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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松，他这脑袋是保住了，忙跪安退下。
当归则是留下，她是医女，若沈静禾身体突发不适，可以第一时间进行救治，这是御医所不方便做的。
“说，今晚到底发生何事，皇后为何会这般？”慕初郁并未将人放下，而是质问小凝。
视线扫过沈静禾的药箱，虽然药箱已经洒落，可慕初郁还是发现里面没有药布。
沈静禾的习惯，慕初郁是知晓的，曾经沈静禾和他说过这件事。
而沈静禾手腕的伤，不足以用掉那么多的药布。
“奴婢也不知。”小凝咚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向慕初郁。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小凝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只能装作不知。
“抬起头回话！”慕初郁喝道，帝王之气释放。
当归也咚的跪在地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帝王的怒火，不是她们这样的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小凝身子轻颤，咬牙抬起头，哭道：“小姐回来后，就说身子不舒服，要休息，让奴婢在外头守着。后来小姐突然大喊奴婢的名字，奴婢进来后，小姐就说头疼，之后十七公公就来了，要搜查刺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
小凝死死的攥着拳头，让自己不那么慌张。
可小凝到底是个丫头，再如何强忍着，还是有所泄露她的情绪。
只是沈静禾此刻情况不妙，慕初郁便将小凝的反应，当做是对沈静禾的担忧。
毕竟沈静禾每次出事的时候，小凝都会慌张的不行。
审视的目光落在小凝的身上，慕初郁没有言语，可那刻意散发的威压，却让小凝后背湿透。
虽然小凝没有说谎，却隐藏了重要的事情，心里自然发虚。
“照顾好皇后。”慕初郁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放开了沈静禾，看都没看一眼的便离去。
待慕初郁的脚步声消失之后，小凝瘫坐在地上，害怕的大喘气，眼泪唰唰的流淌着。
“小姐，您快醒来吧，奴婢怕撑不住。”握着沈静禾的手，小凝哭道。
当归何尝不是衣衫湿透，即便慕初郁的威压是冲着小凝去的，但她一样是心惊胆战。
今晚，她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虽然没有实质内容，可这些话传出去，绝对会引起轩然大波。
只希望她这样的小人物，能不被皇上记在心里，否则她只能被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