。
当然也不会白忍。诅咒、咒骂、祖宗八代地恶骂是免不了的。
当“千妇指”见到一次次被扫开却满身金光毫发无损的老相识:妄寿——当见他到了自己身旁时,他立即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死抱住了妄寿的腿脚。
认出了他,妄寿也很吃惊。妄寿知道他是不拜“龙神”的。自从朝拜过一次,却浑身抖嗦瘫软地被人半搀半拖着才弄出了庙门后,他就再也不敢去朝拜了。
但不朝拜也能来登山赏玩,想到这点也就不奇怪了。
虽说“千妇指”抠到极点,虽说他数次拒绝了自己的募捐,但募捐毕竟不是强募或逼捐,否则与明抢何异?
想到这里,妄寿决定护住他。虽妄寿自己也不明白此金光究竟是咋回事?究竟因何守护自己?
但守护确是事实。
赶紧扶起了“千妇指”,想用金光罩住他。可认准妄寿死磕到底的鸦魁,其转瞬又是一翅扫过。
结果妄寿照旧没事,“千妇指”却被拦腰切半了。金光根本不肯护他。
而且已被戏耍得发狂的鸦魁还一怒之下就把“千妇指”的残体——给抓成了碎块。
哀叹间妄寿似隐约明白。明白自己是因了善行善举,是因了从最初的假意到如今真心的善举,是已经有了一些“功德”了。因此与庙里有着“大功德”的“龙神”才会同频相吸并产生一丝联结。由此才会引来了金光的守护。
而“千妇指”由于没有丝毫“功德”,从而得不到“龙神”的认同和庇护。即:没有善行善举的“功德”,就与满天神佛不同频,就无法与满天神佛产生神秘联结,也就无法得到神灵的庇护。
只要不同频,只要没有功德,就算拜遍天下的神山圣地或是佛像——也是白费心机与徒劳。
究竟什么才是“功德”呢?
妄寿想了想,觉得人们诚心诚意的意念信念信仰与感激之情感恩之心——应该就是那“功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