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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xbxwx.in,最快更新山海洗剑录最新章节!

    莫淼淼踮着脚跑到张木流身边,先是转向萧磐双手高高拱起,喊了一句“参见皇帝老爷”,然后才坐在张木流身边,小丫头闻着白衣青年一身酒气,不住的皱着眉头,可依旧靠的很近。

    萧磐被一句皇帝老爷叫的哭笑不得,无奈求救似的看向张木流,张木流轻轻撇了撇嘴,好似在说“我拿她没辙”,这位大梁皇帝只能从怀里掏出来个玉坠子,把头伸到莫淼淼面前,笑着说:

    “你叫淼淼是吧?你要是以后不叫皇帝老爷,我就把这个玉坠子送给你,晚上会发亮的哦!”

    莫淼淼一听晚上会发亮,就已经很想要了,但还是看了看张木流。待白衣青年笑着点了点头她才将玉坠子接过来,两只小手将玉坠拘在手心,只在两个大拇指留了一条缝,闭上一只眼睛紧贴着双手往里看,然后十分欣喜的叫了一声:“呀!还真会亮啊!”

    接着小姑娘赞赏似的看了看萧磐,笑得都合不拢嘴了:“那我以后叫你皇帝少爷吧?我听人说皇帝是个特别大的官儿,怎么都要尊敬些你的!”

    张木流辛苦憋着笑,揉了揉莫淼淼的脑袋道:“淼淼说得对,我们要尊敬皇帝少爷的!”

    萧磐已经死心了,看来这个小丫头铁了心叫自己时,无论后边儿是个什么,前面肯定要加上皇帝两字的。

    张大哥也真是的,还是从前只喝酒不爱说话时好些。

    张木流忽然就叹了一口气,看着萧磐摇了摇头,又举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萧磐投以疑惑眼神,那白衣青年立马就说:“当年我们三人一起去的越国,前些时间在洛阳见到史嘉鸣后便已经很受打击了,没想到你这个当年消失不见,害的我苦苦寻找的小子,摇身一变成了皇帝!唉,就我没权没势啊!”

    确实说中了萧磐的痛楚,少年皇帝站起身舀了一瓢酒,抿了一口后苦笑道:“我这个皇帝当得可憋屈了,彭泽水患时我是三年来第一次离开金陵。这次能来看大哥你,还真是托了那位北山伯的福,你看足足跟了五个金丹修士,恐怕连我洗脚时先脱那只鞋他们都清清楚楚的。”

    张木流把手轻轻搭在莫淼淼背后,小丫头很快就睡着了,白衣青年这才笑着说:“就只有五个金丹吗?”

    萧磐顿时面沉如水,看来这些人今天其实不是冲着张木流来的。

    张木流站起身来,衣衫由白变成了灰色,然后才抬头看向云海,笑道:“你说呢?北山伯!”

    院子凭空多出了一个青年,手持一根带着血的白翦,笑着与张木流说:“怎么发现的?”

    换了一身灰衣的青年冷笑道:“演技拙劣。”

    吕钟云大笑不已,手中白翦缓缓变成血色,接着羽毛变长翻卷过去,如同一根根倒刺。

    他先是对着萧磐说道:

    “大宋剑侯刺杀大梁皇帝,传出去整个胜神州南部都要抖一抖啊。”

    萧磐讥笑道:“看来吕后终究放心不下我这个抱养的儿子啊!只是何苦来哉,当年借越国太子之手杀了我便是,何必绕这么一个大弯子。”

    张木流拍了拍少年肩头,缓缓道:“据我估计,当年把你救走的,恐怕不是吕后派的人。而如今那位护佑萧磐的前辈,已经成了孟潴泽里的其中一尊石像了吧!”

    吕钟云笑道:“的确聪明,可是废话忒多!”

    话音刚落,张木流已然身处一片荒漠,灰衣背剑的青年摇了摇头,一圈涟漪由其脚下泛起,瞬间便又回到院子里。不远处的吕钟云笑了笑便直冲云海,张木流双手负后,一声轰鸣后也冲天而去。

    一声轰鸣惊动了涿鹿城,当然御风镖局也不例外。陈辛左跑到院子里时张木流已经不见身影,筑基疾驰可以,却是无法长久滞空,他又不是剑客,便只能在此等候。

    一旁的萧磐脸色十分难看,围在附近的五个金丹修士居然无动于衷?看来自己的那支队伍也只是吕后想让自己有而已!

    不消片刻徐婉禾父女也到了院子中,一个江湖侠客与一个初入炼气的女子不明所以,可傻子也才猜得到定是有人寻事。徐婉禾走到酒缸边上将莫淼淼轻轻抱起,一样抬头看向天空。

    一路走来都遇到的什么人?凤城柳树下吃西瓜的刘老汉,汉皇陵边上的莫占元,哪个不是此中高手?凭你一个吕钟云就想与我在这儿装?你还不够孙子!

    梦中三千年所学何其驳杂,那一巴掌其实有一个小术法,若只是普通人,打在身上一点儿都没事儿!低阶修士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反倒是修为越高,看起来伤的越重。

    第二次去裁缝铺时,那个故事该是真的,人也是真的。老婆婆也是足够聪明,见张木流眼神有了些变化时,就说了自家故事出来,让暗中藏着的人,以为张木流是觉得老婆婆的女儿遭遇了什么不平事。后来也闭口不提剪刀的事儿,所以取衣服时那两样东西并没有还给张木流。也得亏那个故事,让莫淼淼心里很难过,忘记了给过剪刀针线的事儿,回镖局后小丫头才想起来。

    威胁那位老婆婆,其实是想在那块儿淡蓝色布料上做手脚。可他哪儿知道,那块儿布是什么料子?合道以下,不能伤它分毫,只有那把剪刀与盒子里的绣花针才能动得了。

    所以张木流没急着找上门去,直到萧磐登门,张木流才明白这个北山伯想做什么。

    萧磐打听自己下落的事儿,那吕后肯定早就知道,大宋封了个剑候,轩王义子张木流,各国肯定比张木流知道的早。所以这一下子就连在一起了。少年皇帝本该四月前就到涿鹿等着张木流,可谁知道张木流会莫名其妙被人打晕昏睡了三个月,于是这位小皇帝便只能在彭泽治水,直到一月前才被允许来涿鹿。

    桩桩件件连在一起,不难猜出这个北山伯,其实就是想杀萧磐,取而代之!

