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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整个人有点小自闭，似乎有点无法接受自己的一时疏忽。
“我终究是大意了，作为王，这是不应该出现的错误。”
“这是你们天使的事，怎么做，你自己定。”
凯莎坐直身体，郑重地对云胤说道：“天使的未来，就托付给你了。”
云胤连连摆手：“别，我护天使的安全就够了。未来嘛，你们自己看着办。”
似是想起了什么，云胤问道：“问你个事啊。你不是带领天使推翻天宫秩序走向辉煌的吗？怎么现在老是把天使的未来托付给别人啊。之前是银河之力，现在是我。看上银河之力的反虚空能力，你们不去自己研究反虚空，反而想靠联姻和银河之力搭上关系，这可一点都不像你这种人该有的想法啊。天使不是一向很自强的吗？”
“说起来有些嘲讽，”凯莎自嘲地笑了笑，“我禁止了天使接触终极恐惧，也就限制了天使对虚空的研究。次生物引擎，还是偷偷摸摸做出来的。不能光明正大地去研究虚空，进展终究很有限。更何况反虚空是当年神河文明遗留的一些东西，天使无法直接出手研究。”
“也就是说你们天使太看中脸面，说出的话不好反悔，所以成了这个样子。”
“也可以这么说。我不确定虚空会何时降临，而且还有卡尔这个危险分子。无可奈何之下，银河之力就是最后的选择。”
“你对天使太重要了，而且新一代天使里没人能扛起你的大旗。天使彦现在就是一个大头兵，会打仗却不会统治。你信不信，她当了天使之王，脑子里就只会记得你的正义秩序和银河之力是天使的未来。我甚至觉得她会不惜一切代价为银河之力保驾护航，哪怕搭上天使。”
凯莎沉默了，彦的性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也知道对于现在的彦来说，成为王还太过仓促。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可是我不死，正义秩序无可撼动。而且，我有其他打算。”
“你是想借这次下线达到太空的境界是吗？”
“你猜到了？”
“神圣之躯无法真正死去，卡尔没能耐湮灭灵魂，那就只能把你的原子打散。这些你也能猜到，传闻中，太空和宇宙合而为一。既然你的原子被分散各处，就很有机会达成太空的境界。两个目的，至少可以达成一个，所以你才坦然赴死。”
“没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和你交谈后，我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也为天使拉拢了一个可靠的盟友。”
“啧啧，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我都想追你了。”
“哈哈，你不是在追鹤熙了吗？花心的男人，天使可不喜欢。”
“你们天使的守护誓言都是表达对男神忠贞的，可没有说男神只能有一个守护天使。”
“你说的没错，不如这样吧，等我回归，你要是还愿意要我，我就当你的守护天使。”
“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托付给我了？你不怕所托非人？”
“我活了三万年了，很累了。有个人依靠不是挺好的？”
“那好，这次事情结束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好，我等你，你也等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