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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静静流过,就是这样,可以么?
就在我神魂飘荡的当儿,康文好像感觉到什么,突然回过头来。我自发呆中醒觉,连忙想把目光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我跟他四目交投,只见他双目漆黑深邃有如幽潭,我瞬间没顶,突然感到呼吸急促脸颊潮热。
他以目光询问我:“?”
我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脸热得像火烧一般,心中奋力挣扎,拼命给自己鼓气:顾倾城,你不能这样没用!你已经不是十四岁的小丫头,你现在需要的是镇定。
我深呼吸,强作镇定,缓缓转过头去,但觉头颈僵硬似是打了石膏。
偏偏康文见我表情奇特,一步走过来:“你怎么啦?”伸手一探我额头,给烫了一下,诧异道:“你着凉了?好像在发烧。”
我全身发烫,头晕眼花,确实像是发烧症状,四周声音完全静止,我只听到了自己汗水一粒粒的渗出皮肤砸落地面的声音。我汗出如浆。
就在气氛相当微妙之时,刚下地铁的人流突然发生一阵骚动,有事故发生了!
我连忙叫:“就在那边!”拔脚就跑。
康文一扯我:“你身体不舒服,留在这里等我,交给我去看吧。”
我似被烫着一般连忙摔掉他的手,顺带瞪他一眼:“谁发烧了,你才发烧了!”
康文大概从来没见我这样对他凶过,登时一愣。我装作生气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借着这句凶话,脸上的热度倒是一下子降了下来。
我们一起冲向事故的源头,一名金发女子倒卧在铁轨上,下半身卡在地铁车头底下,血肉模糊。
擦身而过的乘客纷纷议论,都说伦敦地铁最近事故频发,看来自杀率又再上升;还有人说这个地铁站特别邪门,应该请通灵者前来研究。
我和康文带着的监察仪器并未出现异常变化,我们再一次错失了凶手。
然而,这日发生的事故并不只一宗,隔了两个小时,凌老头手下所守的海德公园站发生了第二宗堕轨意外。
“乱套了,这真是个疯狂的世界!”陈涛揪着头发说。
罗熊猫正经地说:“我们列出的公式出了问题。”
“嗨嗨,这怪物怎么说都是一种生物,而且很有可能是有智能的,那么它临时改变主意作出点异常行为也不行么?”这样发言的是康柏。
其实这样说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怪物的行为规律根本就无迹可循,我们的搜寻行动只能继续如盲头苍蝇般开展。
康文这时沉声说:“这次两位牺牲者都是女的,会不会其中真的有一位是自杀的呢?”
康文说得很对,我们受到任务影响,心中早已先入为主,在今日内发生什么意外都直接归入寄生物名下,先自搞得自己阵脚大乱。
陈涛听到这么一说,即时精神一振:“没错,或许其中有一位是自己自杀的。”难为他这样一个平时头脑清晰口齿伶俐的科学家惊喜之下也说出了“自己自杀”这样滑稽的词语来。
然而我们这时又犯了一个错误,过于相信自己的权威,以及对寄生物的危害仍然先入为主,我们完全忽略了还有其他可能性的存在。
凌老头儿却比我们头脑清醒,他透露给我们的消息来自警方,事实令到我们目瞪口呆。
真相是,事故发生时,至少有五名以上的目击者是目睹一位年轻男子迅速走近女死者,在列车飞驰而来的一瞬间,将她推下铁轨。
也就是说,警方得出的结论是,这日内发生的两宗事故都是谋杀,而且根据目击者的口供,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个男人。
警方已经根据目击者的口供描述描绘出嫌疑人的图像,张贴在各地铁站口。
我们站在那张疑犯图像前研究良久。这个男人年龄在三十岁上下,身高大约五尺十寸左右,肤色像是亚洲人,脸色苍白,黑色髦发,穿深蓝色格子衬衫和灰色布裤,看上去是个忧郁略带神经质的年轻人。
我问两位科学家:“有没有可能这个男人就是寄生物的宿主,寄生物控制他来谋杀别人?”
两位科学家考虑良久,慎重地答我:“很有可能。”
事情过于离奇,已经无法以什么常规规则去归纳形容。凡事都无法得出结论,凡事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