    明明都是元婴期了,用尽心思想当皇帝?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吧!

    张木流看着那个自信心满满的北山伯,暗自摇了摇头。白翦应该是一种古禽的羽毛,拔下来前以秘法吸干了那只古禽的精血,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血色。若是对付妖族,倒是不错的奇兵。

    背剑的青年对着吕钟云笑道:“你打不过我的,要不要喊人去?”

    吕钟云也是笑着说:“放心,你这餐必定吃饱,不过你还是多担心一下那个小丫头吧。”

    张木流实在不想打击他,可看不过眼前这个人一副讨打的模样,摇头道:“你是真没听说过蓝珺素纱?”

    吕钟云面色难看,三大素纱之一,合道修士以下不能伤其分毫。

    张木流都不想用游方,只是方才想把龙胆召来,却发现那杆银枪实在是太胆小了,游方只是露出一缕剑气,这龙胆便成了鼠胆,死活不肯出来。

    两人一副老友闲聊的样子,事实上吕钟云在等人,张木流在等吕钟云等人。

    不多时云海中便又多了一道身影,张木流笑了笑,果然是当年伤自己不轻的越国护国真人,吕后还真是下血本啊!且不说杀一个被她养大的孩子丝毫不手软,就说这两个元婴修士,外加躲在一旁不出的梁国护国真人,已经十分看得起张木流了。

    游方出鞘,张木流一手负后一手握剑,灿烂笑道:“人来齐了吧?”

    对面二人对视一笑,猛然掠出。

    吕钟云手持红翦向张木流劈来,一道道血色不停涌向灰衣青年身边。那越国护国真人一身青色道袍,手中拂尘分成不计其数的白丝,从四面八方往张木流身上刺去。

    灰衣青年只是持剑防御,尚未出剑,他其实还在等人。

    吕钟云二人久攻不下,也有些心惊胆战。哪怕他手里是一柄生出灵智的古老仙剑,可其自身修为不过元婴罢了,竟然如此难缠!

    既然如此,那便再不藏拙!

    由云端远处划来数条紫色长线,一伙紫衣人来到此处,三个元婴,六个金丹。那些紫衣修士中最前方是一个青年人,他持剑指着张木流,眼神阴狠:

    “刑兵前来雪耻!”

    张木流笑道:“真看得起我啊!”

    说罢猛然出剑,剑指吕钟云。只一击就将吕钟云击退百丈,转身斩向青色道袍时刑兵已然在身后,张木流只得回身挡剑,可远处的紫衣修士也是到了近前,一两招没挡住就被青袍道人重重一击,往东直坠千丈。

    麟冢边上被莫淼淼父亲一击,到如今也没有完全痊愈,好在持剑之心越来越坚定,面对数位元婴,倒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

    张木流拔高身形,御剑往更高处去,脚下涿鹿城不多时就变得极小极小。

    御风镖局的后院里,萧磐皱着眉头大喊一声:“何真人,你以为护我之人只一位炼虚修士吗?”

    隐匿在云海中的一位道袍男子,被一把手掌大小的飞剑抵住额头,这位护国何真人已经脊背发凉。

    大修士陆续回乡,南山道统可不是好惹的!且如今龙虎山可是在梁国境内。

    少年皇帝继续道:“太后不念母子之情,但我的确是她养大的,所以我不计较。可你算个什么东西?若是你今天再去相助,萧磐与你不死不休!”

    整合天下后,人间国度早就不是从前有个元婴修士便能打垮的。百年来就连弹丸小国,一样有修士供奉。

    这位何真人只得苦笑一声,闭眼盘坐云海,不再起旁的心思。

    护国真人皆是修的道法,为的就是无欲无求。可枯坐俗世红尘百年,怎么会不沾惹些其中风气。再说,胜神州南部江水为界,但凡道门弟子,南尊天门,北敬终南!一座座小修士门户如同泾渭,虽各有水域,可终究还是要入海而去,因为道法真意在两处道门正统。

    萧磐暗自舒了一口气,得亏张大哥偷偷祭出这把饱含道门真意的飞剑,要不然还真唬不住这个老梆子。

    哪儿有护着萧磐的修士,唯独一个,前不久已经为了人间大义,与诸多前辈化作石像镇守大泽!

    云海之上极高处,紫衣持剑的刑兵嗤笑道:“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了,还有心思担心脚下愚民?”

    张木流并未搭理这个被自己一枪挑破胆子的青年,而是看向吕钟云,问道:“你将那位老婆婆怎样了?”

    吕钟云倒是十分爽快,笑道:“她一个老太婆,能活几年,我难为她作甚?”

    张木流点了点头,将游方横在身前,对着脚下云海无奈道:“还要看到什么时候,真想我被打的半死了,才来个美救英雄?”

    一柄看着十分轻盈的长剑由云海破出,瞬间便刺透几个紫衣修士头颅。这时云海中飞出来一位一身红衣的女子,几个闪身到张木流身旁后撇着嘴对着张木流道:

    “成天就知道装蒜,几个歪瓜裂枣都打了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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